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园一处庭院,秋风微微吹过稀疏的柳树,枯黄的落叶悠然坠落,亭阁上轻纱飘飘。
炎妃然坐在石桌前,看着堆满在桌面上各色各样的风味美食笑问:拓跋蔺,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要我吃这些吗?
听说你昨晚没怎么吃,早上也只吃了一点粥。拓跋蔺答道,轻轻地把被风吹到她颊边的鬓发拂开,然后抚上她如白玉般的脸孔,还好,她的脸色红润了很多,这表示她的身体状况良好。
你把我当猪养吗?这么多食物,她怎能吃得完,真浪费!
我不介意把你养成胖猪。拓跋蔺笑道,为实践言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吃吧,别浪费厨子们的心意。
听他这么说,炎妃然只好夹起来吃了一口,然后道: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把芳菲怎么啦?
都两天了,芳菲不可能现在都不跟她联络,记得以前芊蔚放彩鸟出去,无论有多远,收信息也不会超过两天,现在她们在本城,难道会比异地困难吗?除非芳菲遇到阻挠。这里是拓跋蔺的地盘,若没有他的允许,谁能进得来呢?
拓跋蔺扬起一道浓眉,唇边抿出一贯的轻笑,我能把她怎么了?
炎妃然把筷子一搁,板起脸道:我是说正经的,你却跟我打哈哈。陈锐的事也一样,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他们现在怎么啦?
昨晚一直没有机会问,现在逮到机会了,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他逃避。
虽然杨立万被我们捕了,可是他还有些爪牙仍在找陈锐,所以陈锐现在还不能露面,不过你放心,我已安排了个安全的地方让他暂避,到时让人送他到京都城。至于你说的芳菲,我真的没对她做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守卫们,有没有见到她来。
听他这么说,好像她真误会他了,可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芳菲不来,难道是彩鸟出事了?还是芳菲不打算帮她?
好啦,其他的事就别想了。拓跋蔺刮了刮她娇俏的鼻端,眼神带着抹动人的温柔光芒,从现在开始,你的脑子里只能想我或我们未来的事。
切!炎妃然不屑地切了声,他有什么好想的,除了长相好看外,没什么能让人舒心的。忽地又一念,问道:对了,昨天那些黑衣人查到是谁派来的吗?会不会也是太子?
严仇活捉了两名黑衣人,怕他们会像上次那些‘暴民’一样服毒自杀,在抓获的第一时间,强逼打开他们的嘴,把藏在牙缝的毒药取出来,带到地室里用刑拷问,可听说他们嘴巴极密实,一直不肯说出谁人派来的。
拓跋蔺摇头道:不是,但在他们的兵器和身上的纹身,是逆水殿的标记。
逆水殿?我们跟他们有过节吗?炎妃然不解了,这个神秘组织她以前听过,他们从不与朝廷打交道,更不会参与朝廷有关的事。虽然黑白两道吃很开,却做正正当当的生意,怎么会夜袭紫荆园呢?
没有,不过可以肯定,他们不是逆水殿的人。
哦,怎这么肯定?
如果他们是逆水殿的人,怎可能会夜袭紫荆园呢?
什么意思?炎妃然问,为什么逆水殿的人不会夜袭紫荆园?除非逆水殿与紫荆园有密切关系?莫非……
爷。就在这时,严仇出现在他们身后。
拓跋蔺回望了他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的刹那,无须言语,已读懂彼此要表达的意思,但他们没想到炎妃然也扭头看向严仇,捕捉到他们之间的交流,聪明的她,立即想到他们肯定有事想隐瞒着自己。
你慢慢吃,我去去就回来。
拓跋蔺站起来,正要离开,那知炎妃然一手拉住他,坐下!
怎么啦?
你们有话谈,为什么要避开我才说,难道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我们怎么会有话要瞒你呢。他像安慰小孩般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想太多了,嗯?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走开?她用力拉他坐下来,不准他离开,然后对严仇说:你刚才有什么话要讲的,现在讲出来吧。
严仇带着询问的朝拓跋蔺望去。
拓跋蔺回他一个微笑,你就说吧。
是。严仇点头,说道:围剿太行山的人回来了,不过这次并仍没有攻下,而且还损失了一些兵力。
你们去围剿盗匪?只要在沪州城住过的人,都知道太行山那里经常有盗匪出没,她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偶尔会听到丫鬟在议论这些事。
对。回答的是拓跋蔺。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说仍没有攻下,以你们兵力没理由剿不了一帮山匪的?他们连杨立万的底都揭下了,一帮山匪却攻不下来呢?
是啊,我们明明兵力强他们数倍,却依旧久攻不下来,这次还损失了一些兵力。严仇已走上前坐下来,跟他们一起讨论。
攻下太行山很重要吗?她问。
他们跟杨立万勾结,我们必须活捉到他们的头目白日飞,在朝堂有他的指证,任杨立万如何狡辩都无法逃脱。
这人的确狡猾,肯定有一定的本领,只是做山贼太可惜了。炎妃然咬着筷子思索道:杨立万的案子他也是关键人物,这么说他一直跟杨立万有着紧密的联系,想歼灭它,的确困难重重啊。
的确,这种人若走正道还算英雄,但若邪道那是百姓的祸害。
到底为什么官府和你们都攻不下呢?
严仇道:听张侍郞说,他们太过灵动,每次前去,不是扑了个空徒劳而返,就是反而中了他们的埋伏,损兵折将,而这一次我们就是中了他们的埋伏。
这次他们计划布局都很周全,可又是中了暗礁。
这就奇怪了,他们又不是神仙,为何每次都会料准你们会去呢?
这个……
果然是他的然然,脑头清晰,最喜欢就是分析,一针见血。拓跋蔺看着她,微笑道:继续讲。
炎妃然放下筷子,扫了他们一眼,道:难道你们就这么相信自己的人吗?认为他们全都是忠心不二?
严仇闻言,浑身一震,然后与拓跋蔺对望一下,恍悟道:你的意思是我方中有人是盗匪的细作,将消息事先通知了他们,所以我方才数次围剿不成?
我相信以你们的睿智,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吧?
我们的确怀疑过,因此这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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