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隋隅而安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五百六十四章 檐上风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帝都这边的汉人,就是截然不同的。(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什么经史子籍,他们都能倒背如流,随便动一下眼珠,就可能是一个锦囊妙计。所以,中原的这样的好地方,自然也都是由他们汉人占着的。而作为粗莽之人的突厥人也就只能退居游牧,还要被指为是未开化民族。

    与这些汉人呆得时间长了,我虽没有弄明白,我们常常会被人家卖了,还要给人家数钱这种事情,到底怎么会再一、再二还再三、再四的发生。但是,也多多少少可以看出来一点点的苗头了。在智商方面突厥人是敌不过汉人的。

    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形状。一经展现得出具象的笑意来,我就知道,我要吃亏。

    说来,我能如此肯定他与李元吉是认识的,是一件有切实证据的事情。

    只因,在他书房被罚临摹《孟子》的那一次,我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封被置在角落里的信札。还鬼使神差一般地打开来偷看。上面的印鉴有几分趣味,只因并没有看明白。我不甘心,回去后,又凭着对那个形状的记忆,将那个最后的印鉴反复摹画,未果。就将那形状分开来问了一下媛姐姐和李晖琢本尊。

    虽然,那三个字被我分成了甚多的部分,但是经过长期不懈的提问,还是问出了一个整个。得出的结果是,那个印鉴是李元吉的名讳。也就是说,他们二人本在此之前就已交好。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由此就可以知道,李晖琢他当然不会是一只好鸟。

    夫人在想什么?眼前这人似笑非笑。难道夫人又不想去了?

    我昂然抬头。他别想将住我,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人身负多种身份,必然也身怀绝技,试问我还能否定得了吗。诚然我这是被逼而去的。

    但是,被逼的次数多了,也习惯了不是。只是,大概是在一两天前我就看破红尘了。以为生与死没有什么分别,也有可能是吃撑着的缘故,反正我有一些不同了,所以觉得,只要是还活着,见识一些场面,哪怕是反面的。亦不枉此生。

    你瞧,人的观点一变,连走路都会轻松。我顿时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起来了。

    由此看来,我是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姑娘还真不好说,但是,是个善变的姑娘,就是个既定事实了。抹抹嘴。善变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有点拿手。那一会儿上,委屈得都能挤出水来,这一会又开始艳阳高照。我真的是近黑久了,变黑了。

    而眼前的这一出,堪堪不能以常理推断的事情,着实让人瞧着就会激情四射。如果不是李晖琢坐在这里,我一定是怀揣着一颗热切之心,前去便宜大嫂那里告密。现在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就只能随着这人狐假虎威。其实,我比不得狐狸,他也更离着老虎十万八千里,只因他那如母的长嫂也并不怕他。

    他说,我们要等到深夜才可以行动。

    我对这个要求表示怀疑。大嫂那个院子这几天白日里清静极了,连大爷也不会回去的。何况大嫂不一定是个夜猫子。

    还不等我绾来一个说法。他就已经拍了板,还摊开纸又唤我作了纸镇,我心有戚戚地望了一眼杏月刚刚无声无息送来的那一绽墨。面上肯定是狰狞了一瞬。

    心中紧接着大叹。还真是送来的很巧啊。

    陪他吃吃、喝喝。写写,终于磨来了华灯初上之时。

    我在柜子里找来找去。

    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地被我折腾出来又折腾出去。

    最后泄气,竟然没有一件和传说中的夜行衣类似。不仅没有类似的,就是近黑的那种颜色都没有。真是的。

    身后那人出声。夫人在找什么?

    我觉得再正常不过,黑色的夜行衣。

    他声音中的惊叹故意释放,是为了让我听得清楚,夫人会夜行之术。

    我头也不回,是走路吗?对了,是在夜间走路。

    他似乎是笑了,语声有些发颤,是飞着走路,不撞树的那种?

    这下可是难住我了。诚然是那种御风而行的事情,我又没有学过,当然是做不好的,不过也是不丢脸的。大将军一定最是通熟那个。我反问是为了将他一军。

    我见过颉利与李元霸的手段,当然知道什么是夜行术,只不过和他打趣,谁让他从前也是随便打趣我来着。

    呃,将军今晚是要带着我飞过去吗?我比划了一个动作,居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想让他点头答应的。

    他却摇了摇头,将军哪里用飞的。

    我举目瞧着他,不知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哦,难道他会运用搬运之术,我顿时觉得他形象高大,不可一世。

    不可一世的公子稳稳当当放出一句话来,当真是惹人唏嘘不已,我早已经查看过,长嫂的屋后有一架木梯,我们扶摇直上就好。

    他描述的状态很对,上梯子的时候可不就是要扶着、摇着的上去吗。真是不错。所以,夜行衣什么的也都不用。今夜是二十九哪里来的月亮,就是你穿着大红袍也被茫茫夜色映黑。

    嗯,那个,所以他才穿得这么花枝招展。其实他没有真的花枝招展,就是他的人长得太招展了,怎么看都有迎风起舞的意思。太是过分。

    我细细地想着,如果要爬梯子,那我要穿成什么样子才好呢,最好是短衣襟小打扮,这样才不会有什么挂碍。还有,一会儿也一定要练一练闭气之功,否则到时候,说起来,我一紧张还会想抓痒痒,打喷嚏。也许会直接坏了这人的好事也不一定。于是,必须将丑话说在前面。

    我摸了摸鼻子晃悠到他身边,他正在那儿欣赏刚刚借我为纸镇时题的几个字浪里归程,只此四个字,他足足写了一百遍。这人为了整我,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我心里反复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觉得越是组织越是凌乱,还不如一锤定音,将军,我从前都没有在人家屋檐什么的上面出现过,这一次有可能会坏了将军的好事。要不,我便不去了,一切都由着将军说辞吧。

    他听了,不怒反笑,还没有做就怕做错,于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夫人就不怕我当真将所见所闻一尽歪曲。到了最后,弄得长嫂很无辜。正所谓送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夫人行事怎么可有始无终、见死不救。

    我若是再不说话,他可能要说出一部《吕氏春秋》来。今天这人未免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