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的脑海里突然就闪出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的头发是金色的和埃文一样……
“来吧,埃尔莎,需要给你介绍你的哥哥。”他的手指动了动,埃文.罗齐尔走向前两步,站在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身边。他们有着同样的特征,他们的眼珠都是茶绿色的,“埃文,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在霍格沃茨,比你高一年级。”他又转向斯内普,“我听说过你,你在斯莱特林,嗯?西弗勒斯.斯内普?”
“是的,先生。”斯内普中规中矩的行礼。
“这就是答案,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斯莱特林的答案。”他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径自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埃文,有必要告诉你的妹妹,别那么害羞,带到我的书房来。”
“可是,父亲!”埃文想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那个声音让埃尔莎吓了一跳。
“把你的疑问收起来,埃文!”他看起来异常的严厉,他看了她一眼,回身往楼上走去。
“妹妹,真让人意想不到,是不是?”埃文.罗齐尔的惊诧还没有从脸上褪去,他的眼睛在埃尔莎和斯内普身上游走。
斯内普就站在那里,他低垂着自己的眼睑将情绪全都藏了起来,不过看来并没有不高兴。
埃文的目光又看向埃尔莎,他笑了,“别那么紧张,埃尔莎,你能回来真好。”他的手牵住了她的,埃尔莎能感觉到,埃文.罗齐尔的手也是冰凉的,比她还要冰。
罗齐尔家的书房是昏黄的,哪怕是壁炉和壁火被烧得很旺,还有那些巨型的烛台上一支又一支的蜡烛。所有的装饰,家俱,都是古老的。没有电灯,只有烛台,就像在明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埃尔莎将衣领的扣子扣紧,环顾着这间房子,一切的装饰与用品都属于巫师们的喜好,可谁会把一些骷髅和动物骨架做为装饰品挂在家里?谁会在迷离的壁火里加入珍稀动物的凝脂,听说那是天然的防虫剂,是可以用来驱赶蚊虫的。这里是她的家?
埃尔维斯.罗齐尔将一本厚重的,古老的,还是用线穿订在一起的厚厚的书放在桌上,他向埃尔莎招了招手,她走过去。他翻开了书册。
“罗齐尔家的家谱,这是我们的族徽。”他说。
那是一个盾牌,盾牌中站着一只独角兽,它秀挺地站立在那里,高昂着头。
“埃尔莎.罗齐尔,在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用粗粗的手指指向那个陌生的名字,埃尔莎是她,姓氏不再是兰顿,而是罗齐尔,“这是我,然后你的母亲伊丽莎白.罗齐尔,她原来的姓氏是普鲁维特,你的哥哥埃文.罗齐尔。”
“普鲁维特?”她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这是埃尔莎进到这个屋子的第一句话。
“怎么?”
“圣诞节布莱克家族舞会时,我有幸遇到了一位普鲁维特女士。”她看着他回答。
“哦?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他直接指出。
“是的。”
“那是伊丽莎白的妹妹。”埃尔维斯.罗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后看着埃尔莎的眼睛,“那么,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埃尔莎将目光垂下来,看着那本厚厚的族谱上的名字。
埃尔维斯.罗齐尔笑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很像,你刚才的神情像极了你母亲。”
“可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埃尔维斯将族谱重新合上,推到了一边,“先让埃文陪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如何,你会喜欢的,放松一些。”他指了指沉默在一边的埃文.罗齐尔。
埃文.罗齐尔立即让出了道路,让埃尔莎他们可以从房间内出去。埃尔莎没有再询问什么,她的思绪异常的混乱,一步步在又高又宽的阶梯上走动,两边相框里的肖像随着他们的步子游动着全都默不做声的看着他们。
“你在想什么?”埃文问。
“没什么。”埃尔莎回答。
“可我知道那并不是真的。”他又说。
“什么?”
埃文在一张画像前停下,画像中是一个美丽的少妇,很年轻,她的眉目和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如出一辙。她正看着他们浅浅的笑,表情楚楚动人。
“这是一个谎言。”埃文的话让埃尔莎的目光从画像上转回来,他认真地看着她,茶绿色的眸子里有着愤怒的情绪。
“我也希望是。”她毫不犹豫地顶撞回去。
“她——”他指着画像上的美丽少妇说道,“她高贵,美丽,是不是?她是我的母亲,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你是我父亲的女儿,而不是她的。这么说,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
“埃文……”
“西弗勒斯。”埃文打断道,他冲着斯内普高傲的笑,“我们都希望卢修斯对你的赞识是正确的,而我也相信卢修斯的选择。不过如果你依然要把她拉进来,我并不反对,现在看来埃尔莎确实是一个纯血,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尔莎相信自己的怒火正在往上窜,她的袖子被斯内普轻轻地拉住。难不成他认为她会在这里发作?那他就错了,她不会。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一个似乎是合理又突然的姓氏,接着被羞辱。高贵但并不高尚?
“埃文。”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宽敞的空间里响起,有一个男子从边上的角门里走出来,一身的黑色装束,长长的黑色披风。他抬着头看楼梯上的他们,在埃尔莎身上停顿了两秒钟,复又对埃文.罗齐尔说,“你的教习老师已经等你很久了,埃文。我想你不会让你父亲训斥的。”
“是的,那么午餐时候见,两位。”埃文看了埃尔莎一眼,浅浅的向斯内普点了点头与他们擦身而过。
“很高兴见到你,埃尔莎。”他的声音相当的好听。
“你是谁?”埃尔莎问。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你父亲的朋友。”他简单的介绍,并走向他们。
“格林格拉斯?”埃尔莎自然地想到了安姩。
“是的,我有个漂亮又孩子气的侄女,我可怜的哥哥一生最大的成就。你们一定认识,安姩,安姩.格林格拉斯。这年头姓格林格拉斯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可想而知,埃尔莎的猜测是对的。
培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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