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杜宛宛在心头吐槽。
“好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萧绎又亲了一下杜宛宛发顶,伸出手抬起她的头:“你不知道那天朕有多心疼,朕没想到丽妃居然那么大胆,江美人在一边也不知道拦住,竟叫你吃了苦,朕本来想接你进宫好好看看你,谁知道,看你脸肿着,躺在那里,朕很想杀人,只是,那天的事太多,朕不能陪你,朕知道你并不喜欢呆在皇宫,就让人送了你出宫,朕不会叫你有事,好不容易等你养好了,朕这几天想你得紧,你想没想朕?”
他声音越发的低,温柔,专注的凝视她的眼。
杜宛宛也看着他。
目光渐渐认真。
随着他的话,她身体软下来。
她对他还是有气,要不是他,她哪里会被丽妃掌嘴,不过听他一说,不管是真还是假——
看着他温柔专注的眉眼,还有里面隐隐的邪气,她有些恍惚。
黑沉的眼里,有着小小的她,似乎她在他心中。
她回过神,快速移开视线,望向他的脸,还有身上的黑色衣袍,挑起的薄唇。
“我也想你。”
最后,她开口。
“哦?”萧绎脸上带着兴致,他没听错吧,这妇人居然说想他?难得呀,他低下头靠着她的额头,直直盯着她,揽着她的身体转身坐了下来。
杜宛宛有点不好意思,想归想,真说出口还是有点,她不想看他的脸。
虽然她说的并不是真话。
她就算想他,也是在算计。
偏他抵着她的额头,硬要看着她。
而且还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身上。
她动了动,他也跟着动,感觉着身下的热度,还有扣着身体的双手,脸上的温热,她混身燥热得慌。
“别动了,再动朕就忍不住想吃了你。”
正在她想要挪开的时候,耳边,男人的声音响起,呼吸变得急促,灼热。
她抬起眼。
眼前是又黑又沉的双眸。
萧绎手在杜宛宛身上来回摸了一把,他盯着她有些慌乱的神情,呼吸急促,目光灼热,他确实很想把她吃了。
尤其是她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老是挑逗他。
他是男人。
喜欢她的男人。
看着她那小脸,身体,听着她的话,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本来他就想要吃了她,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一点也不安份。
就算想要,也不能在这里,得等一会再说。
她再这样看着他,若有若无的挑逗,他会受不住。
这妇人明明生了一张清纯的脸,偏有最是挑逗的性子。
“不许动了。”
虽然不能吃,不过摸一摸还是可以的,先解一解渴,萧绎嘴含住妇人的耳朵,细细的吻,双手移动。
杜宛宛别开目光,她只是想要起身,不等她多想,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动起来,更是含了她的耳朵。
勒得她很紧。
“你。”
轿子的空间只有那么大,她头一动差点撞到一边的轿壁上,她回身,看向男人,她的耳朵被他咬得痒得不行。
身上也是。
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身下,她一动他就抱得更紧,轿子里渐渐热起来,身上的衣服似乎也变薄了。
杜宛宛无奈,他刚刚叫她不要动,他却动起来,她后悔不敢乱动,只是一想到眼前男人的德性。
她咬住唇。
“乖乖,心肝,来让朕好好吃一吃。”
萧绎含着杜宛宛的耳朵,逗弄了半天,觉得怀里的妇人身体软倒下来,如一滩水,满意一笑,邪恶的抓着她的身体,提起她,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再次吻住她的嘴。
他边吻边呢喃。
杜宛宛不想这样,可是身体,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太恶劣,闻着浓烈的龙涎香。
她的呼吸也急起来,吐出的呼吸合着他的,她喘着气。
“心肝肉。”
“……”
“心肝。”
“……”
“朕的心肝,你好像没有取字?”
“……”
杜宛宛正喘不过气,吻着她的男人忽然松开她,她抬头,那双又黑又沉的眸直直注视着她。
杜宛宛快速的喘了几口气。
“心肝好像还没有字?”
萧绎看着她的小样,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挑着眉头,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和唇。
杜宛宛在他的吻下回过神,也听清了他的话,她什么意思,她望着他,她确实没有字,他要?
“嗯?”
萧绎咬了一下杜宛宛的唇,抬首。
“是。”
杜宛宛抿了一下被咬痛的唇,她没有想过小字,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叫小字,她从来没有。
她眼黯淡了一瞬。
萧绎哪里会没有看到,心有点疼,抱紧她,对着她的额头,眉眼:“朕给卿一个小字如何?”
这一下杜宛宛是真愣住了。
萧绎邪气的一笑,凑到她的耳边:“以后朕就叫你太真,太真,嗯?”
太真?
他真的给她取小字?杜宛宛侧头看着他,有些意外,只是,太真,他说叫她太真,太真,为什么她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杜宛宛皱着眉头回想。
“太真。”
萧绎在杜宛宛耳边轻吻了下,转回头,笑眯眯注视着她。
杜宛宛也望着他。
忽然她愣住,她想起来太真这两个字她在哪里听过,前朝会亡国就是因为前朝最后的那位皇帝宠爱皇贵妃造成的。
那位宠冠后宫,天下皆知,美艳绝伦的皇贵妃的字就是太真。
今朝建立,一直很忌讳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就是禁忌,今朝怕重蹈覆辙,不许后宫干政,君王都雨露均沾,他是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他?
杜宛宛惊住了。
呆呆的看着萧绎。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凝着他的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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