爰夫挠了挠脑袋,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她这三天可通过了什么考验不成?
想了又想,这两天她一心养病,吃饭,解手,睡觉,吃药,在客栈中舒舒服服地养了三天的膘,连客栈的门都没有出过,何来什么考验?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大意了,这一路上若不是有我暗中帮你撂倒了暗中伺机刺杀你的杀手,你现在可不能这么轻松地站在这里。”
兔爷从她身后的包袱中费力地挤了出来,蹭地一下趴在她肩膀上,咬着她耳朵说。
刚才他被爰夫揉成了球塞进了包袱中。结果他啃胡萝卜啃得太急了,一块胡萝卜卡在气管中,憋得他好生难受,刚刚才缓过气来。
“你别小看我。这五年,我也不是只练了舞的。若真是同他们交手,我也不一定会输。”
“知道,知道,咯,”兔爷的气儿还没捋顺,说着还打了个嗝,继续说道“不过你重伤还没恢复,不要在这不必要的地方浪费力气了。”
爰夫点了点头,挠了挠趴在她肩头的兔爷的耳根,兔爷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她抬眼望着台上端坐的青麟殿下祈鍠,眼神不再迷茫,而是燃起了必胜的斗志。她答应族人,要为他们带来胜利。不论他是不是土豆,她都要赢。
按照她从皇城门外卖煎饼的老nǎinǎi描述,每次挑战的第一回合比试应该武术比试。现在她虽然后脑的伤势并未痊愈,却仍然要舍命斗一斗的。
因为挑战,只有一次机会。挑战失败者,不得再次挑战。
然而,她却不能等。不过两rì,那妖族嫡女便要进京。再等下去,那妖族嫡女便成了太子妃。妖族势力上升到定点之际,便是巫族惨遭毒手之时。
“……挑战之人,不论出身高低贵贱,均可参加挑战。为保证比试公平,在最后结果出来以前,决定不公开挑战者身份,均以挑战号码相称……”
这规矩倒是拟定得很是合理,爰夫心中想着,同时也暗自庆幸,不用说她昨rì编排的身世故事了。斜眼望了望左右的两个大哥,能站在这里挑战的人,怕是身世也都不简单,不能掉以轻心了。
“……比试分为文武两个回合,两个回合又各自分为初试复试决赛的考核;今rì举行文试初试面试,明rì举行文试复试比试;后rì举行武试,武术比试采取随机两两对决的比试,分为挑战者可用自己熟悉的武器比试。最后由当朝的五位丞相和五位将军共同考核评定最后的结果,得分最高者成为下一任皇位继承人,成绩优异者可根据才能分配不同的官职……”
咦?奇怪了,怎么第一回合改成了文试?
爰夫疑惑地望着宣旨的太监,怀疑他眼花看错了。那卖煎饼的大妈将那太子形容得极其厉害,说他第一回合一下来,便将那些挑战者收拾得差不多,根本没有参加第二回合的文试就被抬出了皇宫。既然如此,他又何苦改这顺序,自讨麻烦?她实在是困惑不解,后来发现疑惑的并不是她一人,身边的另外两个挑战者自不必说,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困惑不解窃窃私语。
吴老默默地以国师的身份站在众大臣之中注视着这次到来的三位挑战者,目光锁定在爰夫身上,迟迟不能移开。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再是孩子的模样,女扮男装的样子同从前的琉香一模一样,他便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虽然他已料到如此,可今rì见到她踏入这大殿上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等了五年,她还是来了,不知道这五年她都学了多少。心里清楚她绝对不会赢过他一手栽培成才的祈鍠,可还是忍不住期待他们的对决。
“……下面,文试第一回合初试正式开始!”
来!
如果是武术比试她还心存顾忌,担心身体状况。不过,文试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实在是天助她也!
爰夫双手紧握在侧,仰起头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高台上的那个闪亮的位置。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她要赢,这不只是巫族嫡女的愿望,或是族人的期望,而是为了自己。从小到大在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她要证明,她不是废物。此刻终于能够用她的实力证明,她是足以撼动政权的存在,而不只是顶着光环的傀儡!
……
“哇!!!爰夫!刚才的文试,你的应答实在是太jīng彩了!应该早些告诉我的嘛,害得我替你捏了一把汗的说……怎么五年不见,你竟然连历代的皇帝年号生辰年月治国功绩都倒背如流了?什么时候又学会了吟诗作对的?原来在杏林堂你连字都认不全呢……太行山上不是叫人如何修仙除魔的么?况且你师傅不是中了化婴咒,难不成这都是你自学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你是没看见那些文臣的样子,实在是好笑的很,估计他们自己都不能背出来,个个嘴巴张大得好像下巴都要掉下来一样!吼吼,我实在是太激动了,虽然知道你学了很多,可没想到你这五年不但练成了巫舞九天,还变得这么学富五车!快同我说说你还学了么……”
“明rì的文试复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武试你应付得来么?我能感觉出来其他两个人也都是很厉害的。虽然今rì的表现除了你和那太子殿下的回答是十分的jīng彩详细,可那个戴着金簪的男子也是应答如流的,那个大个子实在是差了些,不过也能看出来他的强项在武试的,你还重伤刚刚痊愈,后rì的武试……”
“喂!爰夫,你到底在没在听我讲话?真是的……”
参加完了文试初试,他们被分别安排在各自的寝殿休息,一人一间,饭菜和洗漱都有专人伺候。兔爷为了防止被人察觉,所以仍然保持着兔身。自从他们回到寝殿以后,兔爷便趴在爰夫头上滔滔不绝地赞叹了许久,挂着如同自家孩子中了状元一般的一脸幸福的表情。开心了半天,却发现爰夫拄着腮帮子坐在桌边一动不动地不睬他,便又跳脚起来,在她头上跳高。
“嗯?你说什么?”爰夫察觉到头顶异动回过神来。没办法,在太行山的时候神人总是在自己耳边滔滔不绝。以至于现在她练就了一副无论周围多么吵闹都能入定不问的能力。她还回想着刚刚比试的时候他们每个人的表现,兔爷的话全都当成了耳边风。
“唉,真是的。难得这么高兴,你就不能开心一点嘛!就你今rì的表现来看,明rì的复试比试应该也不成问题。武试的话,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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