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疯了般,眼睛蒙着血红的朦胧之光,表情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跟人拼命。
一屋子人都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锐楠更是心虚,如此镇静的一个人居然露出尴尬之色,这人说的可不就是他吗?
但这种失态也只是一瞬间,很快恢复平静,面上只得说着违心的话,孔二少,你们夫妻感情甚笃,没人能够分开你们,再说,以你的身份地位,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跟你作对啊,你这是多想了,苏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是不会背弃感情的。但那待有感情才行啊。
是吗?孔铭扬摇晃着身子,直接拿着酒瓶子喝了起来,直到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才算是放下了手,朦朦胧胧地盯着张锐楠,似乎焦距不容易聚集,头摇晃了好久,才算是对上张锐楠,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神智不清了。
就见他盯着张锐楠看了半天,指着他,突然怒不可耻,原来是你这个混蛋,想要觊觎我媳妇,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看我不打破你的头,你他妈的,掘我的墙角,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留你一条命就算是手下留情了,你他妈的,简直不将二爷当回事,还敢爬出来。说着,拎起就瓶子,就砸到了张锐楠的头上。
顿时,哗啦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顿时拉回了杜翰东和周放的神智。
可这会他二哥的气势太盛了,他和杜翰东根本就近不了身。
老杜,二哥发酒疯,也太那个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掘过他的墙角,再说谁敢啊,看来,这酒精是会放大人的幻想的。
杜翰东看着孔铭扬脚步虚浮,可始终没有倒下,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你二哥说有就是有。
然后声音突然拔高,二少在京市的威望,被人掘墙角,确实丢不起这个脸,即便是杀了那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你二哥,又对他媳妇情有独钟,怎么会咽下这口气,肯定是喝醉了,把张总当成了那个人了,张总,你没事吧,哎,他这不是针对你,他这是喝多了,把你当成了别人。说着就上前作势去来拉孔铭扬。
二哥说有就有?周放琢磨了半天,突然想明白了,赶紧上前拉架,至于这架怎么拉,那还是很有学问的。
张锐楠此时火气翻涌,生生地挨了一酒瓶子,原本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躲避开来,可无论他怎么躲,还是头上被人开了瞟。
体内的功力瞬时就要释放,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泄了下去,暴露可就全完蛋了,现在可不是好时机。
手摸了把鲜血,口气生硬,孔二少,你这是什么意义,喝醉了也不能乱打人啊。
孔铭扬红着眼睛,扭曲着脸,摇晃着身子,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这个掘墙角的混蛋,不但打人,我还要杀了你。
张锐楠双手紧握,青筋迸出,蓝色的瞳孔,越发浓郁,阴气骤生。
周放在拉着孔铭扬,但是力度有几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杜翰东见这姓张的要发飙,赶紧说好话,张总这真不是针对你,这孔二少他最在意的就是他媳妇,那可是他的命根子,谁多看两眼,他就能跟人拼命,这不是前几年,有这么一个人吗,他一直记在心里,喝完酒,就要发泄一番,我都被他当成那人,痛鸥过,可他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想法,当然,这也是我们的不对,咱还是先去看病吧。
杜翰东这一番话,言辞恳切,说的跟真的似的,道歉姿态够足。
张锐楠只得自认倒霉,对上酒鬼,你能赚上什么便宜,打回来?可人家神志不清,你这可是清醒着呢。
于是,张锐楠抬腿就要离开。
可孔铭扬似乎听到他要离开,哪能放人走啊,甩开周放,就扑上了张锐楠。
霹雳吧里,一阵痛揍,拳打脚踢,还不解恨,还拉起结实的实木椅子,照头就砸,实木的椅子,居然被砸成了两半,边打还边骂着,打死你这个掘墙角的。
屋内乒乒乓乓的巨大动静引来了王经理,推门刚探出一个脑袋,就被杜翰东一个警告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这些世家子弟之间的事情,王经理可是得罪不起,挥散围上来的员工,警告不要接近一号房,就离开了。
张锐楠被打成了个猪头,优雅的气质丧尽,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这个时候,就是他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这孔铭扬明着借酒疯打人。
刚开始他是顾忌暴露身份,不敢施展功力,可后面却是功力不妨被人压制住,无法施展开来。
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待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孔铭扬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打累了,昏睡了过去,居然还打起了呼噜。
周放将他二哥扶到椅子上,杜翰东在询问地上张锐楠的伤情。
正在这个时候,去洗手间的苏青推门,看到狼藉的包房,地上躺着鲜血模糊的张锐楠,还有打着呼噜酣睡的孔铭扬,顿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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