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螟毫的报复(下)
众人一听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尽管特尼早有准备,知道面前这些人大有来头,却还是让自己吃惊不小
指着旁边另外一个脸色苍白全身都裹在一块黑布当中的男子那老者微微咳嗽了一声说道:“对于俄罗斯的黑鸦博格罗夫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我就不多做赘言了。“
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却胜过万千话语。特尼差点没有把肺咳出来,黑鸦在俄罗斯就相当于英国的吸血鬼、美国的生化战士、中国的那个什么道士一般的神秘。他们已经不属于人的范畴了,面前这老人究竟是何人?有什么资格请来这么多人?相信一个国家元首出访也没动用这么多精英吧!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惊世骇俗的介绍,有些脑袋好使的人首先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是谁能有这样大的能耐让这么多行业精英聚集在这里,这里面是不是也常有巨大的危机?
特尼旁边那个什么传说中的东皇排名前十的猎人疑惑地打断对面那个还在滔滔不绝对他们介绍的老人:“你还没说究竟谁雇佣我们来的,莫名其妙接到一封任务信就来这里了,我是猎人不是保镖,你们估计找错对象了吧?”
“实际上我们在寻找人选的时候都是经过严密的测算过后才重金聘请你们来的,为了表示诚意,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那老者轻轻地放下手里一枚精致的茶杯:“本人坦申,在商界混迹几年,积攒了些许微薄资产。”
“坦申?”霎时间整个大厅静得像只剩下十余颗清晰可闻的心跳身,再就是坦申弄出来的轻微的茶杯声响,连那个毫无表情的黑鸦脸上肌肉也不自在地抽搐几下。干他们这行的不可能没听过坦申的名字,甚至曾经有些人还打过他的主意的,毕竟谁拥有了他的财富就可以彻底脱离这个朝不保夕的是非圈子,虽然他们这些人似乎过得异常风光,谁都是一方之雄,但是心底有时候还是羡慕平凡人的生活,当一个平凡人至少不用担心第二天睁眼时候脑袋是否还在自己肩膀上杠着。
那个特乔首先惊讶地叫了一声:“你不是死在螟毫手中了吗?难道传言不实?不可能啊!螟毫接手的任务不可能有闪失的。”
坦申只是微微笑笑:“侥幸!纯粹侥幸。这次请大家来也正是这事。螟毫知道我侥幸未死就再次来了我们大日本帝国,可惜此人异常诡异,接连数天我都在我大厦周围发现了凶杀案!其中不凡高手。比如黑龙会杀神殿二殿主花影先生、美国猎人密斯特先生、瑞士皋兰先生……”他每说一个人的名字众人心脏都扑扑乱跳一歇,甚至众人都忘记了询问他如何能在螟毫手下逃得一命。
这些名字他们不会陌生,甚至还有几个还高出他们一些名头。连这样名头的人都栽在这地方了,自己能像坦申一样侥幸吗?
坦申脸上也掩饰不住一些担忧:“螟毫不愧为神州第一刺客的名头,数天来都神出鬼没专门在暗处下手,尽管我们已经做了最好的准备但是还是没能发现他半点踪迹。我们这里公司的许多人都结伴行动,连大门也不敢迈出一步,也不敢叫外买,顿顿泡面。稍微有落单的时候也许就是自己的末日来临。也正是这样我才请来各位高手助阵。”
一个男子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霍地站立起来,朝坦申鞠了一躬:“坦申先生!老实说我很希望能为阁下服务,毕竟像你这般大方的雇主不多见,可是这次实在不是时候,要知道螟毫在我们新西兰译音中是影子的帮凶、幽灵恶魔的意思,他能在数万名贝蕾帽的重重保护下取走那个石油大亨的脑袋,而且还传出风声什么时限之前到手。相信这份能耐不是我能应付过去的。”说完就到一声告辞就提起脚下的一个黑皮口袋转身朝大门走去。
“呵呵……霍克先生请听我一言再走不迟。”坦申仍旧没有站立起来的意思,端坐在那里:“和螟毫交手这几天我多少也了解了他一点脾气,他这人最是睚眦必报,只要跨入过前面那个石阶的人都会被他列为目标,那个瑞士的皋兰先生就曾经因为怯弱于他的名头离去,然而不幸的是第二天他的尸体就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石阶上。相信他一定在暗处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只有联合起来集合众人的力量才能和这藏头露尾的家伙对抗。”
这时大厅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一条缝隙,一个全身忍者装束的黑衣人进得大厅在坦申耳边嘀咕了几句又退了出去。
静静的大厅里传来一声叹息,良久坦申才无力地摆摆手:“诸位还是和我看一下下面的一个插曲吧!”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工人抬着一副挡架进来,担架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全身裹在一张洁白的单布中,这里无疑不是高手,在抬进门的那一霎那就发现挡架上那个被遮盖着的人没有丝毫生机,看来已经死亡好久了。
坦申轻轻解开单布一角,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出来,整张脸如被吸干水份的茄子一般,脸上满是皱纹,眼眶深陷颧骨高耸,和某些娱乐杂志上传出来的没人任何肌肉纤维的外星人差不多。
坦申摇摇头沉重地说道:“这就是昨天退出的食人鲨半尾先生,我们的人刚才在屋顶上发现他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了。果然螟毫想要在我们身上找回他神州第一刺客的尊严,你们只要落单了就将是他的猎物无人能够幸免。他不敢承认他失手的现实,那么我们这里所有人就都是他怒火下的陪葬品。”
那个一只没有发言被称为俄罗斯的什么黑鸦的博格罗夫走到尸体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才陡然伸手才尸体额头上轻轻一拍,整个脑袋就好像是砸在岩石上的西瓜一般碎裂开来,却已经没有了半丝血迹,博格罗夫伸出苍白如同鸡爪一般的手指在‘西瓜’里面捣鼓了一阵才扒出一根亮闪闪的钢针。
众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把一块完整的脑袋拍成一堆烂豆腐,再奇迹般从里面找出一枚钢针出来,脸上都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螟毫!”看着黑鸦手上的钢针戈雅南地极力想控制自己的嗓子,但是颤抖的腔调还是暴露了他的胆怯:“没错,我在东皇的时候听说过螟毫的些许事迹,据说他杀人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两件事,一是割下对方的脖子,另外就是用钢针一般的细物把人像吸果冻一般吸成干尸。这个人无疑是螟毫的杰作。这里就是恶魔的屠宰场,螟毫他的代名词就是幽灵,他总是率先潜入他的猎物的周围,带机行动。也许现在他就在我们中间,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上帝啊!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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