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她则负责夜间值守。”
邱氏似乎很满意,连严肃的神色都变得柔和起来。“既然我把人留在主院了,需要如何安排予儿自己做决定就可。”
丽容从方才的忐忑不安,到此刻,心中已是狂喜不已,一双水眸激动得看向对面风华峻峭的男人。
王爷让她值守夜晚,那以后……
就比如王妃身子不适的这几天,她岂不是就有侍寝的机会?
想到此,丽容脸上染上了一抹娇羞,水眸中也充满了期待,恨不得朗朗白日赶紧过去,让天黑提早到来。
邱氏在房里,慈爱的叮嘱了一些话,又坐了一盏茶时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说好让丽容值夜班伺候白心染,血影按照偃墨予的指示将丽容给带去了下去,让她回自己的院子里收拾好东西搬过来。
丽容自然是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等房间安静下来。
白心染气恼的一下掀开了被子,露出她憋红的小脸。抬眼,就看到男人眼角上扬,含笑的站在床头看着她。
她冷冷的闭上眼,转过身背对。
“可是生气了?”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偃墨予想猜不准都很难。坐在床边,他长臂将她捞到自己怀里,以指代梳替她梳理起有些凌乱的发丝。“可是在怪我没有将人撵走?”
白心染心口闷痛闷痛的,一想到那些女人或许跟他有关系,她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难受,甚至很想甩开他,一走了之算了。
“知道我介意她们的存在,为何还要将人留下来?嫌我烦想要换新人就明说,我不会霸占着你这地儿,随时离开都没问题。”她不是矫情,她是真心想要走。饶是他对她再好,她也没法接受他跟其他女人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之前是因为那些女人并未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以忽略,可以当她们不存在,可现在要她时时刻刻去面对这些女人,随时都被提醒他不属于她一个人,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
听到她动则就要说离开,偃墨予沉下了脸,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子气。
想着她这几日身子不适,摸着她冷漠的脸颊时,他又忍不住的软下了语气,认真道:
“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值得你信任?”
白心染闭上眼,不打算与他争执。这种事关原则的事,她只要一个结果,争执什么的不是她的作风。
“你以为我将人放在主院,是为了让其他女子作陪?”
“……”
看着她一副逃避摸样,偃墨予好气,可是又不敢随意向她撒气。这女人乖起来的时候还算善解人意,可要是拗起来,那就是一头倔牛。
抬起她削尖的下巴,他一口咬在她红唇上,逼着她睁眼看他。
白心染咬着牙睁开眼,眼底有着怒意,甚至还带上一丝冷漠和疏离。
两人自上次吵了架之后,这才好了没多久,偃墨予自然不会让她再裹上那层陌生疏离的外衣。
眸光放软,他认真的凝视着她,低声道:“母亲这个人,想必你也看得出来,若是今日我拒绝了,明日她或许又会想些法子让人接近我。与其这样,为何不顺着她先答应下来?我同你说过多次,那些女人与我毫无关系,为何你总不信?”
白心染冷冷的瞪着他:“我吃醋,难道也不行?”
偃墨予哭笑不得。“哪有人吃醋动不动就要闹分离的?”
“我就这样,怎么了?!”冷哼一声。
偃墨予气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上次你离开是我有错再先,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你若再动不动就起离开的心思,我定是不会饶你!”
白心染仰高了下巴,迎视着他:“怎么,你还想用暴力不成?”
偃墨予险些被她气乐了,捧着她的脸直接将薄唇覆盖了上去,汲取着她檀口中的一切,直到蛮横的将她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呢喃:“别因为心中不快就将我踢出你的周围,行么?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当真一点都不信任我?”
白心染低下了头:“我从未说过不信任你,只是……”顿了顿,她抬头,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峻峭的脸,“如果我身边也有一些男人对我有意思,甚至也千方百计的想爬我的床,那你会怎么想?”
偃墨予黑了脸,咬牙:“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那就行了,你都想杀人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面对那些对你起心思且千方百计想爬上你床的女人?”
“……?!”偃墨予再一次哭笑不得。这女人,故意刺激他是不?!
大掌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他突然沉冷的说道,“那些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杀要刮,随你高兴。”
其实白心染只是想让他表个态,哪知道他会说出这么一句冷血的话出来。顿时嘴角抽了抽,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好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子,别动不动就置气,知道么?”见她终于缓和了心情,偃墨予将她平放在床上,又替她掖好被子,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让血影把药送进来,你喝下之后睡上一觉,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白心染点了点头。这几天,他虽然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可是他也是没有空闲的。看得出来他很忙,有时候一坐就是半天时间屁股都不挪一下。
她也是有过工作的人,体会得到工作时的那种状态,自然不会有事没事就去打扰他。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晚膳过后,白心染刚想说要沐浴清洗身子,就见一名身着彩色薄纱的女子推门而入,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眸说不出的妩媚,从头到脚,从骨子到皮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妖精降临似地。
见到丽容出现,白心染这才想起下午的事,差一点她就以为外面是血影,还准备开口喊人了。
丽容首先看了一眼床上的白心染,一闪而过的冷意从眼眸中划过之后,她缓缓的朝桌边的男人走过去。
那身姿婀娜柔美,薄薄的纱衣似乎都能看到里面艳丽的肚兜,要性感有性感,要妖娆有妖娆,总之别提有多勾魂了。
“王爷,可是需要沐浴,贱妾已经替您准备好了热水,不如就让贱妾伺候您吧?”温柔的嗓音似乎能腻得出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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