他家青阑那丫头被惯坏了,死性不改的非大司马不嫁!
“岂敢岂敢!青阑郡主秀外慧中,能有这个孙媳是老夫的福气。王爷说的有理,三日之后一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慕容仪抽了一口气,这个节骨眼上庆王是来逼婚的啊。
庆王的脸色缓和了些,“还有一事,青阑之前与大司马带过话了,不知道国公意下如何?”
慕容仪摇摇头,“立储之事王爷考虑的周详。但是洛川王一事一日未定,储君之事就不能着急。多谢王爷为慕容一族考虑,此事,不可操之过及。”
庆王点点头,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分道扬镳。
圣乾宫内,沐薏情与公主到后不久,慕容云天也拉着俪端皇后走了进来。
沐薏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慕容云天请脉,谁知,慕容云天的身子突然倒了下来。一旁的俪端与公主均是一惊朝慕容云天扑了过去。
“不要出声。”沐薏情朝两人交待道,扶起地上的慕容云天,“你快把人抱到内室!”接着朝一旁的公主指道。
慕容翾一惊,摇了摇头。
“装,你还装,要是皇上出一点差池,你们母子还活得了?!”沐薏情冷声朝慕容翾说道。
慕容翾眉宇一紧,惊诧的看着沐薏情,听这个小太医的话音,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将地上的慕容云天抱了起来朝内室走去。
沐薏情眼角抽了抽,怎么看这样的画面都有些不和谐,萌妹子一秒钟变真汉子!
“秋狄,你去御膳房交待一下,上点绿豆汤来。”沐薏情朝外面的秋狄吩咐了一声匆匆朝内室走去。
屋内的母子两人看着沐薏情,有些手足无措。
“皇后娘娘,麻烦您打点水来,公主殿下,把皇上的衣服扒了。”沐薏情沉声交待道。
母子俩虽然满腹疑问,却也不得不听这个小太医的,索性也没有必要遮掩,救慕容云天要紧。
沐薏情上前拉着慕容云天的胳膊朝一个穴位扎去,然后又朝头上扎了几处,一转眼慕容翾连扣子都还没有解完。
“快点。”沐薏情不耐烦的吩咐。
慕容翾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违常理?再怎么说,皇上也是个男人,说脱就脱,也不回避一下?
俪端打了水来,站到一旁,一眼便瞧出儿子的别扭,她不明白,是别扭皇上被这个太医瞧了身子,还是别扭这个沐太医瞧了皇上的身子呢?想一想,她的儿子都二十有二了。
“沐太医,你说说要怎么做,我来吧。”俪端走上前去,坐在龙床一则。
“把他的衣服全解了,拿温水擦身子降温。”沐薏情轻声音交待,抬步走了出去。
她现在还不能回去,慕容云天身子太虚弱,是经不起这么折腾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暑,也断然不敢让其它的太医来医治。
开了点药煎好了拿进去,内室有那两母子侍候着,沐薏情拿起一旁摆着的水果啃着。
不久之后,一道人影从内室走了出来,这才细细的打量着的这个俪端皇后,虽然一身粗布衣衫,虽然容颜已经老去,不过依然看得出是个那分华贵的气度。
如果不是冷宫生活那么多年,贤妃,静妃那些妃子岂可与俪端皇后比拟的。
“皇后娘娘。”沐薏情坐直了身子。
“沐太医是如何知道翾儿的身份的?”俪端皇后坐在沐薏情身侧,带着一点防备之意。
“皇上闯冷宫之前,我曾去过冷宫然后就发现了公主的身分。”沐薏情也不避讳,如今这两母子没有一点安全感她能明白。
“敢问沐太医是何身份?”俪端直觉这个女人应该是和皇上这边的人。
“你久居冷宫不知道也很正常,过两日你就全知道了。”沐薏情不是卖关子,而是实在懒得说那么多话来解释自己的身份。
“有一个问题想问皇后娘娘,殿下他这么多年……”
沐薏情也很好奇,当年,太后控制后宫生育那么严,一个废后冷宫产子,怎么可能不被查验?俪端皇后究竟是怎么保下这个皇子的?
“当年,十月怀胎,冷宫产子,本是龙凤呈祥,却只能独活一人。”俪端垂眉,眼中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悲戚。
沐薏情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一阵愕然。原来俪端皇后怀的是龙凤胎,太后派的人来查验的时候抱出去的是女婴,待太后的人走后,那女婴就结束了自己的使命,独留男婴换了身份活了下来。
真相,不禁让人唏嘘。
慕容云天与俪端皇后看似圣云尊贵的帝后,可是却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皇后娘娘,这件事情不必欺瞒皇上,他或知道这个真相肯定会更开心。相信他,这一次一定可以护你们母子周全。”沐薏情说完,忍不住补充了一句,“静待一些时日,定然有贵人相助,公主身份便可大白于天下。”
俪端听到沐薏情如此说,心中顿时希望希冀,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能出冷宫,出了之后她却束手无策,宫外早已无任何可依靠之人。
一提到皇上二字,俪端的神色染了一层寒意。
“皇后娘娘,我能明白你对皇上的感情,如果,爱比恨多那么一点点。就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吧。我只能告诉你,皇上所剩的时日不多了。而他所剩的这点日子,全是为了你们母子再奋斗。”
这一句话说的俪端有些动容,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再流泪了,没想到却在一个陌生的女子面前再次以泪洗面。
“沐太医,谢谢你。”俪端真诚道谢,不管她会不会听从那些劝言,都从心里感谢这个沐太医,听到那些话,让她很安心。
沐薏情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可能是这一家子勾起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回忆,她曾经也有一个完整的家。后来,支离破碎……
她以往不是这个性子,以前的她一直把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使她同意医治的那些病人,或者必须有合作关系,也从来不产生任何交集。
除了和其它隐在现代的一些世族嫡系传人在特定的时间聚会外,她都习惯了一个人,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她就是这么一个孤傲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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