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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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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那晚什么也没发生,你信我么?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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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已经是我的忍耐极限了。

    这个男人!

    占有欲就那么强吗?

    丁莹觉得男人的口气实在太大,又有些奇怪。

    便说,“上班这么长时间,你还嫌不够吗?”

    阎立煌理所当然地口气,“莹莹,没有夜晚的白天,就是缺憾!”

    如此明显的暗示,让她着实噎了一把,耳朵一下烧得通红。

    阎立煌突然拿出手机,对着鼓腮的小女子闪了一张。

    丁莹立即捂住脸,低叫,“你干什么啊?”

    这方笑得畅意,继续拍,“我干什么,这不光明正大地拍照。不像某人,从来都是偷偷么么,藏头缩尾。”

    “阎立煌,这是公司。你够了啊你!不要拍了。”

    丁莹背过身直躲,镁光灯还是闪个不停,她索性跑回自己的卡座。屏风和植物都成了她的挡将牌。

    阎立煌又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手上还拿着手机,笑得丰流潇洒。

    “阎立煌!”

    “乖,没人的时候,叫单名儿。”

    “大黄。”

    “你跟谁那儿不学好。”

    她拿文件夹掩着脸,笑眼弯弯,月儿盈盈,“你那个大嗓门儿的朋友。谁让他叫得那么响亮,那么地道,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啊!”

    “不行,不能这么叫。”

    他危险地眯起眼,倾身过来。

    她仰着身子,嘻嘻直笑,“大黄,多好听。”

    “你真把我当狗唤?”口气显有不悦了。

    她笑岔了气儿,“我可没说我在唤狗狗,是你自己说的。大黄!”

    咯噔一声,男人把手里的杯子搁在她桌前,一手落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就朝她伸了过来,她吓得直往里缩,直威胁他不准乱来,而那只手最后就落在了她身后的椅背上。

    他便以一个极侵略的姿势,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气息里,深眸相凝,气息相接,一股说不出的气氛在淡淡的茉莉花香混和着男人的剔胡水,以及女子清新体香里,熏热,陶醉,消融,深刻。

    “莹莹,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叫我什么?”

    ――立煌,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我不记得了。”

    “除了言不由衷,又犯上间歇性失忆症了?”

    “阎立煌,我还要工作。你让开……”

    她被他逗得没法儿,伸手就攘他,他唇角一弯便顺势扣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眸色极亮,她只觉得这一眼,就要被电得神魂俱失。

    “莹莹,为我这样的男人动情,应该自豪。”墨瞳里滑过一抹深深的潜流,但要仔细去辨读,又似从未出现过。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

    心口压下的那个疑问,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阎立煌,你总是这么爱粘人么?那,以前你跟那个杨格格交往时,她的工作性质恐怕白天晚上都难挪出来,那该多大的缺陷。你怎么解决啊?”

    男人脸上的兴味儿突然一撤,没了笑容,眸色沉了下去。

    她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是两人的禁忌话题,毕竟现在两人关系已经大不同前,且又都是有过经验的成年人了。就如同,他仍不时会因为吃味或者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提起游自强那渣男。没想到他当下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思,让她紧张起来。

    她转过头,佯似拿文件开工,“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男人唇角一撇,突然伸手扣住女子后颈,俯身重重压了上去。

    她一下瞪大眼,感觉像是狂风过境,完全难以招架。

    “阎……”

    身子连同身夏的椅子,都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这男人,疯了吗?!

    老天……

    好在这是公司,冒出个敲门的陈咬精打断了男人的狂野侵袭,男人鼎着一张疑似臭脸去开了门,三下五去二地就把那陈咬精给轰跑了,然后甩上大门儿,又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走了回来。

    丁莹抚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咬着下唇,暗自郁闷。

    凭什么就准他周官放火,不许她小老百姓点个小蜡烛啊灯什么的?!之前是他先承认两人关系,之后还……

    那根针曾是清清楚楚扎进心里的,要说那是过去式,好像都很自欺欺人。

    阎立煌走过来,看着女子失神的模样,一把将她手上的文件抽走,还拿倒了,唇角不由一撇。

    “还这么大醋味儿,看来我还得再洗洗。”

    他俯夏身,她低讶一声,捂住嘴,“你够了啊你!”

    “真妒嫉?”他凝着她的眸,一指勾过她别开的脸,眼神里慢慢泄露了真实的笑意。

    她一巴掌拍开他,“谁妒嫉了。还不知道谁比谁更妒嫉!”

    “啧啧啧,酸味还那么大。今晚……”

    “阎立煌,真够了!你能不能饶了我?”

    她喘着气儿,皱着眉儿,又拿手捣了他的口无遮拦。

    这男人,没人的时候,真是无法无天。不知道他在别的女人,那些前度面前,是不是也这般痞赖纠缠?可是一想到那些花枝招展、一个比一个赛牡丹的女子,不酸那就是自掌嘴巴。

    “莹莹,那晚你也叫了很多次,让我饶了你,记得么?”

    老天,怎么又来上了!

    “那是意外,以后你别想!”

    男人一下变了表情,眼眸晶开,漆黑的黯海里慢慢拢上一层明昧不定。

    “你要嫌弃我脏,不是处儿,已经晚了!”

    “你?!”

    她被雷到了,真被雷到了,雷得外焦里嫩,无法想像这话是从这么个极品男人嘴里吐出来的。

    底限这词儿,还存在吗?

    “嘴巴张那么大,还想再来一次法式深吻,或者美式舌吻?”

    “阎立煌,我真的要工作了。”

    “莹莹,那晚我和杨婉什么也没发生,你信我么?”

    男人抹去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眼神沉定,那片黯海已似晴空,一片清朗。

    心里的某一角坚冰,瞬间融化。

    她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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