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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国志之阴阳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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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彼此试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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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麟殿中,烛光浮动。月影飘零,风卷叶舞。

    本已入夏的暖气并未带给大殿一丝暖意。此刻祈鍠这端坐在空空如也的大殿之上,手旁只有一碗不再冒着热气的清茶和台前的一抹长久未剪烛芯的昏暗烛光。他坐在这里很久了,一动不动地盯着殿门。

    他在等,等一个今夜一定会来的人。虽比他预计的时间迟了些,怕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不过,以她的xìng情就算是等到子时丑时也一定会来。他虽然静静地等着就好了,至少现在他还能看到她平安无事,同时心中又在不住地期盼着,快一点来,我在这里等着呢!

    同一时刻,膳食间中。

    膳食间一切已经收拾妥当,半个时辰前忙碌的宫人们全都回到了住处。此刻仍然亮着灯光,灯光下爰夫举着画魂剑直直地插入一名男子胸膛。

    男子不躲不闪,嘴角带笑,道:“贤弟,你如何猜到是我的?”

    爰夫嘴角也浮现出了难得的笑意,利落地退身抽出画魂剑,冲上前去抱住了他。

    灯光下闪亮的画魂剑上,一滴血迹也没有。

    这个人果然就是她结拜过的神人!虽然他的xìng格举止神情都装成了他人,不过见到她举着画魂剑刺过来也不躲闪的,在这个世界上怕是除了师傅便只有他一人而已。

    画魂剑,听主之命,不伤至亲之人。

    五年中她曾无数次与神人对练过剑术,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

    “你装得很好,我也不能确定便来试你一试。你实在是不够意思,竟然不动声sè地就扮成他人混进皇宫中,也不同我讲。倒是不怕我揭穿你冒名顶替的罪名?”

    爰夫在周围向几位小宫娥探寻过,神人现在的身份是膳堂的掌事,本来应该两年前便来上任的,可是病了两年才好,前几rì刚刚从老家太白山来复命。不过名字却不是神人,而是他的亲哥哥,神天。

    “天生张了一模一样的脸,若是我真的要扮成他的样子,就连我父母也分不清的。更何况你从未见过我哥哥那个老古板,而你又先我离开太行山的,本想就算你见到我了也只怕是当成了别人。这里一切到处都是暗鬼,你知道了也怕没什么好处。我这才没去寻你。今rì我也偷偷去看了你的初试,的确一点也不输给那青麟殿下。真是jīng彩。”

    “你家里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如今师傅也醒了,正好是你修炼的好时候,好端端的却来了这里?太行山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地方,一旦离开了,那里就没有你的位置了不是吗?”

    爰夫回忆到了临别前师傅对她说的话,十六儿,太行山上永远有你的位置。

    可是,他还能回去吗?

    神人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爰夫诧异地望着他的鬓角,竟然能看见几根银丝,他究竟为何伤神至此?

    “我自然是不会再回去的。你离开之前,我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不想让你知道我才可以没有提起。只可惜,你吃不到我哥哥做的点心了。贤弟,我的事情一时半刻也是讲不清楚的。你只消知道我哥哥他已经不在了,神家的庞大家业不能没有继承者,更不能将唾手可得的权势让给他人。我就成了能不动神sè顶替他的最佳人选。神人已经死了,这里只有神天。”

    “说什么胡话啊!你就是你,装的再像别人你也成不了别人!我只同你结拜过兄弟,可不是和你那哥哥拜的!”

    “谢谢你!”神人听到她的话,心中放下了一块巨石,眼中含泪地俯身抱住了她。至少现在,他能成为自己了。

    爰夫回忆起来,两年前他探亲回来后的神情,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他一下子老成了很多,也不在同以前一般地胆小怕事。她仰头望着房梁,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平rì却都眉开眼笑的。为了不给在意自己的人带来负担,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她觉得有些伤感,也有些欣慰。

    神人也在皇宫中,让她感到这偌大的世界是一体的,他们也是一体相连的。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该遇见的人。神人的存在,为这个yīn冷如冰的宫殿又添了一抹暖意,让她感到安心。

    “大哥,你可知道我们挑战者的饭食中都被下了**?”

    神人浑身一颤,叹息一声道:“我虽不知道,但是大概也能料到的。贤弟,这里,是吃人的地方。你虽同我讲过你的想法,可我却不愿让你知道我在这里,就怕是自己哪一天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徒惹你伤心。情愿你认为我还在太行山快活逍遥。如今你知道现实就是如此,还是要同那太子争一争吗?我听你讲过,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为保住族人的安慰大可不必你亲自来这里挑战,你为什么不……”

    “大哥!你既然明白我的xìng子,自然是知道我为何不去求他的!”爰夫眼神瞬间凛然,震惊得神人无法继续追问。

    苦笑,他太了解她这么做的理由,不明白的是她自己。

    三年前他见到她那般伤情,便猜测到几分。再加上这些rì子他对那青麟殿下的观察,更是心如明镜。虽然那太子装得若无其事,可他同样是演戏的人,彼此看去便十分清楚明了。

    只要有一颗真心在,演戏终归是要露了马脚的。从今rì他望着爰夫的神情,便也知道那太子也是心心念念地都是她。两个人都坦率一些不好么?何必弄成这般纠结?

    “我不拦你,只希望你安好。”神人将她耳边散落下的一缕青丝缕好,微笑着说。有些事情他虽然是过来人看得清楚明白,可终归是要当事人自己去发现感触。他心中的心结也无法解开,又如何去劝解他人呢?

    “大哥,过两rì我可能还有事需你帮忙。”

    “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便是死,也要帮你的。”

    “放心,死不了的。若是要你死才能帮我,我也不会开口求你的。”

    “……我知道。”

    ……

    同神人话别后,已入亥时。月盘当头,明媚如玉。树影沙沙,人影晃晃。

    爰夫此刻就站在青麟殿外,看着从窗棂中透出的微弱亮光,踟蹰不前。来到这里之前,她本是怒气冲冲地别了神人就要同他理论来的。可是站在门外,心却跳的咚咚作响。她想间他,又怕见他。就连抚着门的纤细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从在五年前他们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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