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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春来(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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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事解决“好梦”圆馨香弥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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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门口踟蹰良久,终究还是扣动门环。

    皇甫谚在书房内接过门房送来的秦秀的拜帖,略感诧异——她怎会来此?

    本来他是因为等待楚盈心焦,在此事中又施不得拳脚,只觉越发的无所事事,便到书房看些书打发时间,等着她回来,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他手握着朱红的拜帖,抚摸边缘上滚了金边的装饰,心道她还蛮正式的,也好,让她进来,听听她究竟要说些什么。

    秦秀被邀请进入,一路细细观察府内的景色,果然自家的宅院与之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想到此,她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踏步跟着门房继续往皇甫谚目前所在的书斋走去。

    她刚进门,就看到皇甫谚坐在梨木的椅子上,一袭海蓝色的宽袖长袍,手执了一本书,宽松的袍袖微微下垂,露出了莹白的皓腕,在窗口投射而入的阳光中,似美玉一般发着幽幽的柔光。

    她见状心头不由的为之一荡,便放缓了脚步,见他虽捧着书本,一双幽然美眸却未曾在书本上停留片刻,宛如幽深碧潭的眸内,沉思弥漫,眉心微微蹙起,似满怀心事的模样。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他在她心中一直高贵如神祗,不食人间烟火的华贵,可如今他这副模样,心中念的盼的,就是……那个疯狂又另类的女人吗?

    她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还想多看一会儿,他却听到了她进门的脚步声,便瞬间敛了神色,换上一副不容他人靠近的浅笑,生疏又冰冷:

    “秦姑娘来了,在下真是招呼不周,”微微一摆手,吩咐下人端上清茶,又淡笑道:“请用。”

    她坐定,捧起茶盏,又见他坐在她的对面,淡然问道:“不知姑娘来,有什么事么?”

    秦秀来的时候想了很久,想着这没有名头的见面,刚开始要说什么,后面又要说什么,她给自己设定的表情应是从容不迫的,心态是平静无波的,可不知怎么,这一见到他,就什么都乱了。

    “怎么不见楚状元呢?有事出去了么?”她强自镇定情绪,笑道。

    “是的。”

    他回答的如此简洁,很明显就是不想与她多说话。

    “……是否陛下派了楚姑娘什么事情要她去办了呢?否则她怎么舍得在新婚燕尔就把夫郎丢在家中呢。”她有些讪然道。

    “没有。”

    “……哦,今日我去礼部报到,一位大人告诉我,陛下很快就会为我们这些状元任职了,或留在帝都,或调去外省,楚姑娘可去打听过?”

    “没去过。”

    她看着他冷若冰霜的面容,简洁的话语,一股怒气陡然从胸中涌出,头脑一热,话不经过脑袋,便直直的喊了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还是你一直都是瞧不起我的!”

    她说过顿时就后悔了,没料到对面的人仍只是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执起茶盏,轻轻拂了下茶汤上的茶叶,说:

    “你问话,我回答,怎么就瞧不起你讨厌你了呢?你要知道,你若认为别人厌烦你,那是因为你缺乏自信呢。”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挽救僵局,猛地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再度怒火中烧,站了起来:

    “你仍旧还是老样子,从小到大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对我,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呢!”

    她的这些话,在她来时的路上,是想都没敢想过的,她只想让他看到一个志向满满,马上就要飞黄腾达的人,想在他心中留下属于她的一点亮光,却没想到仍旧是乱七八糟一败涂地。

    见他只是含了笑不回答,她便觉得他的笑容中尽是对她的鄙视,又说:“你平常是不是一想起我,就觉得我永远都是不堪的呢?”

    “你错了,”他正视她:“平常我根本就不会想到你,不管你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

    她的心一瞬间如死灰,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想到小时候,刚刚定了亲的那会儿,她满心欢喜,打听到了他的口味,费了好大得劲,折腾了几天,亲手做了一盒点心,巴巴的送了过去,他也是这样的神色淡淡,她以为他就是这样冷漠的性格,谁知到刚走出他的院门,想在回头多看几眼,就看到下人拿着她送的点心盒,一下子扔进了污物桶中。

    她当时就愣了,又想着或许自己手艺不精,便又想着法子送其他的东西过去,皆是那个下场,她又想着或许自己太热情了,不过没关系,等到成了亲,他就逐渐习惯了,现在是不适应吧。

    直到她家道中落,得知解除婚书后,又雪上加霜的被迫离京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见他,很想见他,可再见他一面是多难呢,好不容易见到他,却得到的是他的一句宛若尖刀的话:

    “我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见你这个讨厌的人了。”

    “为什么!”她听罢当场就哭了出来:“你都没有接受过我么!我们可是差点要成亲的人啊!”

    “从定亲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不会成,看来我的预感还是很准的,”他面上带了嫌恶:“你不用再问为什么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短暂的回忆后,不知为何,她的心境却渐渐平复了起来,便又笑了:“不过我想好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听听呢?”

    皇甫谚看着她的笑容,不由的感到一股深深的厌恶——他从小就是讨厌她的一切,更加讨厌她的笑容,他觉得这笑里面,尽是虚伪。

    和她那个暴发户拿钱捐官的母亲一样,虚伪的让人恶心。

    “你想好的事,没必要告诉我吧?”他冷冷一笑。

    “你母亲是左相大人,而右相的职位因上一位告老还乡后一直空着,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不过我听礼部的几位大人说,陛下想从一批后起之秀中选拔人才,”她说着又笑了起来:

    “所谓的后起之秀,全是由真才实学考上的状元,我当然是有资格争取的,不过你们家的这位状元,恐怕……呵呵。”

    他听后笑容冷却下来。

    秦秀见状不由的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笑的却更加和善,但说出的话却句句像刀子:“你不就是一直嫌弃我母亲是靠钱买上的官么,所以你就瞧不起我们一家,但我听说楚盈是阿谀献媚混上的状元,跟用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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