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几乎都知道埃尔莎不顾一切在校园内狂奔的事,也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艾希里.克拉布的父亲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通过斯莱特林的院长找到了她。至于是为了什么事成为了互相谈论的资本,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谈论关于当时埃尔莎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不停念叨着的“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这真是太丢脸了!
埃尔莎从医疗室里被放出来那已经是隔天的事,庞弗雷夫人严正声明她是受到了刺激才会表现得那么不正常。而埃尔莎自己也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让她能理清头绪,她更害怕将要面对的质疑和流言蜚语。一整天,她就一直紧紧拉着斯内普的手,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
现在,他们正坐在有求必须屋里。
“你不能去!”莉莉依然坚持已见,在她看来阿克图勒斯.克拉布是跟随那个人的,那么埃尔莎所谓的亲生父亲也应该是跟随那个人的。
“可埃尔莎有权知道他是谁。”克莱儿轻叹了一口气,那双会说话会笑的眼睛里满是烦恼。她更偏向于埃尔莎自身的需求,埃尔莎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斯内普与埃尔莎对视了一眼,他知道埃尔莎在惶恐些什么,嘉乐的脆弱和善良都是她需要顾忌的,一份身世时时刻刻埋在心底是痛苦的,在嘲笑与讥讽中成长的孩子总有着自己最简单的要求。
他还记得埃尔莎9岁那年的生日,她对着夜空中的月亮给自己许愿……
“是什么心愿?”
“西弗勒斯,他们说心愿说出来就不能实现。”
“如果不说出来,麻瓜们的上帝怎么能听到呢?”那时候他的话充满了孩子气,其实只是好奇。
“也是哦。”当年,埃尔莎一脸天真的笑,两个门牙空空的,她正在换牙,但她的笑就是那么容易感染到他,他还记得当时她托着头看着天空满是稚气地说,“我希望月亮女神能听到我的心愿,我的心愿就是想找到爸爸,告诉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发生的所有事……”
莉莉和克莱尔的争执声打断了斯内普的回忆,莉莉急得连脸都涨得通红,“你不能去,你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莉莉,你听我说完!我们不能逃避事实。”
“是的,克莱儿,我们不能逃避事实。事实就是在我们眼前,事实就是他们曾抛弃埃尔莎!”她们依然在争执。
只有埃尔莎依然僵硬地坐在那里,她都能感觉到从自己腿部传来的阵阵麻痛。他们眼中透露出来的担忧和烦恼让他即难过又感动,可最大的担忧在她的心里,那些人显然是知道嘉乐的。就在莉莉和克莱儿互相对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的身影……埃尔莎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我想我会考虑好的。”她想快点结束这样的话题,越想越乱,越陷越深,这真不是一般的糟。
晚上的补习,埃尔莎尽可能的放松自己,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件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而且,还有一大堆作业等着她,她的魔咒学作业,还要练习把她的宠物变成酒杯。她的魔咒总是那么不稳定。
“我不讨厌麦格教授,我说了我只是资质有限。”在数不清多少次的练习后,她的宠物猫若拉变成了还带着一小段黑色尾巴的酒杯时,埃尔莎已经决定放弃了。
斯内普将那只猫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它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又看向斯内普并轻叫了一声,斯内普与莉莉对视了一眼,将若拉拎了起来塞进埃尔莎怀里。
完成了节前最后一节课后,埃尔莎的情绪依然不怎么高涨,虽然她努力使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些,也尽量和莉莉保持距离。莉莉讨厌一切黑暗的事物,斯内普的某些担心是对的。
“你想好了吗?”克莱儿小声询问她,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
“是的。”
“不告诉莉莉?”
埃尔莎握住了克莱儿的手,“那是我爸爸,西弗勒斯答应陪我一起去。”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那么耀目,浅浅的打在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狰狞的伤疤上,他笑看着埃尔莎和斯内普出现在前往霍格沃茨特快的大门口,并为他们打开了马车的门。
“真高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对他们说。
埃尔莎与斯内普对视了一眼,他对着她鼓励的笑了笑,她走上马车,斯内普跟着她也上了马车。
他们离开校区,往山那边行驶,在经过一段段丛生的石楠群和湿漉漉的松针林后,马车进入一条铺着平滑石块的大路。高高的树篱,气派非凡的锻铁大门。
“看起来挺古老的……”
埃尔莎嘟囔了一句,坐在他们对面的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对着她翘起一边的唇角,十足斯莱特林式的微笑。或许,他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埃尔莎衣袍下的手抓住了坐在她身这的斯内普的衣袍。
马车随着笔直的车道继续往前,他们能听到马蹄车踩踏着石子路的声音,不过看起来很平整,因为在马车里都体验不到什么颠簸。然后车子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阿克图勒斯.克拉布首先走了出去,一双手递向埃尔莎,她看着那双手,他戴上了皮手套,把他的伤疤隐藏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递上去,然后走下马车的阶梯——一幢非常体面的宅邸赫然出现在眼前,窗户的菱形玻璃射出闪亮的灯光,树篱、大理石石柱,仆人们站立在两旁,他们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当然,还有主人。
他就站在那扇高大的木门前,深棕色的头发,茶绿色的瞳孔,他看上去有些肥胖,他正看着她,用那种打量的,期待的,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在他的边上站着的是同样不敢置信的埃文.罗齐尔,那种表情在他一向高傲自负的脸上并不多见。
那个男人走向她,在离埃尔莎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住脚步。
“埃尔维斯.罗齐尔。”阿克图勒斯.克拉布介绍道。
埃尔莎感觉到了四肢的僵硬,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思维空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男人同样看着她,然后对着她用最浅的笑容回应她。
“你比我想像中要瘦小得许多。”他说。
埃尔莎依然看着他,该说点什么吧,可是该说什么?
“你很像你的母亲。”他又说。
埃尔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