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中国与日本在钓鱼岛的争端也趋于白热化,日本首相几天前在这一敏感的时刻访问印度,还在各种场合公开暗示:日印将联手制衡中国。中国外长提醒印度政府,中印如果交恶,将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悲剧。
【《环球时报》社论指出。中国对印度,虽要友好相待,但也不能惯坏它。社论称,中国要坚定地保持对印友好的政策,但这不意味着惯印度的坏毛病。否则。印媒炒作所代表的那股**邪劲,会在印度社会不断做大,最终危害到中印的友好关系。
冯垚仔细琢磨着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言论,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表态的定调,与年前外交部对钓鱼岛争端时,是完全不同的。
这位官方的喉舌,并没有使用抗议警告之类严重的外交语言,也没有强调中国对争议地区的主权主张和捍卫领土的决心,只是明确地传达了两个信息——中方尊重和遵守中印边境地区的实际控制线;中国边防部队没有越过实控线。
显然,中国政府对于中日和中印东西两线的领土争议,是区别对待的。
从日本开始有购岛意向开始,中国便主动出击,外交舆论抨击、国际法理辩论、三大舰队穿越宫古海峡、设立东海防空识别区……一系列的动作,最终使中**队从过去在钓鱼岛海域完全没有存在感,到实现了常态化立体巡航。这已经是在不使用战争手段的情况下,中方所能获得的最大战略优势了。
但是对于中印边境争端,中国高层就采取了更为灵活和务实的态度——正视历史遗留问题,但也尽量降温;尊重国际惯例,并坚持以和平手段解决边境争端。
这样做的原因,自然是出自国家利益的战略选择——两线作战可是兵家大忌。而且,62年的中印边境战争只是一场有限的战争——持续时间短,投入兵力少,这当然和中日历史上的全民族战争,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过,选择和平的外交手段,并不意味着就放弃斗争。
冯垚注意到,外交部发言人最后特别提到了印军在边境的活动,其中地下军事工事一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回忆了一下,军方内部一直都有关注印度方面修筑的机场和地面要塞,但似乎从来没有提到过什么地下工事。
难道是那些潜伏在国外的无名英雄们,又查探到了什么?
看起来还挺重要的!以至于军方要通过外交部喉舌来敲打印军,暗示我军已经知晓了他们的暗招!
到底是什么引起了中**方的警惕?
冯垚拿出工作笔记本,翻了翻自己摘录的重要信息。尽管电子文档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已经很普及了,但冯垚还是保留了用纸质做记录的习惯,他觉得这样在脑海中的印象会更为深刻。
很快,冯垚发现了两条信息:三个月前,印度第三次试射烈火5型导弹成功;三天前,印度国防研究与发展组织主管宣布,一周后将第四次试射烈火5型导弹。这次试射如果成功,烈火5型导弹很快就可以正式服役。
冯垚忍不住用笔在两条信息的日期之下,划上两道粗线。
这两次试射,相隔的时间可真短啊!
烈火5型虽然对外号称只有5000公里射程,但根据外媒的分析。其最大射程很可能达到了8000公里。如果它能成功服役,印度就会成为继联合国五常之后第六个具备操作洲际导弹能力的、名副其实的核大国了!
所以,是这个东西让中**方感到不安了吗?
笃!笃!笃!
冯垚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进来的,自然不会有别人。正是那位和冯垚住同一个套间的室友——匈牙利中校军官托曼。
冯!我都睡了一觉,你怎么还没睡啊?走近之后,托曼看到了电脑上的内容,哦,你是在准备明天的防务管理课?
是啊。冯垚转身发现托曼穿着睡衣,便问:是不是我的灯光影响到你休息了?抱歉啊,我马上就关了。
不是不是。托曼摇着头,一屁股坐在冯垚干净的床铺上,我是自己睡不着,想和你聊聊。
哦……有什么事吗?冯垚转过身。专注地看着托曼。
托曼挠了挠头,嗫嚅了一会儿才说道:怎么说呢?我很好奇,或者说是奇怪。
奇怪什么?
我听说过,中国人很能吃苦,也很勤劳肯干的。他们在欧洲都快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因为他们把当地人的工作都快抢光了。
嗯,然后呢?冯垚静静地聆听。
以前,我倒是对中国人没什么了解。但是,自从认识你之后。我有点相信那个关于中国人的说法了。因为我发现你就是个工作狂、学习狂!这几个月来,你的业余时间就是看书、写东西,从来不去酒吧和夜店,也不去……召妓……我知道,你可不是‘同志’。
听到这儿,冯垚本能地偏了偏头,避开托曼的眼神。
他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是要尊重女性。妓女这个词语,在他看来,对女性意味着屈辱,对男性意味着堕落,是不应该拿来公开讨论的。
可惜的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让妓女这个古老职业在中国大陆死灰复燃——这是冯垚认为改革开放带来的最大负面影响之一。
不过,西方社会对召妓行为却比较宽容,大多数人认为这是解决生理**的一种正常渠道。
托曼继续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中国人难道都是禁欲者和苦行僧吗?你们活着,就只知道工作和学习——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还有你,明明比我小好几岁,生理上却好像比我大了二十岁——不对,我再过二十年,也不能忍受像你这样,半年都没有性生活!等等,也许你这个样子……已经不止半年了?
冯垚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个托曼,连这种话都能问出来!可真够二的。
不过,看到托曼确实是一副怎么也想不通的样子,冯垚也不希望这个老外因此对中国人发生误会,从此接受了对中国人妖魔化的言论。
所以尽管有些困了,他还是耐着性子地向托曼解释起中国人的家庭伦理观以及他个人的道德观。
冯垚说,自己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有男人的**。但是中国人很重视婚姻和家庭的稳定性,视忠贞为一种美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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