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又有什么两样?”
“还有,”不等他回答,她又继续说:“尊贵的公子啊,你这也瞧不起那也瞧不起,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择偶的条件应该很高的,条条框框不少吧,怎么会选了那个人呢?她除了面皮长得好点,好像没有一条符合你的标准吧。”
“条条框框的择偶标准,在‘喜欢’这两个字前,全部如同梦幻泡影。”他站起身,看着她,一副云淡风轻:“我喜欢她,就足够了。”
她面色陡然铁青,身体有些颤抖,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夺门离去。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说,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心境却突然急速的转变着,又轻松喜悦,又倍感沉重。
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喜欢楚盈的,这种后知后觉让他喜悦后又想发笑,笑自己愚钝,不过幸好不晚;
沉重又是因为目前这荣华,不只在其他人眼中看起来是不切实际的,他自己看起来也是虚幻没有安全感的,不,当然不能这样,他还是要替她想办法,为她争取啊。
刚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他看到楚盈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白净的面上,挂着晶亮的汗珠,一双眼睛,显得神采奕奕的:
“快准备一下吧,陛下来了。”
“什么?陛下怎么会突然到此?”他惊诧道。
“因为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啊,安弟也回来了,哦,还有……大皇子也来了,虽然是微服出宫,来的是有些仓促,不过你办事我放心,先赶紧准备下吧,等得闲了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说完就转身离开,马不停蹄的服侍女皇去了。
皇甫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即使事情圆满解决,即使楚盈功劳大,照女皇谨慎的性格,也不会刚解决事情,就兴高采烈的来属下的家啊?
或者她是心血来潮?他还不及细细思量,就赶紧着手准备去了。
******
楚盈原本打算事情办好后就功成身退,留下齐若安邀赏就行了,因为林烨那边看起来已经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要过二人世界了,谁知女皇却突然说要来她家,没办法,一众人只好浩浩荡荡的随着过来。
谁知用过晚膳后,女皇看起来兴致不减,突然说不回宫住了,要住她家,把一众人都给惊傻了,林烨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和她说,他发觉女皇有些兴奋的不对劲,她听罢也有同感。
但女皇坚持不走,林烨又不好留在这里过夜,于是忍着笑把一脸幽怨的大皇子送走,便去张罗女皇住宿。
一切都布置妥当后,伺候女皇歇下,她才有机会将一天发生的经过告诉皇甫谚,当然要省略林烨那一段。
皇甫谚今夜也不知怎么了,一双美目煜煜生辉,听完后盯着她老半天不出声,她还以为他发现了她和林烨那些事,不由的有些心虚。
“你不是一直都想撮合陛下和……齐若安吗?”他猛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她赶紧四下张望,又跑过去检查了下门窗,唯恐被别人听了墙角。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她坐在他跟前,好奇地小声问道。
“我今夜安排齐若安为陛下送羹汤去了。”
“这没什么啊,安弟的手艺不错,我原本也打算这么做,没想到你已经想到了啊。”
“他们的房间里,我特意放了一炉熏香,”他正视着她:“叫如意香。”
她听罢,心下渐渐升起一股不安:“那又怎样?”
“任何人如果闻到后,会将眼前的人,看成自己朝思暮想,深深爱恋的人。”
“……你疯啦!”她听明白后顿时惊得面色惨白,蓦地站了起来:“如果事后被她发现熏香的秘密,我们都会被杀头的!太冒险!”
“此香燃烧一个时辰后,所有药性都消失,留下一撮灰烬,任是再高明的御医,也是发现不了,而且陛下今日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她事后会以为是酒后乱性,齐若安即使发现了什么,以他这么玲珑剔透的心性,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说着,握起了她的手,笑容愈发的温柔:“本来富贵就是险中求嘛,这次的冒险,才是最快的捷径,到时候米已成炊,就是板上钉钉,谁也不能改变的现实了。”
“……他会恨我一辈子的,当初我是想要他心甘情愿……好像不能,但也是清醒的状态下啊,但这样……”
“他会明白的,以后我们和他好好说,他会体谅的。”
“怕是不能吧……”她说完就向门口冲去,被皇甫谚厉声唤住:“你不后悔!?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错失了这次,就永远不能了!咱们就等着被女皇厌倦后打回原形吧!”
她猛地顿住了,看了眼女皇就寝的院落,终于落下泪来,回头看了眼他,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他赶紧追上几步,发现她是向沈枫院落的方向跑去,这才幽幽的松了一口气。
这也只是第一步呢,即使齐若安事后有怨恨又怎样,假以时日慢慢来……猛地想起秦秀的话,右相?这好像才是最稳妥的位置吧。
不论如何,他都要为她安排,他和她,要一同站在最高峰,过着最上流的生活,要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一定会幸福,想起她与林烨的暧昧,他不禁笑了起来——她以为瞒他瞒的很好,没关系,他不觉得那人就是危机,因为,最终的胜利者,一直就是他。
******
齐若安端了盛着莲子山楂的甜汤,小心翼翼的叩响了女皇卧房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冷幽幽的声音:
“进来。”
他听罢有些紧张,深呼吸了一口气,便捧着托盘推门而入,进门的一瞬间,他突然闻见一股甜而不腻的香味,再次闻的时候,却好像又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头的奇怪只是一闪而过,也没多想,合上门,便将汤碗放在桌上,一抬头,突然胸口大震。
只见楚盈慵懒的斜卧在床榻上,穿了一件淡金色绣了蝴蝶的长袍寝衣,面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高贵又慵懒的神情,此刻正定定的瞧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感到很震惊,这不是女皇的寝室吗?
“你怎么在的这里,我就怎么在的这里。”他见她招手让他过来,他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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