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合口,心里总觉过意不去便动了几筷,而后终于明白温墨情来这种破旧小店的原因。
“很好吃。”言离忧认真点头。
被新客人夸奖,杜老板自是高兴不已,亲手为温墨情斟满酒,羡慕地叹了一声:“温公子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贤妻,我们这些寻常人家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分呢!”
温墨情微扬唇角:“还没过门。”
“咦,这样啊?那小的祝二位早日喜结连理,恩恩爱爱,白头到老!温公子慢用,小的去后院挑坛好酒,白送,就当是提前为温公子贺喜了!”
杜老板自顾说完话,转身去后院寻酒,留下言离忧一阵呛咳备受煎熬。
“温墨情,咱俩商量个事,你能不能别再误导别人了?你总这么闹,别人都以为我们有什么奇怪关系,对你影响不好。”言离忧大口喝茶压下想抽人冲动,面向温墨情正色道。
“形单影只,孤寡一人,不怕影响。”温墨情淡然夹菜,气定神闲。
言离忧知道他素来脸皮极厚,却没想到竟能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瞠目结舌愣了半天,险些咬断舌头:“你不怕影响,我怕啊!你单身,我不是啊!连碧箫都要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能不能别再火上浇油?刚才你在铅华宫说的那句‘同**共枕’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向殿下解释,还要闹出多少风波你才能够热闹?”
“不够。”温墨情懒懒撂筷,端起酒杯游移唇边,“你那位殿下若是对你真心信任,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误会怀疑,何必在意小小玩笑?他若是怀疑你与我有染,那么你也就没必要对他死心塌地了。再说流言这件事受害人不仅仅是你,在青莲宫被浅寒那混账打的人可是我,我还没叫屈,你叽叽喳喳抱怨什么?在二皇子面前乖巧听话受了委屈一声不吭,怎么在我面前就没个女人样?”
温墨情的话句句是刺,偏偏理由充足,言离忧欲辩无言,质问气势顿时被扑灭大半,语气颇显心虚:“你是你,他是他,不一样的人,自然有不一样对待方式。别说我了,你对待赫连茗湮不也是与待其他人的态度不同吗?好心好意去安慰你,你却骗我说没事,自己心里在意谁、想着谁,不是你随便说说就能骗过自己的。”
每次提及赫连茗湮,温墨情总是习惯性陷入沉默或者干脆转移话题,这次却不然,挑着眉眼神复杂:“我在说你的事,非要提到她不可?你是有多在意我与赫连茗湮的关系?”
“你不也一样吗?每次我说什么你都要扯到殿下身上,且从不说他半句好话,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言离忧不服,语气一声比一声冲。
“倒也没什么,”用平淡应对言离忧的恼火,温墨情仍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口酒饮下,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就是不惯你与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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