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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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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下套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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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得有段日子。”

    “你那伤没事吗?”兮兮转过头来往元胤后背上瞧了一眼。元胤也转过头来,冲她笑了笑说道:“你这么问,是不是打算再来一回?”

    “打住!”兮兮推了他一把,嘟嘴道,“从今晚开始,我们俩分房睡,不!分*睡!”

    “谁规定的?”

    “我规定的!”

    “不行。”

    “下去下去!”

    “再动,我再吃你一回。”

    “赵元胤,你欺负妇孺弱小……”

    小两口正在*上嬉闹时,严琥珀忽然来了。元胤在兮兮屁股上拍了一下,翻身下*,顺手抓了件衣裳套上后,开门走出去道:“回来了?”

    “半柱香前到的。”

    “怎么样了?”

    “属下照主子的吩咐潜进了京城里,跟城里的暗探碰过头后发现,黄秉承正在整军待发。看来跟主子所料的一样,黄秉承这回派出汉铁营的高手伏击主子,目的是在伤了主子,从而断了主子请征青月堂的路。”

    “见过齐王府的人吗?”

    “跟王府的人碰过面了,主子交代的事儿已经跟他们说了。齐王爷并没有异议,属下便回来了。不过,属下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主子应该知道阿察娜的事吧?”

    元胤点点头道:“今天才知道的,怎么了?你在半路上碰到什么了吗?”

    “属下一路乔装往回赶,路过陈官塘的时候,跟阿察娜回京城的马队在客栈打过照面。属下当时还奇怪她怎么忽然想起回汴京了,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刚才听冰残哥说她遭遇了山石塌方,属下就觉着很疑心了。”

    “怎么疑心了?”

    “属下在入住那家客栈时,不单单遇见了阿察娜,还发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其中一个,属下跟他曾经交过手。因为属下是乔装,所以他没认出属下来。当时属下还以为他们是为了办差才去那儿的,怕横生枝节,所以属下没在意他们到底办的是什么差。”

    “办差?”元胤转头看了严琥珀一眼问道,“谁?宫里的人?”

    “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自己有一队亲卫,其中有个叫韩初的,主子应该还记得吧?皇上还未登基时,有回主子领着属下进宫面圣,正好遇见皇上带着韩初,先皇一时兴起,便让属下与韩初比试,最后打了个平手。”

    “记得,他的确是皇帝身边的人。你看清楚了?他带了几个人?”

    “一行四人,也是乔装,商贩模样。属下单认得韩初,并不认得其他三个。”

    “难不成阿察娜的事跟他们有关?阿察娜是皇后的亲戚,皇帝没理由要动阿察娜,也犯不着对一个妒妇下手。”

    “但山石滑坡这个说法未免太牵强了吧?属下疑心是张贤楚派去的人。”

    “不太可能,”元胤摇摇头道,“皇帝就算再信张贤楚,也不会派自己的亲卫去跟着张贤楚。更何况,张显楚要办这样的事儿,犯不着动用皇帝的亲卫。”

    “但属下始终认为,韩初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那儿,又刚好那么巧阿察娜就出事了。”

    元胤走到窗边,颦眉深思了一会儿吩咐道:“传令下去,活捉韩初。”

    “抓韩初?主子,他可是皇帝身边的人。”

    “你认为皇帝现下有工夫管阿察娜一个妇人的事儿吗?他这会儿怕是在宫里焦头烂额地猜我到底死了还是没死。韩初是皇帝身边的人,但这事儿我估计不是皇帝派他干的。先找到韩初再说,要捉活的,兴许还能问出点事来!”

    “知道了,主子!”严琥珀笑了笑说道,“主子一天不出现,皇帝怕是一天都睡不好啊!这就叫做贼心虚呢!”

    “让他烦,横竖我能睡着就行了。”

    元胤回到房间时,兮兮已经睡得香喷喷的了。元胤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刚想躺下时,平地忽然响起了一声干雷。元胤挑拣反射地把兮兮护在怀里,怕雷声把她给惊醒了,可谁知道人家睡得老沉老沉了,什么雷都惊不醒了。看她那一脸酣睡的模样,元胤笑得自己都快没瞌睡了。

    这一声雷没把兮兮惊醒,倒把某个人惊了一跳,居然从玉盏身上翻了起来,坐在*边喘息。

    “小王爷,怎么了?”正待享受温存的玉盏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着祺祥问道。

    “没……没什么!”祺祥背着玉盏摆摆手道。

    “不会吧?堂堂齐王府的小王爷还怕打雷?”玉盏双手撑在身后,用脚趾头戳了戳祺祥的背,抿嘴笑问道。

    “谁怕了?”祺祥辩了一句,“我是……是忽然不想玩了!”

    玉盏黏上祺祥的后背,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笑问道:“这可是前所未闻啊!小王爷,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玉盏跟您这么久,可没见你半路撤镖的。”

    “横竖今晚没心情了!”祺祥推开玉盏起身去桌边灌了两杯茶水。

    玉盏有些纳闷了,打量了一眼祺祥,还特意往某个地方多看了两眼,完好无损啊!她满是疑心地问道:“是玉盏不讨小王爷喜欢了吗?”

    “都跟你说了没心情了!”

    “该不会是因为王爷失踪的事儿吧?”玉盏摆了个美人卧榻的姿势,托着脑袋问道。

    祺祥愣了一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道:“对!对!你说我哥下落不明,我哪儿还有心情在这儿跟你粘糊呢?我要真这么干了,那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再说了,你都要叫人给赎了,我还来跟你死缠做什么?走了!”

    “这就走了?”玉盏立刻坐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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