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执行围剿任务的人都不一样,但不知道为何,也是失败了。而且这次计划十分周全,布局也完美,原打算一举歼灭了他们,明天就起程回京的。
炎妃然和严仇谈论得相当专注投入,专注到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散发着耀人的光彩,美得教人移不开目光。
而拓跋蔺歪着脑头,右托着腮,微眯起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说话,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没一上地来回轻敲着桌面,像是在欣赏着一幅绝美的风景。
当然,炎妃然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被某个男人眼内是什么样子,她听了严仇的话,粉嫩的唇一抿,道:一颗树如果枯死了,要查究它的病因,是不是应该从根部查起?
王爷是在暗示我方与盗匪勾结的人地位很高?
炎妃然微微一笑,不,不是暗示,只是一个小小疑问而已。至于答案是什么,还有劳你们自己去查。
她卖了一个关子,却不点明,但严仇心里的困扰像如拨开云雾般明朗了,面露喜色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下子我们知道该如何做了。
说着,他又望向拓跋蔺,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拓跋蔺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在下达了某种命令,这次炎妃然却没看到,因为她刚才说了太多话,口喝了,端起杯子喝水时,没看到他们的眼神交流。
爷,那属下先退下。
拓跋蔺微微颔首,严仇起身离开。
炎妃然这时放下杯子,凝望严仇修长挺直的远行背影出神,为什么她觉得严仇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势那么像哥哥?
怎么啦?拓跋蔺见她望着严仇的背影发呆,轻摇了一下她问。
没什么。炎妃然收回目光,朝他绽开笑容,继而又装作不经意地探问:对了,严护卫他出师哪里?
你问这个干嘛?拓跋蔺轻蹙了一下眉,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只是好奇。她顿了一下,又半开玩笑的说: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哥哥一样亲切。
怎么,你想念那个远在西临国的哥哥啦?他墨黑的凤眸带笑,让人分不清他的语意究竟是喜是怒。
炎妃然一愣,才想起这个人来,随即摇手道:怎么可能呀。他不说她都快忘记这号人物。
不会就最好,否则……拓跋蔺说得漫不经心,语气里却警告味十足。
炎妃然在等他把话说完,可他把话峰一转,有件事跟你商量,明天你和云汐一起回京都城。
为什么?你呢?他跟她们一起回去吗?
我有别的事处理,不过你放心,睿王会跟你们同行。
是围剿太行山的事吗?那杨立万呢?是跟你们一起还是跟我们一起?不是只有杨立万一人,还有他的家眷,上下几十人,押送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跟你们一起吧,有睿王的人护送,应该不会有问题。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回京都城的确是她最想做的事,目前她在这里处处不方便。经过这些日子,她才发现,若想做大事,凭一个人力量是不够的,就算你最怎么能心计和谋略,没有旁人帮忙执行,只能是纸上谈兵。
而拓跋蔺虽然说过不会隐瞒自己,可是由刚刚他和严仇交流的眼神看来,他们仍想对她隐瞒一些事,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她插管朝中的事。方才若不是她硬将他留下,此刻她还不知道他们在密谋着什么。
既然如此,她必须拥有一支忠心的队伍和庞大的预备金,供她搜刮信息和招揽有用的人才办事。
现在凤云汐知道她的身份,那她可以动用以前聚积下来的财富,开拓一条新的财路。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京都城最享盛名的望江楼,是她和凤云汐共有的产业,还在其他城镇,扩展了多间酒楼舞馆……
娘子。
她正想得入神,拓跋蔺打断了她的思路,他搭着她两肩,将她板转过来面对自己,凝着她的眼神带着抹动人的温柔光芒。等我回京都城后,我们做正式的夫妻,好不好?
炎妃然愣了愣,上次在客栈时他不是问过了吗?还准备实践,只是最后他过早谢了,想起那次尴尬的画面,不知怎么的,她的心跳得极快,脸颊发热,口干燥舌的,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此刻的眼神太过狂热?
还是……其实她也想……
我……她开口想说什么,但一双灼热的唇覆上她的唇,封住她接下来的话,霸道的吻在她放弃挣扎的时候,变得温柔起来,缠绵火热,直窜入她涨痛的心扉。
而他修长大手隔着她的秋衫,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她衣裳下的……细细地,轻柔地微微揉扯着……
拓……拓跋蔺,你别太过份……炎妃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打掉他不安心的手。
这坏蛋,竟然在光天白日之下勾引她,若被下人看到这一幕,她那还有颜面啊。
娘子,分离再即,就不能让夫君我解下馋吗?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解馋也不是在这里……
娘子,是你说的哦。他迷人的凤眸瞬间溢满了喜悦。
不是的,我说不是……炎妃然醒悟过来,立时悔恨的改口。
不准反口!他心下狠狠一抽,长臂一伸,猛地抱起她,就往她住的阁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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