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熟识的人眼中依然是不可轻信的,反过来也正映衬了他在这片土地上目前还很难找到几个能够付之以心的人的现状。
天见可怜,现在站在他面前默不作声地远望风景的那个女孩在初见的时候还是一个不苟言笑办事严肃认真的与他作风截然相反的人,几个月下来在他潜移默化之中不经意间也变得稍微有些不对劲了。
这样一个善良而有些任xing的姑娘应该保持着自己的秉xing以及一切人xing的闪光点孤身一人昂首挺胸地一路走下去,即使不被人理解即使被人孤立都无所谓,因为她命中注定将会遇上一个能够对她百依百顺能够包容她的一切------无论是那张扑克脸还是久傲不娇的任xing都能包容并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为她挡枪为她做饭为她暖被窝的温柔男人,并最终在经历一段算不上生离死别却又饱含大起大落的物语之后迎来幸福的结局,二人结为连理,并在之后的百年里与爱人携手共度一生。
至少冷泉悦是这样想的,也是一直衷心地为少女这样祈福着的。
他虽然擅长制造悲剧甚至于无意识地引发悲剧,但从本质上来说他的确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至少他在面对毫无关系的人时会为之祈福。
眼前的少女对于他来说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在上次跟自称根源之涡的‘两仪’对话时曾被对方故意透露过润的本命叫做两仪式。
不过叫什么都无所谓,两仪式也好,藤原妹红也好,上白泽慧音也好,冷泉悦衷心地为之祈福并乐意奉献自己的一切来实现三人尤其是后两人的一生幸福。
两仪式的话只要把她送会原本的世界就好了,而后两人---自己授业恩师与挚友却并不怎么好办,虽然眼下并没有任何不安的迹象,但他相信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眼下需要cāo心的是润,或者说是两仪式的问题。
显而易见的这个原本应该在人类种群中踏足于风口浪尖的姑娘已经被某个不长眼的卡车司机某个留长发的秃驴以及某个不靠谱的根源之涡给折腾得世界变迁了,而之后的遇人不淑亦或者是图样图森破又导致她在某个十七岁老太婆手里被搞得九死一生差点万念俱灰,现在稍微好一点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因为她现在的合作对象或者说是能够勉强依靠的人是一个真实年龄与她享年同岁但心思缜密得如同千年老妖的少年人。
长年的孤身一人以及不堪回首的‘交友经历’迫使这个心理年龄也就是享年尚未成年的少女已经近乎万念俱灰,天xing的久傲不娇和自带的扑克脸以及轻微的中二心态又极大地妨碍了她的感情表达,带着这样的心理状态生活在一个奇怪的少年身边迟早会让少女产生某种意义上的扭曲的。
所以为了少女以后命中注定的那位温厚男子能够有一个心理健康价值观正常嘴硬脸皮薄并心地善良的妻子,冷泉悦决定跟少女在一定程度上摊牌,或者说消除她的戒备使得她能够以正常平和的轻松心态过ri子。
单凭他自己的能力要把两仪式送回她先前的故乡不等到他变成大妖怪之后的话是行不通的。两仪式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而他跟她恰好完全相反,所以不出意外的话她是等不到他送她回家的那一天了。
至少等不到他亲自去送她回家的那一天了。
冷泉在私下里跟根源之涡也就是‘两仪’已经达成了协议,倘若他ri他身死人手,两仪不用管他的身后事因为他若是死定然是尸骨无存连下葬的手续都免了,只管把式给送回原本的世界静静地过完她应有的一生便是。
权当是看在冷泉与根源之间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微妙关系上。
只是那xing格与扑克脸的少女截然不同的根源‘两仪’在答应他的请求时除了承口应下之外就是和袖掩口笑而不语,那笑容美得让他心里发毛。
......
“已经好了吗?”
见他结束了在高城老爷子墓前长久的沉默不语,身后的少女随之轻声问道,似乎是也考虑到了扫墓时的他的心境,话音并没有平ri那般冷漠的抵触之意,稍稍留意的话似乎还能从中体会到淡淡的温暖。
“逝者已逝,生者勿扰,我们就不打搅他老人家了。”最后望了一眼那不知何时已爬满青苔的石碑,冷泉微微叹了口气之后随即转身往人里方向走去,“回去,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呢。”
“下一步该去红魔馆了。”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走在少年的身侧,少女略微思量之后便猜出了他的意思。
“嗯,那件事情我想还是尽快处理了的好,毕竟拖得越久,红魔馆与寺子屋之家的梗就埋得越深,我不想给老师徒增麻烦。”
话是这么说,恐怕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做掉那个执事了。
眼见冷泉脸上那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少女在心里不禁嘀咕道。
这个家伙一直如此,别人永远猜不到他心里究竟是在想着什么,也许前一刻他还带着和煦温厚的笑容和你坐在同一张桌前言谈甚欢把酒长歌,后一刻他就已经把刀子插进你的喉咙并向侧面拉出一道无法缝合的血线了。
那场发生在chun天的,与月之贤者之间持续了数十ri并在最终达成了默契合作的心理博弈让少女在某种意义上大开眼界,并在事后暗叹这两头微笑的怪物心是不是黑sè的。
至少就冷泉悦现在那固定时间前往竹林与某人勾兑的习惯来看,这两头满嘴跑火车睁着眼睛说瞎话连个草稿都不打的黑心怪物还处得蛮好的。
但也仅仅是现在了。
如果哪天这两家伙突然大打出手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感到奇怪的。
“润,问个问题。”走在稍微靠前位置的冷泉突然出声打断了少女的胡思乱想。
“什么?”她反问道。
“你有想要守护的人么?”
“......”虽然觉得对方是在欺负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但在听到那个问题的瞬间少女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某个总是温厚地笑着的眼睛少年的身影却使得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冷泉的问题。
“不想说就算了。”冷泉悦似乎对自己的问题打了水漂而感到有些无趣。
“...不是不想,是想不起来了。”少女的话音略微愠怒,夹杂着困扰,刚刚一闪而过的图像如同夏夜祭典那绽放于夜幕下的烟火一般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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