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是柳家。
就之前所说的那些个屁话和现在所说的谎话?谢淮隐道,若是这样的话,我看你也不用说什么了,反正你说的这些话本王都不想听又何况是云姝。
礼仪!
李檀越压低了声音对着谢淮隐道,堂堂一个王爷怎能说话这般的粗鄙。
谢淮隐横了李檀越一眼,他的眼神之中满是不谅解,道:本王都没有直接让她滚,已经够礼仪的了。
就连他自己一也觉得自己近来还是十分的讲道理的,而且今天看在这人是个女人的份上更加给了颜面,真的。
胡氏那一张脸和开了染铺一般的精彩。
本王也算是知道你,是姝儿的舅母,不过你这所做的事情倒半点也不像是一个舅母应当做的事情,至于那些个事情,你自己心中有数,本王也不想一一说了。至于你今日所图谋的。本王现在就将话给搁在这儿了,有些事你想都不要想,有些人你惹也不要惹,这是本王最后给你和万家的忠告。本王平日里虽是懒得理这些个俗事,但也不代表本王是不杀生的主。
谢淮隐的声音沉稳少了平日里头的那些个戏谑的味,多了几分他这样的身份所应当有的威仪,一种铺天盖地的气势迎面而来。
胡氏看着那冷着一张脸用凌厉的像是刀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她的谢淮隐,她除了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是蝼蚁,只要他随意地伸出手指就能够瞬间将她给捻杀了。
那一双眼睛里面充分地体现出这样的一个意思,胡氏点头若小鸡啄米状,半点迟疑也不敢有。
她甚至是有些匆忙地离开,甚至连一句告退都不敢说出口,等到出了大厅跑出了柳家的大门的时候,胡氏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一直都在打颤,甚至后背都已经被那冷汗所浸润了。
那丫头是要滔天了么!胡氏回顾着谢淮隐的话,她忍不住喃喃地道,她匆匆忙忙地往着万家而去,之前的那一点心思她算是沉底地隐藏在了自己的心底之中半点也不敢再提了。
啊,竟然就这样逃走了!谢淮隐看着那像是见到了恶鬼一般跑掉的胡氏,那眼神之中有几分讶异,我原本还以为她还能够厚脸皮一点的!
他这话里面竟还有几分失望。
你以为这一个妇人难道还能够同朝堂上那些个老东西一样和你来一场拉锯战?李檀越嗤笑,就冲你刚刚那样子,她不跑难道等着被你活剥皮?
这家伙是被朝堂里面那些个老东西针对傻了么,在他说出那样威吓十足的话来的时候,那妇人要是不跑多半也是被吓傻了,哪里比得过朝堂上那些个久经沙场常面威仪口口声声喊着君要臣死臣立刻就死但怎么都找借口不死的老东西来得禁得住威吓。有时候这朝堂之上其实同菜市场里头那些个泼妇骂街的场景也没什么差别,李檀越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谢淮隐耸耸肩,倒也认同李檀越刚刚的话。
刚刚你……李檀越开了口,但这话说了一半的时候,他这话又转了一转,自己倒是先放弃了原本的问话,你近来便是这般的空闲,竟是有空往外跑?
谢淮隐听着李檀越的问话,他道:本是没什么空的,这通往惠城的水泥路已经全部修好,父皇便让我去看上一看,皇姐收到了九哥的讯息,说是近日会回到雍都之中,再过两日大约会经过惠城,七姐就让我去接上一接,反正这左右也要出去了,姝儿又打算要去惠城开了分店,所以干脆就在一起将事情给办了,省得下一次再跑一趟了,再说小白负责水泥路的事情,水泥厂也是要一并运往惠城之中交托给小白。
谢淮隐这一说之后也觉得自己这看着是不怎么忙,但这算来还是他最忙,这顺便也就顺了那么多的事情,瞬间有一种自己已经上当受骗了的感觉。
齐王要回来了?李檀越惊讶道,若不是现在谢淮隐说起这件事情,他是半点也不知道这个讯息,看来在雍都之中这个讯息还没有传开。
齐王谢淮蕴,这个五年前原本最受陛下喜爱的皇子甚至有可能是问鼎太子之位的人当年突然地离开雍都,一走五年没有半点的讯息,而今却又突然之间回来的皇子,李檀越说不上自己是有怎么样的感觉,当年他走的时候,他还不算太大,却也是见过几面的,那人的确是有几分风骨,同眼前这个傻缺的谢淮隐自是不在一个档次,若是当年他被选为太子,李檀越觉得虽是有不少人可能会反对,但也不会有太多人。
但那个时候他这突然走了,而今时隔五年又突然回来了,李檀越觉得这其中委实是有几分的微妙。
谢淮隐微微眯着眼睛,似也在回想着那个人的模样,印象之中那人便是风骨十足,那眼神之中带几分戏谑的样子看着他们这一群上跳下窜的弟弟们,而他总是站在一旁,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他同这个同父异母的皇兄也不算是太过亲厚,甚至七姐同他也不算是太亲厚,甚至他离开的这五年之中,七姐从来都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个人,直到现在她突然之间同他说起他的时候,他是想了许久之后才想起印象之中九哥的样子是如何的。
印象之中,父皇似乎是挺宠爱他的,但知道他离开的那一年,父皇似乎对他的宠爱一下子淡了,淡到现在父皇都没有提起过。
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微妙的事情,谢淮隐也这般想着,他也有些想要见见这阔别已久的哥哥了。
这惠城其实离雍都不算太远,云姝收拾妥当东西的时候,这谢淮隐的马车已是候在门口了,这出门不见谢淮隐的时候,她还以为谢淮隐和李檀越两人已经先行出发了,留了这马车给她。
但等到她上了马车之后,这才发现这两人根本还没有离开,而是在那马车之中,晋王府的马车这置办的也可算是颇大,这里头拜了一张小茶几,上头摆了一个白瓷小炉,上头摆了琉璃制的茶壶,正在煮着茶,微微有几分清香。
锦瑟朝着谢淮隐同李檀越行了一礼,便小坐在一旁,倒也不说旁的,经过这些时日来,锦瑟早就已经学会了不该惊讶的时候就不要惊讶,而锦瑟的性子也便是带得出去,所以云姝出门的时候也特意将锦瑟叫了回来陪着自己一同去惠城走一遭。
马车慢慢悠悠地朝着东边的城门而去,一路碾过那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声响,直到接近东门口的时候,云姝便是喊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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