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丢了,钱包也丢了,望着陌生的城市,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溪流涌动的人群,一幅幅陌生地面孔,对于自己的这个决定,巩文浩并不后悔,他不会去想待在家里的生活,也不去想待在皇城的生活,想要从这里打拼出一片天地,靠的也只有自己,从小,在巩文浩的眼里,父亲巩常福就是个英雄,靠自己白手起家,照样过的风风光光,背后的故事自不必多说,他懂,那这些小小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围绕着龙鸣渡火车站,先从这里开始,第一步,将附近的环境熟悉清楚,第二步就是等着那对小偷的出现。
正午时分,火辣辣地阳光炙烤着整个大地,饥炎交迫的巩文浩躲在一家烟酒店门口,借着店里的凉风稍微舒缓一下。
实在热得不行,巩文浩无聊地将手伸进口袋里,一个硬硬地东西碰到手指。
巩文浩瞪大了双眼,将硬硬地东西拿在手里,“全部家当了!还好有你,要不然我得渴死。”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将这枚硬币递给店员,正要转身离开,店员“喂~”地一声叫住了巩文浩,眼神十分鄙夷地看着他,矿泉水还没打开瓶盖,巩文浩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只见店员从他手中将大瓶矿泉水夺了夺取,接着将小了一半的瓶子递到巩文浩手里,指了指,“这个才是1块,那个是2块!”完了轻蔑地扫了一眼巩文浩。
巩文浩苦笑了一声,将少了一半的矿泉水瓶盖打开,喝了一口,只听到店员嘴里嘀咕着,“看穿的倒还不错,原来是个穷光蛋!”,对于她的话,巩文浩并未放在心上,抬步离开了这家烟酒店。
还真是有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
“咕噜~”肠道一声凄惨地叫声。
巩文浩摸了摸肚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回到火车站附近,上午的两个家伙连个影儿都看不到。
苦叹一声,为今之计,先找个公园对付一晚上吧,说不定那两个家伙再某个地方盯着自己呢,所以才不出现。
拖着被阳光暴晒的身体,迈动着铅重的步伐,幸好,附近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园。
静静地坐在长凳上,硕大的杨树叶遮挡住大量的光线,还好,这个地方不是那么热,百无聊赖,干脆先睡一觉吧,拢拉下衣服,便躺在长凳上。
“喂~喂~醒醒~醒醒~”
不知道睡了多久,巩文浩被几声凶恶地喊叫声惊醒,张开双眼,已经是深夜。
眼前几个打扮流里流气地人出现在巩文浩眼前,其中一个正在用脚猛踢着巩文浩的腿。
“哟,醒了,看来没死啊。”说话的正是抬脚踢弄着巩文浩的人,昏暗地公园里看不清楚面容,只觉得这人和大学里的长毛有点像。
巩文浩脑子还有些混沌,不知道这几个人什么意思,难道睡公园也不行?
“喂~小子,身上有钱没?”此人说话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边踢着巩文浩边问道。
“被小偷偷光了,哪里还有钱。”巩文浩打了一个哈欠,淡淡地说道。
“光哥,别跟他废话,搜他身!”其中一个人怒声说道。
巩文浩没做任何反应,说罢几人便伸手往巩文浩身上摸去。
“干什么?你们,我真没钱了,真的被偷了。”
“草~装毛啊~”
方才讲话的人,一拳头打在巩文浩的肚子上,一天没吃饭加上燥热,疼痛感瞬间从肠子里传来,“我说了没钱!”巩文浩握着肚子喊道。
这几人扔不罢休,哪怕是摸出一个硬币也行,末了,二话不说,对着巩文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不停地叫骂着,“草~没钱还穿这么好。”“CNM,浪费老子时间,你个穷B!”
“明天这会儿带钱来公园,老子等着你,不来腿给你断。”叫光哥的人踹了一脚巩文浩,指着他骂道。
巩文浩心里想着,刚来龙鸣渡第一天,他不想惹事,这顿揍只能先挨着了,凭着从小到大的锻炼,这些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知道了!”巩文浩淡淡地回了一句。
待几人走后,巩文浩地眼神猛然间闪过一丝寒气,伸手擦掉渗出嘴角的血水,断定这几个不过是小混混而已。
起身坐在长凳上,观望着龙鸣渡的夜市。
远处急速飞驰地车辆忽闪而过,想不到龙鸣渡的夜景还挺美的,高楼林立,灯光闪烁,霎时有仙境的感觉,刚来龙鸣渡第一天竟遇到了这么多事,先是丢行李,接着便是遭毒打,这一天过的可真有意思,隐隐约约中,巩文浩感觉龙鸣渡没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愧是大家口中说的“血玫瑰之都!”。看似漂亮鲜艳,实则蕴藏着歹毒地心脏。
“咕~噜~”肠胃抗议着它的不满。
“没办法,还是睡觉吧,睡着就不饿了。”巩文浩捂着有些饥饿,有些疼痛地肚子躺倒在长凳上。
龙鸣渡的早晨有些微凉,一缕晨光透过杨树叶刺向巩文浩双眼。
猛地,巩文浩从长凳上坐起身,稀稀落落地人流走路速度很快,根本无暇顾及堂在公园里的人,在他们眼里,这种人见的多了,不过是想来龙鸣渡赚点小钱,回家盖房子,娶媳妇,仅此而已。
看了一眼时间,早上6点,巩文浩快步地向龙鸣渡火车站跑去。
躲在一个隐蔽地地方,巩文浩定睛地看着广场上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这个中年妇女出现了,正在围着一个穿着优雅的男士不停地说着,转向远处,还有约莫22岁左右的青年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优雅男士的行李箱,又是老戏码,巩文浩静静地看着这些,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
优雅男士被缠的无奈,只好放下行李箱,机会来了,青年迅速向优雅男士身边飞奔过去,眨眼间已将优雅男士地行李箱拎跑了,优雅男士正yù追赶,并不时喊叫着抓小偷,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一气之下,优雅男士也够不到那么多,对于经常干这些事的人,优雅男士怎追得上,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转过头时,方才的中年妇女早不见了踪影。
“呵~又是一个受害者。”
巩文浩从隐蔽处急步向青年跑进的巷子里追赶而去,也许此刻他们病没有想到,会有个人已经盯着他们很久了。
冲到巷子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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