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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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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那晚什么也没发生,你信我么?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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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眸低垂,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鼻头微微发酸,眼眶涩涩地用力想眨掉那种,许叫委屈的情绪。

    其实她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不是么?

    他那晚,为她飞越二千公里,翻山越岭而来。这是曾经想也不曾想到的可能,亦被他一举打破。他是个骄傲的人,会使些小花招无伤大雅,却不会对她撒什么谎。他和游自强不一样,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我信。”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女子才吐出了这两个字,还以为这团刺猬把自己蜷着就不会再抬头了。

    “我记得,我早说过喜欢你,我希望你做我女朋友。你却好像打从心里没有把我当你的男人。莹莹,你不觉得你很失职么?”

    他抬起她的眸,认真以对。

    “如果你当时肯直接质问我,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那些事。包括那个游自强,他算什么东西,给爷提鞋的身高都不够。爷还真得感谢他那破眼光,漏了这么大把银子,都教爷拣着了。”

    她愣愕之间,又被他吃了口豆腐。

    这个男人……

    ……

    “小银子,我真想不到,那个游自强竟然这么无耻啊!不行,姐咽不下这口气啊!想当初,他为了追你,私下里跟我打探了多少你的事儿。”

    到最后,这些知之甚详的私秘都成了那个渣男用来伤害好友的武器,这能不气嘛!

    “跟个龟孙儿似的,不要脸不要皮地粘着你。现在傍上个胖富丑的本地婆子,就这么横。他算什么东西啊?!整个一矮穷挫,比那什么文什么章的假丈夫还特么恶心无耻一万倍!”

    丁莹不得不捂着手机听筒,抬头瞄一眼屏风花叶后的那个男人,男人正埋首文案,专注地敲打着键盘。她小声安抚一下好友,轻手轻脚地跑出了办公室,才松了口气。

    “小金,事情都过去了。咱被疯狗咬一口,难道也要扮疯狗咬回去嘛?!”

    丁莹对现在的境况已经很满足,不想再提及过往的倒霉郁闷事儿,什么不开心的都被她心灵鸡汤,轻松抛开了。

    说到底,若非那晚的恶劣事件,阎立煌也不会急着跑回来。这其中份量,可见一斑。

    她的甜蜜总要经历一翻苦难吧,虽然过程辛酸了一点,可结果这么好,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做人,要知足;做女人,尤其要知惜。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可惜这时候的金燕丽看不到好友弯弯上翘的嘴角,和眼里融融的暖色,她是从要好的同事那里听说当晚事件全过程。那同事也是跟着男友去参加那场告别单身晚会,跟游自强的关系不亲不近,但因业务往来频繁,游自强想巴结,也便顺水推舟了去了。

    “小银子,你就是心太软了。咱当然不是疯狗,咱是人,更不可能让那条疯狗白白欺负了去。我不管,一周后就是他的什么狗屁世纪大婚,老娘我怎么说也要去闹上一场,砸不了他们的场子,也要狠狠膈应一下那对奸夫淫妇!”

    必然再提一笔,当初金燕丽和丁莹住得好好的,之所以会搬走,这其中也有游自强的“功劳”。游自强为了跟丁莹(当时已经叫“老婆”了)双宿双栖,愣是托人走关系地给金燕丽找了个更对口更优沃的工作,但工作地点正好跟丁莹的小窝隔一个对穿城。

    于是金燕丽为了成全好友幸福,也为了自己的事业发展,便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游自强的“好意”,搬走了。之后,丁莹没了陪伴近十年的好友在旁,也渐渐被游自强的花言巧语哄到答应了同倨。

    显然,这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仇恨也不是一日能消弥的。

    “小金,你没必要为了我……”

    “小银子,姐不是为了你,姐是为了我们女人的尊严,必须曝光游自强这种渣男的真、面、目!”

    “可是小……”

    丁莹还想再劝,金燕丽已经激动地挂上了电话。

    丁莹想打过去,便立即被挂断,还发来了一个满是拳头加厉眼儿的坚决眼神儿。

    最后左思右想,她也不可能放任好姐妹独自去讨伐渣男恶女,便也发了条短信过去,表示当日一同前往婚礼现场,且还要提前商量一下砸场的细节。

    虽然,其实,呃,她心里完全没底儿。

    看过无数的整蛊电影,可惜从小长在红旗下深受爱的教育,想要害人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害人方法来。

    ……

    话说,当丁莹捂着电话,藏藏掖掖地溜出去时,阎立煌也已经放下了手上的事儿。

    那小女人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那老式电话的隔音效果真心太差,金燕丽的大嗓门一下就听得清清楚楚。

    由此,他对她的交友情况,非常满意。

    在这个利益社会,不插朋友两刀,还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已经非常少见了。

    随即,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原哥,我想雇佣两个保镖。”

    “阎少,有人要找你麻烦?”阿原一听,态度十分谨慎地询问。因在那事后,他把事情跟严子期说了个一五一十。严子期也透露了一些阎立煌的信息,并表示其有任何需求,都尽量满足。

    “准确说来,是我要去找人麻烦。”

    阿原一默。

    阎立煌看了看办公室大门,估计那小女子正跟好友磨叽,唇角轻勾,“之前你帮我查的情况怎么样了?”

    阿原即道,“我们查到订宴会包厅的人不是游自强,姓吴。当然,像他们这种名为告别单身,实则趁机放纵玩乐的派对,多数也忌讳登录准新郎倌的名字。据当晚在场的服务生称,后来突然跑来的准新娘,似乎也有些身份。”

    阎立煌眸色微亮,“哦?什么身份?”

    “她母家是省里的纳税龙头企业,虽然是不受重视的家族旁支,但经济上十分优沃。她姑姑十分喜欢她,且姑父及其家族在蓉城本地有权有势,是个即将上位的一把手。”

    听罢,阎立煌冷笑两声。

    “旁支?姑姑?呵呵!”

    阿原听出这不屑之意,心想对方的确有资格不屑。跟阎家的权势比,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能把这个彭风华打爬下。

    “不过,听说他们在京城也有不错的关系。阎少,不瞒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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