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文浩拿起筷子,抓起馒头,夹着菜就往嘴里送,真的是饿坏了。
祁荣、祁荣妈、几个孩童看着巩文浩的吃相,不觉的都笑出声来。
祁容妈走到里屋,片刻便走了出来,将钱包放在巩文浩面前,“文浩,都是阿姨不好,偏偏盯上了你,这是你的钱包,钱虽然花了,但我们会想办法还给你,整件都还在,我们没动,也没看。”
巩文浩扫了一眼自己的钱包,转过头看向祁荣妈,“阿姨,你们打算一直这样吗?”
“唉~~我们孤儿寡母的,又没文化,能干什么呀,更何况还有这么几个孩子。”祁荣妈哀叹一声,说着眼泪便在眼眶中打转,其实他们也不想这样,可看着这些无家可归地孩子,她心疼。
“文浩,一看你就是很有知识的人,很有文化,怎么会来龙鸣渡??”祁荣妈不禁问道。
“对啊,文哥,为什么不去其他的大城市,龙鸣渡虽然很好,但这里的水很深啊,不好淌进来。”祁荣接着祁荣妈的话说道。
巩文浩抹了抹嘴角的面渣,“这个你们就不要问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这样回答,祁荣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祁荣倒了一碗白开水放在巩文浩面前,“文哥,你喝点水。”
巩文浩结果祁荣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接着摸出口袋里的香烟,递到祁容面前一支。
“谢谢文哥!”祁荣欢喜地接过香烟。
“阿荣,你接着刚才的讲下去,我想了解一下。”巩文浩抽了一口香烟,对祁荣说道。
“好!文哥,我刚才说是青蛇堂的人是吓唬你的,但凡在龙鸣渡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青蛇堂这个名号,都不敢招惹,青蛇堂其实是洪义社下设的三大分堂之一,洪义社旗下有三大分堂,天龙堂、地虎堂、青蛇堂分别有萧龙、李虎和张青三人执掌,在龙鸣渡也属洪义社势力庞大,占了城北和城中两个重要区域。”祁荣吞吐着烟圈说着。
“洪义社?势力最大?为什么没有将其他社团吞并?”巩文浩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这样的,文哥,之所以洪义社没有办法吞并,其中一个原因是有jǐng局干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天合会和豪门两家达成联盟,如果说洪义社单挑天合会或者豪门的话不在话下,但一旦他们联合起来,那就不容易了。”
“噢~~~~”巩文浩理了理思绪,应了祁容一声。
“文哥,其实龙鸣渡除了这三大社团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小社团,打着他们的旗号欺负外来人,其实不过就是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三大社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要给他们一条活路。”祁容这样说着不免有些沾沾自喜,别的不说,要说对龙鸣渡的了解,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还有这么多小团体?看来龙鸣渡的水确实很深。”巩文浩脑海里飞速地旋转着。
“还有没有别的?”巩文浩继续追问。
“还有就是龙鸣渡的经济,全国来说这里算是比较繁华的了,有港口,有重工业,有轻工业等等,都比较发达,所以很多外来人都想在这里发一笔横财,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下火车的时候会看到广场上那么多人了。”
“恩~”
巩文浩思索着,想在龙鸣渡站住脚并没那么容易,并且还会很艰难,必须得找到一个突破口,成立社团并不难,难就难在怎么壮大。
“阿荣~待会儿你跟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文哥~”
“出去就知道了!”
“好!”祁容满面笑容,不知为何祁容心里就像遇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一样,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相信。
夜晚的街道上很炫彩夺目,也很凶神恶煞,像一个发着冷笑的野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张开血盆大口。
“阿荣,如果让你跟着我,你愿不愿意?”巩文浩对身边的祁容说道。
“当然愿意!”祁荣不假思索地说道,“谁愿意一辈子干这些小偷小摸又见不得人的事。”
“好!”巩文浩应了一声,径直朝取款机走去,祁荣不知道巩文浩要做什么,站在原地东张西望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巩文浩将卡里的钱基本上全部取了出来,放在祁荣的手里。
祁荣诧异地看着手里的钱,瞪大了双眼,抬起头看向巩文浩,“文哥,你这是?”
“回家以后,把这些钱给你妈妈,以后你跟着我,每个月定期给你妈妈汇过去一些钱,你跟我走~”
“文哥~这~~~~”
“还有,你千万要记住,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回家一步,不能想,更不能提,知道吗?”巩文浩平静地说着。
“为什么啊?文哥,这不就是说以后我连妈妈都看不到了吗?连那些孩子都看不到了吗?”祁荣不知所以。
“阿荣,你听我的,以后你会明白,这也是为他们好,难道你不想他们过的好一点吗?”巩文浩冷静地拍着祁荣地肩膀说道。
“想,我太想他们过上好rì子了,可以有新衣服穿,可以吃好吃的,再也不要低着头干些小偷小摸地事情。”祁荣眼神放光地盯着巩文浩,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好,那你就听我的!”
“好,文哥,我听你的,我保证!”
“深夜我们就动身,有什么话要对你妈妈说,你现在想好,还有,跟阿姨说清楚,不要让她担心,也不要她试着找我们,告诉阿姨,我们会很安全地在龙鸣渡生活下去,你知道吗?阿荣!”
“恩~我明白,文哥。”
“恩~~走吧,我们回家~”
“文哥,果然还是你脑子好,有文化真好。”
“那我以后教你认字怎么样?”
“那太好了,文哥,我祁荣这辈子算是值了,能遇到你是我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啊。”祁荣感激涕零。
“好,废话我们不多说,赶紧回家!”
凌晨2点钟,祁荣简单收拾了一些衣服,等孩童们睡熟之后,悄悄地走到正堂,握着祁荣妈的手,“妈,我刚刚跟您说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妈记住了。”祁荣妈泪眼婆娑地抚摸着祁荣的脸,想着马上就要和生活了几十年的儿子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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