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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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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意许十城求和亲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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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该读的书之后,他又开始了对农耕和商业的研究,建议自己的父皇兴修水利,降低赋税,鼓励商业……虽然,大部分都被江天生以“不能降低国库收入”为由驳回了……却是让百姓们,深深的记住了他,并期待,有朝一日,他成为泗水国的新君,会带着他们,过上更好,更富足的生活!

    后来,江天生被美色所迷,荒诞国事,江越几次劝谏,都未让他清醒过来,亲小人,远贤臣,有一次,甚至在所幸妃子的撺掇下,写了废黜太子的圣旨,还好,在旁伺候的小太监不是个奸佞之人,偷偷的溜出皇宫,给江越报了信,给了他时间,号令群臣,给江天生把这胡闹的诏书给石更压了下去。

    再后来,江天生自他的一个妃子那里得了几道难题,便兴高采烈的让封了官的外戚,带了这几道难题去各国坑蒙拐骗,意国皇帝白独羽贪心,上了他的当,输了三座城给他,风国皇帝长震天嫌麻烦,懒得下皇榜去寻求答案,便直接丢了三座城给他,商国皇帝尚应世严谨。压根儿就没接那使臣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损失……江越屡次劝他,他都不肯听,直到……在莫国,在纳兰雪这“小神童”的手下,吃了大亏……

    最后,“纳兰述”的一纸讨伐,让泗水国四面楚歌,国内。原本得了兵权的人。不但不出兵护佑国土。反趁机抢夺起了地盘,末了,四国大军兵临天星城下,为使城中百姓不遭战火。江越弃了自己尊严,捧玺受降。

    可以说,对江越,泗水国原本的百姓,都是极推崇信仰的,尤其,以天星城为最,江越在天星城外,被意皇白独羽焚山烧死。当时,有很多的百姓,都是痛哭失声的。

    所以,如今,江越的死。在意国兵败之后,又被人提了出来,这对意皇白独羽来说,无疑,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天月城上,纳兰雪用两匹白绫,写了一副挽联,从城头,直挂到地。

    左书:豪情壮志诚可敬

    右书:坦白赤诚传美名

    ……

    世人皆不知,纳兰雪与江越相识,见她打这副挽联出来,都只当是,她是遵了莫国皇帝司马青的意思。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何人口中,就流传出了这样的一个传言。

    江越在莫国为质,十二年,都好好儿的,没死没伤,衣食无忧,直至去年夏天,莫皇怜他思念故土,放他归故里,临行,还赠上数车金银宝器,以供他安享余生……却不想,他刚刚才回了天星城,就被意皇囚禁逼迫的弃了所有,退隐山林,可哪料,便是这样,意皇白独羽也是不肯饶他,二话不说,就使人放火,把他活活儿的烧死在了山上!尸弃荒野!

    自古,身为人君,最忌讳的,便是昏聩荒唐,不肯容人。

    经了这传言一评说,意皇白独羽的名声儿,便是又再差了一大截!

    不容,无道,残害忠良,为一己之私,兴兵别国,致本国劳力锐减,三国商旅不入,粮价疯长,百姓几不聊生……一些街头巷尾的玩耍孩童,甚至在玩耍的时候,唱出了一些奇怪的歌谣……皂角不生七月七,虫鸣犬吠秋风泣,习习凉气催天晚,家国勿忘一心系……

    “皂”字无“七”,是个“白”字,“虫鸣犬吠”,是个独字,“习习”是个“羽”字,“勿忘一心”是个“亡”字,意国所处位置,秋天干旱,“泣”字去水,是个“立”字,在举世皆知的先贤名作《惊起歌》里,“心系家国”的下一句,是“天晚无眠”,“眠”通假字“免”,无免之晚,便是个“日”,“心”勿忘,便是留下来,不去,三处的字拼起来,就是个意国的“意”字,整首歌谣里的意思悉数拼凑在一起,便是……白独羽,亡意!

    编这歌谣的人,笔尖功力,定是不俗,传唱这歌谣的孩童们,只是觉得好玩儿,也是说不出,是从何人处学来。

    白独羽自不能下旨把些不懂事的孩童处死,坐实自己的无道不容,只能压着难受的听着。

    但,他不做,却是未必,旁人也不动手!

    这一日,刚过晌午,孩子们刚刚吃完了午饭,聚在街头巷口里,一边唱着歌谣,一边玩耍,突然,一群黑衣黑马的蒙面人自街口疾奔而来,侧身一捞,抓起全然没有防备的孩子,丢于身前,又极快的驱马呼啸而去。

    咋被抓,孩子们被吓懵了,未作反抗,待回过神儿来,便开始哇哇大哭,有第一个哭,就有第二个,然后,便是一群。

    听闻自家孩子哭得厉害,原本在屋里忙活的大人们,便奇怪的出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却只见,自己的孩子被一群骑马的黑衣人掳走,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了街角。

    光天化日之下,强掳幼童,还没人拦截追捕,这,任什么人想来,也不可能是跟官家没有关系!再一想,自前些日子开始,自家孩子便开始边玩边唱的那首奇怪的歌谣,官府还遣人来问过……百姓最是容易轻信自己眼见的东西,更是容易,在听到谣传,就慌忙失措,遭人蒙蔽!

    一众被掳去了孩子的大人,聚在一起商议了一下,便一起凑了份子,让会写字的人抄了孩子们曾唱个不停的歌谣,去拜见了天星城里最是有名的贤人。江越的外祖,已年过八旬的,绪长青绪老先生。

    在看了众人送来的歌谣词儿之后,绪长青微微一滞,继而,便拧紧了眉头起来,抬头,看向了众人,“你们的孩子,之前时候。在人前里。唱过这歌谣?”

    见绪长青一脸的凝重。众人本就悬着的心,便悬得更高了!也不知,自家孩子这是得罪了什么高官显贵,竟能买通了官府。让官府对这种明显是违背意国律法的罪责,视若无睹?要想把孩子们赎回来,得……准备多少银子去道歉才够?他们这些寻常人家,拿不拿的起,这份价钱?

    “我劝你们,就当是没发生过这事儿,各自归家去,趁着年轻,再要几个孩子……你们的这些孩子。怕是已不可能再寻回来了……”

    绪长青长叹了口气,本能的,便露出了遗憾的神色来,“你们孩子得罪的那人,既不缺银子。也不怕官府,他能不连你们这些教子不善的爹娘一并责罚,让你们人头落地,便已是你们的万幸了!”

    “绪老先生此话怎讲?这人是何等身份,竟能,竟能这般的,这般的……”

    绪长青的话,让众人皆是一愣,在他们想来,既然是掳人去的,那便定然是为了讨要银子,不然,干嘛不直接把人一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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