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从现在起我成为你最忠实的仆人,请保佑我平安离开。”说完连行礼也不要就要朝外面走去。
被他这么一说又有好些人信心动摇起来,螟毫的名号在海外远远大于在国内,这一词已经成为新时代噩梦、恐怖的代名词。日本政府把他当作螳螂不是随便抓阄得来的,就是因为他的恐怖手段才让他们觉得师出有名,在联合会上才能争取到更大的筹码。一时间有好多人开始慌乱起来,特尼也惊惶失措地随着众人往外面奔去。
刚跨出大门就看见戈雅南地已经冲到台阶那边,耳中突然听得一震锐利的声响,那正是细小的利器飞速刺破空气时候发出的尖锐的声音,众人纷纷定住身形像四处张望起来。戈雅南地一脚踏在石阶最顶端的石条上,一身大叫如同愤怒的北极熊一般熊腰一展人就腾空而起直直地往下面的小车场越去。
“小心!”脸色苍白的黑鸦突然叫嚷起来,尖锐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破响,如同一只笛膜上边破开一道小小的口子一般让人难受异常,但是他人却不慢,身子一闪就已经倒得戈雅南地看看跃起的地方。众人一愣,这莫非是怪物不成?这般的速度要是他手上拉着刀子向我冲来不是连反映都来不及自己就中刀了?
黑鸦凭借对空气中敏锐的洞察力感知到那酷尖锐的声音正是朝东皇那个什么前十之一的人后心奔去,双手轻抬就朝戈雅南地后腿抓去,只有抓住他把他往侧面横扔才行,前面这个白痴只知道一味地往前面蹿,他跃得再快,飞得再高能快过空中那看不见的玩意?
速度正是黑鸦最擅长的,他要和空气里那个看不见的桂东西抢速度。
虽然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老实说这里能让他动容的还是不多,但是谁如果想在他面前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地杀人那无疑就是扫他颜面,他高傲的尊严是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心中暗自叫道:“螟毫,看看我们俩之间孰强孰弱吧!”
身后那些人也不愧为佼佼者,霎时间各自都把自己趁手的武器提在手里,有人拔出腿上的一双牛角匕首,有人也盏眼的功夫从背上枪匣里提出长枪,有人甚至卷起一团朦朦的黑雾,把自己和周围的人裹在黑影之中。
而就在人们开始准备的时候,黑鸦已经抓向了戈雅南地的后腿。耳中突然听到又一种声响,还是同样的尖锐物无情划破空气的声音朝这边快速接近。只是这声响的目标似乎不是戈雅南地,那么就剩下他本人了,脸色陡然变动,随手一招至空冥中抓来一团缥缈的黑云,一只黑漆漆的寒鸦张开一尺多长的双翼带起一连窜的残影快速地冲上九霄。
“噗!”众人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却是戈雅南地直直地从空中掉了下来砸在一级级的石阶上,白生生的脑浆合着斑斑点点的血液溅射在旁边,身子正冒出缕缕微弱的青烟,在缕缕青烟中整个血肉正在逐渐萎缩。
一切都发生得那样突然,这时候众人才刚把自己趁手的武器掏出来。都直直地站立在台阶顶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眼睁睁地看着下面那具尸体逐渐萎缩、
静……
一切都如死水一般静得可怕,耳中已经没有了那如幽灵一般的声响,彼此可闻的就是那一阵阵怦怦的心跳声,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螟毫的手段,这就是神州第一刺客的尊严!该死,只要沾着那个东方神秘国度都不是一间简单的事,我们在他面前就简直是一只羔羊,上帝啊,拯救你的信徒脱离这个该死的禁区吧!”
死寂的空中一声寒鸦的聒噪划破了暂时的临近,人们才渐渐恢复神志朝那具尸体望去,眼前突然一花,博格罗夫又已经到了台阶上。看了一眼那具已经没有血液可流的尸体才转过头来对着众人冷冷地说道:“他死了。”
这时坦申才刚刚跑到众人身边看着下面那具尸体脸上抑制不住无尽的恐慌:“怎么回事?才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又牺牲掉一人?快,大家进到屋子再说。”
“不用了!”黑鸦陡然伸手说道:“没用的。虽然螟毫被称为影子刺客但是他并不是真的透明了,戈雅南地的死告诉我们了一个及其有价值的线索。”
众人脸上都露出一丝惊诧,更多的人却把眼光投向坦申:“这该死的老家伙怎么不让螟毫痛快地解决掉?现在激怒了对方,人家不但要你偿命,老子们也得跟着殉葬。该死的东西。”
黑鸦仍旧板着晦涩的眼珠看得众人心里发毛:“你们想一下戈雅南地为什么会死?因为他是东皇的人,在我们当中对螟毫的了解远远大于我们,这样一个人存在对螟毫来说绝对是一个威胁,我们这里的有大半是杀手,你们应该知道杀手眼中只有目标没有交情,尽管他们同一组织,只要大家的利益有冲突,死伤是唯一的方式。螟毫身为神州第一刺客自然有他应该的尊严,他不允许有人搅扰他的虎威,冲撞他的都只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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