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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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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2 大结局下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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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魏扬州城

    扬州自建都开始,就兴盛商贸往来,尤其是在古城路,商铺林立,延街的商贩摆满扬州河道左岸古城路西路,游人更是络绎不绝。

    无论大魏与苍月之间的战争引起怎样的动荡不安,都对他们来说,只要战火不绵延到此,照样享受醉生梦死的日子。

    更何况,苍月摄政王曾三番两次颁下摄政王令,不允许扰民,甚至要保护当地的工商农户,被苍月占领的通州、柳州等地已恢复百姓的正常生活,苍月的朝庭正加大抚民政策,拨下银款鼓励当地的农户及早开始恢复耕种,并减免了三年的赋税。

    从柳州到燕京的官道全部开放,供南北客商使用。

    倒是一墙之隔的汴城,反而承受着战乱的祸害,百姓流离失所,城内哀鸿一片。

    如此大的反差之下,在大魏南方诸城,有五成的百姓希望苍月大陆早日统一。

    扬州桥位于古城路中道,是一座镌刻着扬州历史的石拱桥,是连接扬州东西的交通要道,在这里,林立着几百年来扬州御赐的贞节牌坊,一面面皆代表着扬州女子恪守妇道的历史痕迹。是南北过往的商人、游客眼中的一道亮丽风景。

    扬州桥右岸古城东路,是大魏最著名的扬州大米的批发之地,这里的米商从农民手中收购大量的粮食,囤积后,在这里出售给来自各地的经销米商。

    因此,在扬州河上,每日停靠着上千艘运输米粮的小船。

    可今天,天蒙蒙亮,河道两岸已然是人山人海,河道内的小船更是被清理一空,一群仕族私募士兵把守着两岸各个河道叉口,不允许任何小船驶进扬州河。

    左右岸上围堵的百姓从私募将士耀眼的服饰中,一眼便认出,着红色戎装的是代表古卫扬的古家军,黑色的是建州的清王府的铁血护卫。

    建州清王府的清王御舫于辰时入了扬州的内河道,前方有八艘战船开道,中间有数十艘四层高的画舫紧紧相随,画舫上的旗帜只乎包含了大魏南方各家仕族的族徽,最后,还有古卫扬的五艘四层高的战船压阵,这样的声势,百年未见。

    两岸的戎线之外已围满了好奇的百姓,便是在扬州桥上亦挤得水泄不通,十分热闹,大家都争相一睹这百年来极为罕见的盛况。

    码头,空旷场地上已铺满了红色的地毯,两旁尽是姹紫嫣红。一群衣冠楚楚地大魏仕绅名流正规规距距地站候着——

    “你们瞧,那不是喻官人么,什么时候成了大官了?”人群中,隐隐有人注意到,扬州首富喻守坚竟一身官袍站在迎接官员之首,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紫衣少妇,年纪极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众人无从断定这妇人的身份,可以与喻守坚并肩而站,迎接贵客。

    “喻官人身后站的还是扬州盐运史大人!”一早就霸住最佳位置的中年妇人忙不迭地炫耀着自已的见多识广。

    一人马上回以鄙夷,“我说高掌柜,认花眼了吧,那哪里是官袍,我祖上也出过六品官,大魏的朝服里襟是深蓝色,你看,喻大人袍子里露出的里襟分明是白色!”说完,便是一脸看着头发长见识短的不屑神情。

    那妇人不依了,眯着眼瞅了半天,冷笑,“赵掌柜,该是你眼花了吧,仔细看看,喻大人身后的盐运使大人的官袍跟喻官人的一样,这官袍我虽认不得,但盐运史大人可是我们扬州秦王叔座下的大红人,你可别说我认错人……”

    站在妇人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颔首赞同,“没错,那确实是盐运使大人,我们每年要交多少的河道税,自是认得……”

    低低的议论之声悄悄散开,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一声,“那是苍月的朝服……”

    “胡说,你个婆娘,不要命了,乱喊乱叫!怎么可能是苍月朝服,谁敢找死,如今扬州可不同往日,皇上都迁都了,谁敢在这穿苍月的官服!”

    “我瞧着也象是苍月的,往年没打战时,我随东家常走燕南城,见过……苍月的朝服胸口绣是的雄鹰,而我们大魏是用蟒……”又有一人开口赞同那妇人的话,但似乎对自已这一番言辞略有几分忌惮,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便被旁人的议论之声压了下去。

    但女人们通常口无禁忌,关于是苍月的朝服还是大魏的朝服之争,一时平息不下,又有一个妇人道:“对呀,你们看,那里还有一群大官伫着呢,他们的官袍好象跟喻大人的完全不同,诺,不仅是时襟是蓝色,连袍上地绣的图案也是不同……”

    男人们沉静了下来,只好默默听着一群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指点点。

    “这些人面生的很,不会是汴城来的那些官吧,听说皇上迁都,这些人正准备在这置产,东街头的那些大宅子如今都涨了三成……”

    “什么面生?你瞧仔细些,中间坐的正是傅王叔,您瞧瞧,赶情傅王叔这风流架式,是来看戏来着!”

    “前头歌舞,后头有戏压轴,你方唱霸我登台,敢情,今天我们这伙都来对了!”人群中,一个秀才装模作样地摇头摆脑,令一群妇人们齐齐发出愉悦笑声。

    众人循眼一看,许是今日歌舞太热闹,加上傅王叔领的那群大魏朝臣站的位置偏了些,现在,众人才瞧见,傅王叔正舒服地靠坐在一张长榻上,边上跪着五六名年轻美貌的侍婢,身前的长案,摆了几个个小叠,因为隔得太远一时之间看不清,但众人也猜得出,那都是看戏时的必备的瓜果、凤爪、酱鸭舌之类的。

    但,让因为傅王叔所观赏的戏台被重重帷幄遮住,让不少男子感到有些感到失望,“哎,听说几月前傅王叔寿旦,宴上有傅王叔的一个小妾,身无寸缕表演,不知今日,会给什么惊喜。”

    另一个男子听了半晌妇人们的噪声,早已烦了,听了这话后,冷笑,“兄台,今日这场合,怎么可能会唱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戏?何况,这戏台的帘子都抵得上一堵墙了,恐怕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难说,兴许清王殿下和古候来了,戏就开台了,届时,傅王叔让奴才们揭了戏帘,让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有幸一睹王府大院里头唱的戏!”

    一个稍年轻的男子低低一笑,神情略带神秘,“你们都错了,这帷幄里头可不是什么戏,而是一个失贞的妇人,都绑了六天了,今天是第七天,一会太阳落山,就要施以火刑!”

    “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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