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在您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对于生活在这地界上的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也不敢轻易去动。”
阿原却是有很多顾虑的,除了这民不与官斗的常理,谁也说不清这一牵发会动了什么局?!
“我知道,你可以放心,既然我敢出这个手,必不会拖累兄弟。”
阎立煌的表态,也早就看清了人心。
别人愿意帮忙,那是看在兄弟面子;但要动真格儿的,你也必须能拿出等价的利益做交换,才有得谈。毕竟,这是带了点儿违规性质的事儿,一个弄不好,麻烦牵连就多了。
“阎少,咱兄弟也不是怕,只是大哥之前也说过,要为您收敛着点儿。”阿原真正听命的还是严子期。
阎立煌心下很清楚,严子期是怕他把事情闹大,捅到他大哥或父亲那里,反而麻烦更多。
像他们那样的家族,位高权重,能屹立百年不倒,对于族下子弟的教导和约束,也非寻常人家可想,更非那些电视新闻曝光的所谓高官富贾可比。
真正的金字塔尖端的人物,从来都是不彰不显,掌控一切。
“原哥,我知道子期的意思,你大可以放心。”
阎立煌握着电话,靠入椅背中,微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徐徐而过。
彼时,屋外乾坤已转,晚秋的暮色渐浓。
当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时,阎立煌迅速结束了话题。
“你们就帮我盯着那个姓吴的,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事成之后,我定要请原哥搓一顿火锅,品种由你兄弟们随便挑。呵呵,不客气!”
电话刚刚挂下,出去的小女子已经推门进来了。
“你这个电话,讲得够久的?半个多小时。”
丁莹愕了一下,瘪下嘴,“我讲完电话,被陈总和王总又找去训话了。”
“哦?他们训你什么了?快快来打小报告,爷帮你兜着。”
丁莹看着男人越发痞赖的模样,有些古怪,“他们说,在公司,要注意影响!所以……”
“什么?”
“建议我还是搬回策划部跟孕妇和小姑娘们一起,组团打怪兽。”
“休想。”
男人一下站起身,松掉领结,走过来,伸手拍了下她的发鼎。
“下班了,收拾收拾,去吃饭。”
“我想回家吃自己。”
“那好,去我那里,有小厨房。楼下有大商超,你做,我吃。”
“……”
这个男人!怎么好意思用这么理所当然的口气啊?!
男人拿过西装外套穿上后,回头看着小女子眯起的小眼神儿,心下十分愉悦,走上前一把拖过那小手,就开门走人。临到头,还是被挣开了手,一前一后,走出了公司大门。
那时,邓云菲看着那双双离开的背景,咬了咬唇,随即就听到电话响了。
“嗯,我事已经做完,可以提前走。你已经在楼下了?”
稍后
卡宴上,男人和小女子还在争论着饮食问题,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时,错过了一辆宝蓝色的奔驰小跑。
男人突然息了声。
丁莹敏锐地朝窗上看去,就见邓云芸摇曳生姿地从大厦的长长石阶上走下来,坐进了那辆奔驰小跑。
“你认识那个奔驰主人?”
“不认识。”
男人眉头微微蹙了下,没有再开口。
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闷。
丁莹直觉,男人或许是认识那个奔驰主人,但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言明。
任何人都有**,也没必要去深虑计较什么。
“吃火锅吧!你会做火锅吗?”
半晌,男人似突然回神,转头冲她一笑。
“火锅还用做吗?”她回他个白眼儿,“超市里的料买来倒锅里,沸了往里面丢菜就完了。”
“听起来,的确很简单。”
“阎先生,用简单二字形容,都有些侮辱了人家耶!”
“那今晚我们好好侮辱一下人家吧!”
“说什么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还有个小问题。”
“什么?”
“我们还缺个容器,譬如说,锅儿。”
“怎么会缺呢?明明那么大个儿,放咱们面前。”
“什么……好你个伶牙俐齿!”
“嘻嘻,我又没说错,的确好大一个帅‘锅’放咱面前。瞧这容量,啊,你小心!”那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肚子,问题就大了。
卡宴一下滑入酒店停车位里,冲势颇猛,倒让前来开门的泊车员吓了一跳。
“阎立煌!”
女子的声音又埋怨,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撒娇味儿,教男人立即软了眉眼。
“下车。爷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帅锅!”
他攥着她的手,高高兴兴地奔进了大商超。
这一晚,他们买了一万块多的餐具,却煮了一顿食料不到两百块的火锅大餐。
事后,小女子责怪男人的消费观太畸形。
“我妈妈用了四十块的锅,把我们养大,至今都健健康康的什么事儿也没有。泛得着用这种,市面上平均也才两三百块,这个丑不拉叽的居然还要三千多!”
“丁女士,这就叫科技的力量!德国的锅儿,要看内在。不仅是品牌,更是世界级的高科技水准。”
“哼,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这个,就必须使些手段了。”
“什么手段?”
男人看着小女孩子一脸虑心求教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快要笑破了点,却仍是一脸正经地说。
“脱了外皮,一目了然验真身!”
“啊,你不要脸!”
此刻,一桌飨宴,一室欢颜,一片真情,两颗真心。
……
是夜,阎立煌如丁莹要求,把她送回了出租屋。
楼舍下,卡宴里,男人好一顿缠棉钩引诱或佻逗,方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小女子下车。
车门关上时,车窗又摇下。
“莹莹。”
他唤她,她的脚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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