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机会,为下次单独接触做铺垫,更重要的是,想给苏青给下个好印象,想不到,本来是高雅精致法国菜,被换掉也没什么,可为什么,三人的饭局,突然变成了五人。
吃饭事小,交流感情才是根本,可席上为什么会变成拼酒的场合。
张总,这杯我敬你,既然你是我二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朋友干杯。周放端起就杯,一饮而尽。
张锐楠不好推辞,跟着端起满满的酒,一饮而尽,可刚放下杯子,杜翰东又来了,我和周放都是跟孔二少一起长大的,在京市也算是有些人缘,兄弟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决不推辞,我先干为敬。仰头一口干了。
得,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锐楠只得打着哈哈,跟着干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好好的一餐饭,筹划了很久,到最后,怎么就变成了拼酒了。
在他的印象中,喝酒就应该慢慢地品尝,才能喝得出味道,可这牛饮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仿佛是白开水似的,是他最反感的喝法。
可眼下,却又拒绝不了,眼角貌似无意地扫到那清透明月之人,清辉般的眼眸看着周围的一切,让他着实做不出拒绝的行为来。
心下有种隐隐被人算计的感觉,莫不是这孔二少看出他的意图,故意为之?
若是这样可是不妙,这并不是说他惧怕孔二少,而是不想在苏青对自己没有感情的时候,挑破一切,要不然,可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可如果孔铭扬想着以这种不入流的老套方法灌醉他,让他出丑,那可就要让他失望了,他虽然没什么酒量,可功力高深的人,却可以化解酒意。
抬头刚好对上孔二少的视线,举杯莞尔一笑。
孔铭扬回以笑容,小子,你还真以为二爷有那么老土,想灌醉你,寻常路向来不是他二爷的画风,扭头递给媳妇,剥好的一碟子虾,眼神温柔,多吃点,每天要照顾孩子们,辛苦了,看都瘦了,看着我都心疼。
苏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圪塔,完全是没节操啊,有必要用这腻死人的眼神看着她吗,心里总觉得这货,憋着什么坏水。
总归是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苏青的感觉没错,孔二少伺候好媳妇,拿过毛巾,擦擦手,右手拎起旁边酒柜中的一瓶烈酒,左手夹着一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走向张锐楠。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除了这几个一起长大的兄弟,还从来没碰上什么对眼的人,没想到与你投缘,今天高兴,而高兴嘛,没有酒助兴哪能行,我喝我的,你随意。说着满满一杯烈酒下肚。
二哥?……周放不解地叫了声,设计的剧情不是这样的,不是灌别人吗,怎么自己倒海上了。
杜翰东对周放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这孔二少可不是傻帽,吃亏的事,可从来都是别人的。
虽然他也很不解,为什么自己灌起自己来了。
能得孔二少高看,这是在下的荣幸,二少这么爽快,我也不能落后。说着也是一饮而尽。
男人嘛,在饭桌上应酬时,你可以谦虚一二,可在女人面前,要是缩手缩脚,那可是有损形象。
幸辣的酒精倒进喉咙,烧灼的胃想吐,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一杯接着一杯。
孔铭扬说白了,披着大家子弟的外皮,可内里却就是一泼皮无赖的浑人,灌醉的理由,那是不带重复一杯接着一杯。譬如:
你不知道,我媳妇可好了,长的好看,性格又好,又有能力,却成了我的媳妇,能娶到她,也不知道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我高兴,喝酒。二爷的眼神有些涣散,说出的话,都跑到没边了。
张锐楠也有同感,目光忍不住扫了那边顾自吃饭的清冷身影,忍不住心神激荡。
有些高了的孔铭扬,涣散朦胧的眼光下,闪过冷光,就知道这小子不坏好意,你还真当二爷是排设呢,掘墙角居然掘到二爷的头上来了?
紧接着,又摇晃着身子,颤悠悠地倒了满满一杯,貌似确实喝大了,居然手把持不住,满了之后,还在不停地倒,周放在旁,赶紧提醒,二哥,满了,别倒了,你看你喝多了吧,快别喝了,人家张总明白你的心意。
周放上前搀扶着有些站立不稳的人,苏青,你看我二哥都喝成这样了,要不你们先回去。
苏青,可是心知肚明,这人的功力,是不可能喝醉的,就是她自己酿的酒,他一人都能喝上一坛都没事,更何况是这普通的酒水。
不用管他,他想喝就让他喝吧。她也好奇,这家伙接下来想干嘛,吃玩虾,就起身了洗手间。
周放心里为二哥抱不平,老公喝醉了酒,怎么能不管不问嘛?
不用管我,我高兴,让我喝。孔铭扬一把甩开周放。
苏青对孔二少漠不关心的态度,落在张锐楠的眼里,立马闪过一抹亮光,看来,这苏青对孔二少的感情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想到这儿,无声地笑了起来,看着孔铭扬的眼神反而带着一抹同情。
这下好了,既然感情冷淡,那他的希望就更大了。
我媳妇帮我生了小白,你知道我多高兴吗,女人为你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心里有你,那是我们爱的结晶,我幸福的做梦都会笑醒,喝酒。再次干了。
这还不是最美的事情,我跟你说,媳妇还跟我生了一对龙风胎,尤其是闺女,可是我们孔家的小公主,可爱死了,这更应该喝酒。一饮而尽。
看这架势,周放也不上前扶了,与杜翰东两人,纳闷不已,不知道他这是在唱哪出。
说是他看某个人极不顺眼,但又不好明着收拾,就让他们过来捣乱,酒桌上,还能出什么幺蛾子,除了将这不顺眼的家伙,灌到死之外,还能怎么样?
可疑惑的是,这姓张的看似一个优雅的书生,可酒量却是惊人,他和老杜两人下去,都没能将人灌扒下。
可二哥上场,居然不是继续灌别人,反而是使劲地灌自己,难不成出门的时候,忘带脑子了?
那他和老杜要不要阻止呢,因为人眼看就醉的不行了,语言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
可还没等他和杜翰东想好招,就被他二哥的行为惊呆了。
所以,谁要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谁要将她从我身边抢走,我非宰了那人不可。孔铭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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