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都是笑,戏谑的笑,她明白了。
他一定知道,他不过是在戏弄她。
杜宛宛咬牙恨。
虽然今朝忌讳这两个字,但很多女人还是想成为像那个皇贵妃一样的女人,她曾经听她的好庶妹提过。
才知道,她的好庶妹她记得就很羡慕。
说起来杜妙妙真的让她知道了不少事。
按理说眼前的男人该是很忌讳的,居然主动提起,就算是逗弄她,也不应该,他在怀疑她?
她冷嘲不已,她从来没想过做像那位亡了一国的皇贵妃那样的女人,她也不羡慕,他若是想试探她——
根本不用。
她不仅不羡慕,反而不喜欢,她不想像那位皇贵妃。
他在暗谕什么?
杜宛宛心中不高兴。
“以后你就是太真,朕就是三郎,记住了吗?心肝。”
萧绎像是没有看到杜宛宛的表情变化,他仍然戏谑的笑着望着杜宛宛,开口道,说罢,对着她的鼻子亲了一下。
杜宛宛:“……”
“太真,叫三郎,乖。”
萧绎又笑道,手摸着她的耳朵。
杜宛宛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之前是震惊,现在是麻木,他叫她唤他三郎,前朝亡国的君王,听说那位皇贵妃叫他就是叫三郎。
他到底?
既然他不在意,她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他都不怕当亡国之君!
她弄不懂他。
杜宛宛麻木的:“三郎。”管他是为什么。
“朕的太真。”
萧绎满眼戏谑,温柔的开口。
杜宛宛:“……”
“陛下,到了。”
这时,轿子外面,一个声音响起,随即,行进的轿子停了下来,停在原地,杜宛宛吐出一口气,看向轿门,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谁?”
萧绎有不一样,他兴致正高,还想着和他的妇人来一段,真是没有眼色的东西,他不悦的皱着眉头盯着轿门。
“是奴婢。”
刚才的声音又响起,有些尖细,杜宛宛觉得耳熟,萧绎听了,眉头更皱了,更不悦:“什么事?”
说完,他看着怀里的妇人,不满的狠狠亲了一口。
杜宛宛被亲得不得不回头,她无语。
恨不得外面的人快点开口。
萧绎一眼看到杜宛宛的表情,咬牙狠狠咬了一口。
杜宛宛嘴被咬得生疼,她张开嘴。
萧绎眯眼松开她:“太真,三郎不高兴。”
他慢慢说。
杜宛宛:“……”
“陛下,已经到了。”
好在外面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杜宛宛别开头。
萧绎黑了黑,转头看着轿门,松开杜宛宛,杜宛宛无意中回头,突然有些想笑,她强忍着。
“朕的太真想笑?”萧绎看到,一时怒一时无奈,这心肝,敢笑他,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瞪着她。
“没有。”
杜宛宛用力摇头,想告诉他,她没有。
“以为朕看不出来,要笑就笑。”
萧绎恨恨的瞪了瞪杜宛宛,抱住她,倏的起身,朝着轿门走去,杜宛宛没有料到一时之间愣住。
等到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抱起来走到轿门口,她环住他的脖子,下一秒轿门掀开,他抱着她走了出去。
外面,比轿中亮一些。
“皇上。”
她眯了眯眼,然后看到等在一边的容真,还有几个宫人和太监,她脸色一变看向抱着她的男人,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她。
“嗯。”
萧绎低头睥了杜宛宛一眼,并不理会她的动作,只盯着跪在地上的宫人。
“放我下去。”
杜宛宛有些急,他这样抱着她像什么,让人看到。
这可是外面。
萧绎听了,也不看她,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还有两个太监总管太监容真:“起来吧,都安排好了?”
他看着总管太监。
“是。”
总管太监抬头看了一眼,陛下居然抱着定远侯夫人就出来,真是,他快速的低头,想到陛下为了让这位夫人高兴安排的,再次在心中摇头。
“好。”
萧绎听了很高兴的样子。
他抱着杜宛宛朝着前面去。
杜宛宛更急,挣扎着,他居然不理会她,她望向跪在地上的容真还有那些宫人太监。
“马上就到了,朕的太真。”
耳边,男人的呼吸又吹到她的耳朵里。
杜宛宛回身。
萧绎扬着唇,深深的注视着她:“朕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会好好看,这个地方朕从来没带人来过,你是第一个,高兴吧,别担心,他们不敢看你。”
他怎么知道?
杜宛宛愤愤不满,尤其是看着他笑,可是她挣不开他,算了,还是那一句,他都不在意,不怕没脸,她怕什么,她不满的转开视线,他要带她去哪里?
看什么?
前面只看得到是两座山。
他说从来没带人来过,她不相信。
心底却有些好奇。
“你不要叫臣妇太真——”想到什么,她开口。
萧绎:“你就是朕的太真!”
他看着她。
认真得很。
杜宛宛盯着他认真的表情,无言以对:“……”
萧绎看到她表情,微微笑,抱着她前行,总管太监走在一边,几个宫人还有太监抬着轿子跟在后面。
容真抬头看了眼被皇上抱着的夫人,低下头,跟在最后。
走了几步,前面的山更清楚。
不久,杜宛宛被萧绎抱着走到山前,从中间进去,两边的山并不高,进去的路有些窄,两边挂满了灯笼,杜宛宛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她往四周看了看,认不出,周围很陌生。
在轿中并没有呆多久,应该没有离开京城。
但这又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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