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那女人真是狠,还用刀子捅了江萧,我看着都吓得魂飞魄散。”
想着那一幕就心有余悸,香雪欣这一刻心里是痛苦的,也是矛盾的,她不想再走下去了,可是,又不能真就这样算了?
男人定定地凝望了她半晌,这才幽幽叹了一口气:“我能够理解你为你哥报仇急切的心,我说过,一切交给我,我会让江萧血债血偿,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女人抿着唇不语,男人紧紧地握住了她手:“我不会不管你的,你不要担心,这脸上的伤不算什么,如果真留了疤,我们可以去国外整容。”
男人的脸上划过几抹阴狠,他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他的女人被林静知差一点弄死,还毁了容,现在,她被关进了监狱里,江萧,这一次,即便是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没有办法救出你心爱的女人吧?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黄佩珊看到静知杀人的头条,吓得当场就昏了过去,她没有去找任何亲戚,深知林家所有的亲戚都是一帮什么人物,在医院醒过来之际,她拔了针管不顾医生护士的阻拦就向外面奔去,不行,她一定要把知知救出来,静芸杳无音讯,儿子老公命去黄泉,她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如果知知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真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了。
她打电话给子旋,子旋哭着向她奔来,静知怎么会杀人呢?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人,那个乐观向上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不顾一切毁了自己呢?
子旋带着黄佩珊冲进了江萧的办公室,宋助理怎么拦也拦不住,江萧大手一挥,示意宋助理下去,然后,他从办公椅子上起身,迎向了冲进来的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江萧,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知知真的杀了吗?”据说,这个昔日她十分看重的女婿还在现场,而且,他的手臂还缠着纱布,纱布上渗出殷红的血渍,他也受伤了,伤得还不轻,穿着的粉红色衬衫,也可以隐约看到衣领襟口那缠在肩胛骨处的白色纱布,从他泛白嘴辰,失神的瞳仁就可以看得出来,知知是真的出事了?
“妈,你不要着急。”
一声妈让黄佩珊感慨太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江萧一直都认她这个妈,那怕是他与知知离婚了,分手了,他永远也是这样的称呼。
“江萧,知知是一个苦命的孩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刚刚步出大学校园,我们没能力为她找工作,她自己找了一份并不对专业的经纪人工作,她所有的工资全部拿来补贴家用,全部拿来支撑静芸昂贵的学费,她妹妹不成器,然而,她年纪轻轻就要负担我们林家大大小小所有的生活,她是一个对工作十分认真的孩子……这一次,她是晕了头……你无法理解她对莫川的那份情意,她对莫川即是同窗又是一同经历过苦难岁月的人,你难以想象,她们同吃一包方便面产生的悸动,当然,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她真的晕了头,才会这样子失去理智,我,我求你,不要告她好么?念在往日你们的夫妻情份上,你不要告她好么?”
黄佩珊断断续续,结结巴巴说了一大堆,目的就是想要江萧不要去起诉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妈,我不可能起诉知知,可问题是,她伤了香雪欣,香雪欣被毁了容,全身上下被杀了五刀之多,她不可会就这样罢休,她身后还有一个姚庭轩……”
江萧清楚地告知丈母娘,他不恨知知,他对知知,向来都只有爱,没有恨,哪怕她用刀子刺进他的心窝,他也不可能恨这个女人。
“那么……我们私了……我们给她钱……”闻言,黄佩珊一张刷地一下惨白,其实,她也没有多少钱,在银卡里数字不多,还是知知在出事前拿给她的,现在她明白了她的意思,是留给她养老的钱,她现在是病急了乱投医,她不可能让知知呆在监狱里,她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美好的青春与年华,无论如何,她要救知知出来,哪怕砸锅买铁她也要将自己的女儿救出来。
私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一次,他们是铁了心把知知弄进去,不可能会同意私了,他不是没有钱,实则上,他的身后有很多很多的财富,那是曾经父亲留给他的,现在,捞知知出狱这件事变得很棘手,香雪欣不松口,扬言要一状告到底,哪怕是一状告到中南海她要坚决要把知知送进去,在这件事情上,错的人是静知,他们站不住脚,再说,香雪欣后面还有一个姚庭轩,而姚庭轩身后有一个怨妇敖雪莲,敖雪莲身后有强硬的后台与庞大的敖氏家族,这是一个复杂的关系网,要斗败香雪欣必须要斗败整个敖氏家族,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所以,他才迟迟按兵不动,尽管父亲与母亲,还有哥哥还在里面受着苦,至少,他们保全了他,他不可能白白地葬送了自己,那么,也就白费了父亲舍弃自己留在他在外面的一番苦心。
“阿姨,不要着急,我相信江萧会想办法的。”子旋只能安慰着黄佩珊,她也焦急,这种事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毕竟,静知是触犯了中国的刑法啊!毁人容颜,想伤其性命,还那么明目张胆在光天化日之下,更何况,她也已经伏法认罪了,这更为江萧增加了救人的难度啊!
“不是,子旋,知知是我的命啊!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我们林家被香雪欣整得这么惨,难道这世间都没有公道王法么?做坏事的人一直在逍遥法外,而知知,这么一个优秀坚强的孩子,却要落得如此下场,老天不公啊!老天不公啊!”黄佩珊哭得声嘶力歇,哪怕是自个儿的孩子也要经历岁月的考验才能摸清其秉性,所经历的一切磨难把母女俩的两颗心紧紧地系在了一起,如果是两年前,也许静知出了事,黄佩珊绝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哭得这样伤心欲绝,因为,从小到大,在她心目中,都是静芸最有出血,静芸最能干,然而,能干的人在林家出事后远走他乡,她认为最不能干的人却苦苦地支撑着林家最后的一片瓦,所以,她怎么能够不爱这个女儿呢?
“妈,你放心,我一定救出知知的。”江萧这个人一向不轻易许诺,他一旦这样说了,那么,他肯定会做得到。
湿润的眼睛望向了静知的好友:“子旋,你带妈回去吧!妈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是他代静知讲的话,子旋本来是带着一肚子的话过来想质问,可是,看到手臂受伤,神情黯淡的江萧,责骂的话全数吞进了肚子里,再听到江萧的这句话,她犹如看到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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