爰夫在皇宫中奔走,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是非,时而还要躲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宫娥们。
“爰夫,你这是要去哪啊?那掌事太监不是吩咐过,不允许离开你居住的宫苑么?现在危机四伏,我们还是守株待兔的比较安全。”兔爷趴在爰夫肩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夜sè已深,闲云遮天,星月朦胧。整个皇宫也被度上了一层朦胧的月sè。初夏的夜晚偶尔刮过一丝凉风,此刻爰夫后背贴着宫墙,小心翼翼地左右探视着。趁着周围巡视的宫人走远,一个闪身跃进了一座宫殿内。
兔爷抬头望着那高高的匾额,恍然大悟,她这是要来告知其他的挑战者饭食中有毒的事吗?!
“爰夫!不要多管闲事!”兔爷的红眼睛愈发地鲜红,贴着她的耳朵低声怒吼。现在每个人只能以求自保,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旁人的死活。况且,若真是那些棘手的挑战者死了,于她而言更是一桩好事,现在如何还要犯险管这闲事!
她不是兔爷记忆中的巫族嫡女了。兔爷心中愈发地疑惑起来,是爰夫变了,还是他活得太久,记忆已经模糊了?他所认识的第一代巫族嫡女虽然也是勇敢聪慧,却不是如此好管他人之事的人,xìng情也是沉静内敛,不似现在的爰夫好强决绝。
他突然记起了爰夫同他讲过,五年前她误喝下那不氏老头的哭笑癫狂饮后看到的前三世巫族嫡女的遭遇。当时他什么也没说,却实在是被震惊的无话可说。
他陪伴的那些代巫族嫡女都是那么一派清明,内向淡漠的女子,绝不是会为情所困,为情而伤的xìng情。他知道的巫族嫡女历代无不都是最后孤身一人终老,绝不会同男子有瓜葛,一直都是dú lì与皇室的控制牵制之外。为何从爰夫三世前突然间转了xìng子,还世世代代地同继位的皇子有这样不得善终的情劫?按时间算来,应该是在两百年以前,两百年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兔爷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躲在那五百二十号的挑战者窗外。爰夫正通过窗子探查屋中今早戴着金簪的男子是否用膳。
“喂,我们快点回去!不要多管闲事了!”兔爷见她不理睬自己,愈发生气,咬着她耳朵不放。
只见屋中餐桌上的饭食仍然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纹丝未动。原本冒着热气的汤羹也已经冰凉了,那戴着金簪的少年此刻端坐在桌旁吃着从自己包裹里拿出来的干粮。
见此光景,爰夫松了一口气。这个人不知是察觉到了饭菜中已经下毒,反正他既然有此戒心,想来还是安全的。虽然今早两人初次见面很是不快,可她也不能就看着他被毒死。她要凭实力取胜,而不是这么卑鄙的争斗。
“这算什么比试!那太子就弱到需要如此才能赢么?!”
土豆,可恶!你就是如此赢了那五百多位挑战者的么?爰夫前往另一个挑战者的住所,心中无比激愤。
期盼许久的比试,本想要真大光明地取得胜利的。怎料到竟是如此地卑鄙险恶,居心叵测?这样的比试,真如一盆冷水,从头到尾要浇灭她一腔热忱。
“这里是皇宫,历来政权交替虽说是禅让退贤,实际上也不外乎财权的势力纠纷的结局。”
“我要把它摧毁!”
“爰夫,不可冲动行事!你的胜利关乎到巫族的兴衰,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啊,我知道。可是兔爷,这不是小事。这股势力现在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若这么躲下去,我们就太被动了。这一次你能识破,下一次就不知道我能不能躲过。这样提心吊胆的话,还不如我们先行一步,揪出这背后额始作俑者,看看他们究竟如何打算,我们也好知己知彼。”
兔爷虽然心中担忧,却也明白事实的确如她所言,现在他们的行动虽然莽撞了些,却不是有害无利的。唉,算了,暂且先随她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这次她回来,变化太大了些,一次次地让他惊讶。
心头有一丝落寞划过。他突然意识到,随着她越来越强大,他作为守护者的重要xìng正在逐渐消失。有一天,她会不会就不需要他了,而他也不必再守护在她身边了?
想到这里,兔爷突然有了一丝莫名的伤感。他不能轮回转世,若真的肉身尽毁便只有灰飞魄散的结局。过了千年,他一直一如既往地陪伴在她身边,守候着巫族。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不会也离开她的身边?
“不要吃!这饭菜都被下了毒!”
兔爷被爰夫的一声大喊打断了思绪,忙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正看见那膘壮的大汉坐在桌边准备用膳。
“你说啥子?”大汉怒起大吼道,吹胡子瞪眼的,拍得桌子震天响。
兔爷跳到桌子上挨个嗅了嗅饭菜,冲着爰夫点了点头。果然如爰夫所想,暗杀的目标不只是她一人,而是所有的挑战者们。
“那个,也就是说,有人想要加害我们。我的兔子能识毒……”爰夫见那大汉一脸杀气地怒目瞪着自己,心中有些发虚,断断续续地解释了前因后果。
“那我也没有其他事了,就不打扰了……”总之,他们二人都没事就好,爰夫被他盯得难受,转身便yù离开。
“你……我在啥子地方见过你吗?”大汉一个箭步闪到爰夫身前。没想到这么他生得这么肥胖,步子倒也还很利落。爰夫猛地被他拦住,查点撞到他。
哇~这么站着就仿佛前面一座肉山完全挡住了去路。奇怪,她仿佛真的在哪有过类似的经历,在哪呢?在仰头仔细地望了望肉山的脸,生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怕是见了一次就难望了。不过真的回忆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大哥,你认错人了?我没见过你啊!”爰夫一边后退,一边解释说。
大汉双手把着爰夫的肩膀,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这个还不到他肩膀的小白脸,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他名做岩石,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可也能明白今rì就数她和那皇子的初试最出sè。本来就是个粗人,因为没有什么家世,在军营中摸爬滚打多年,空有一身武艺,却总是被欺压,只能做个普通的小兵。
这次来挑战也不过是听说即便挑战不成功,凭着文才或武功也能混个半个官爵。刚刚若不是他在园中耍了一套拳,耽搁了吃饭的时间,现在怕是已经中毒身亡了。可是,这小白脸兄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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