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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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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掌嘴掌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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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德昌嗷嗷直叫,木兰面色一寒,又是四巴掌。

    “你是皇上派过来的,派来是当奴才的,可别把自己当了主子。”

    “是啊,奴大欺主啊。”皇后轻轻叹了一声,“这年头,主子连奴才也不能教训了?木兰,再加十巴掌。”

    冯德昌的嘴角已经被打出了血,被扇得头晕脸疼,心惊胆寒。

    奴大欺主,这可是不得了的罪过。

    可是当着皇后和容妃的面,就算他再气,也不敢反抗。

    共三十巴掌,他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又青又紫,肿成了猪头。

    冯德昌哭声嘶哑,伏在地上呻|吟。

    木兰自去铜盆边净了手,拿干手巾擦了,又走到那太监身前。

    “皇后娘娘问你来历,你只说是皇上调过来的,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讲,可不是拿乔做势地藐视主子?难不成你对皇后不敬,皇后还教训不得了?一个奴才也敢这样嚣张,就算是立时杖毙也是有的。皇后娘娘仁慈,不过才赏了你三十个嘴巴子。还不快去谢恩?”

    一口气说完,胸中郁结了多日的气才算消了些,木兰冷笑了一声,回到赵嫣容身旁。

    “一个不长眼的奴才,连点规矩也没有,费什么口舌。”赵嫣容淡淡地说。

    木兰连忙跪下去:“是,娘娘教训的是。”

    冯德昌寻思了寻思,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刚刚,的确是对皇后不敬。若是告到上头,他非但得不着好,怕是身上得再揭层皮下去。

    “奴才冯德昌谢皇后娘娘恩典。”他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边给皇后磕头,一边心里怨毒着,这女人怎么还不去死?

    “冯德昌,你是不是很想本宫早些死啊?”

    冯德昌重重磕头:“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不敢?本宫瞧你敢得很。不是拦着不让请太医吗?不是盼着本宫早些儿病死了你好换个主子伺候吗?”赵嫣容笑了起来,“本宫觉得你伺候得倒也不错,可舍不得放你走。这样,你先到阎王殿前候着,等过七八十年本宫下去了,你也好接着伺候。”

    “来人,把冯德昌拖下去,也杖毙了吧。”

    闻声而来的两个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不似前番将两个宫女拖出去时那般利落。

    “怎么,你们也想学这冯德昌,想着这昭阳殿要换个主子?”赵嫣容突然坐直了身子,目光如刀看了过去。

    那两个太监哪里敢应半个“是”,连忙七手八脚要将冯德昌架出去。

    “娘娘,老奴是皇上派过来的,皇上派过来的啊,您不能草菅人命,您不能冤枉老奴啊!”冯德昌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外头的血腥味混着雨水的腥气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他知道,皇后这不是在吓他,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拖回来。”赵嫣容让人将全身都软了的冯德昌又拖了回来。

    “你说你冤枉?哪里冤枉?拦着不让请太医的,不是你,难道是旁人?”

    冯德昌浑身筛糠一样,伏在地上只剩了哆嗦的份儿。

    拦人的是他没错,皇后要杀他也没错。能救他的,现在也只有容妃娘娘了。

    冯德昌转头去看容妃,却见她只是苍白着脸,跪在那里半个字也不说,不由得心凉了大半截。

    “你倒说说,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想谋害本宫?”赵嫣容身子向前微探,盯着冯德昌的眼睛,“说出来,说不定本宫还留你一条性命。若是说不出,那就是你要蓄意谋害主子,死路一条。”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有意无意地向容妃那里瞄了一眼。

    冯德昌福至心灵,立刻叫了出来:“是容妃娘娘,是容妃娘娘逼老奴这样干的,娘娘明鉴,没有容妃娘娘指使逼迫,老奴有万颗胆子也不敢拦着木兰姑姑请太医啊!”

    容妃脸都青了,尖声骂道:“你这阉奴,怎么敢信口雌黄攀诬本宫?来人,快将这老阉奴拖出去打杀了!”

    冯德昌高声叫道:“娘娘您别不认啊,都是您说的,要是皇后娘娘死了,您保老奴当殿中监的啊!”

    容妃遮着脸,高声叫人,可是还真没人来伺候。

    赵嫣容觉得也差不多了,慢悠悠地说:“冯德昌,你这老奴才,容妃伺候陛下尽心尽力,在本宫面前也一向温顺恭敬,怎么可能买通你要蓄意害了本宫的性命?你这是想挑唆后妃不合吗?真是其心可诛。来人,把这老奴才拖下去,杖责三十……别打死了,留口活气儿。”

    两个太监忙将人拖出去,不一会儿,外头便传来冯德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打了,却留着命,皇后就是信了冯德昌的话。

    容妃听着外头传来的阵阵惨叫,觉得肝胆俱裂,又瞧着皇后笑吟吟地看着她,更觉得头皮发麻。

    她跪在地上,就算隔着厚实的地垫也能觉得地里的寒气一丝丝往她膝盖缝里头钻。

    “皇后娘娘,那老奴是胡乱攀咬,您千万别信他的。妾身对您绝对没有丝毫大不敬的念头。”容妃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被吓得没有半分血色。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赵嫣容笑着让木兰给容妃看座,“咱们都是伺候陛下的,陛下也宠着你。本宫怎么可能仅凭一个不敬主子的奴才便给妹妹随意定罪?”

    容妃的腿早跪麻了,哪里起得来,还是身边的两个宫女将她硬架起来,才算落了座。

    三十板子打完了,行刑的太监将冯德昌拖入殿中覆命。

    冯德昌的身上全是血,人也捱不住痛早昏了过去。

    容妃忙遮了眼睛,赵嫣容看了一眼,就挥了挥手让人将他拖了出去。

    人虽拖走了,但满殿的血腥味儿还在,皇后看着倒没什么,反而是容妃脸色惨白,拿着帕子不住干呕。

    赵嫣容也不急,等她恶心完了,才说:“容妃妹妹受惊了,平白无故的,被个奴才攀咬。”

    容妃白着一张小脸儿,忙起身行礼:“多谢娘娘明查秋毫,还妾一个清白。”

    “这事儿咱们也不用再说了,”赵嫣容挑眉看着她,“只是容妃随意抽调昭阳殿的女官是怎么回事?太后和庄贵妃不过借一个走,你居然直接调走两个。”

    赵嫣容冷笑了一声:“是看着本宫快死了,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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