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呼吸紊乱,马车不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地方。
安心眸光染上了一片氤氲迷蒙,听到他嘟囔的话后,有些好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百合花盛开的图案,小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爷现在就想将你变成玉世子妃。玉华闷闷的道,语气说不出的抑郁。
总有一天会的。安心拍拍他的头,她也想早些嫁给他,但是时机未到。
爷不想忍到洞房花烛夜。玉华又道,语气依然沉郁。
不忍就不忍吧,你嚷嚷什么。安心又好气又好笑,等我们回府。
可是爷不想没名没分的要了你。玉华抬头看着安心,神色别扭,像个孩子。
安心哑然失笑,这人还真是纠结,心下感动,我不在乎。
可是爷在乎。玉华固执的摇摇头,他的女人,如何能躲躲藏藏的,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定要永生难忘。
安心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那怎么办?现在时局敏感,想要两全其美估计是不可能的。
爷还是忍忍吧。玉华放开安心,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厢内,目光看着车顶,脸色郁郁的道。
安心伸手揉揉额头,有些头痛。
况且你还小,爷还真有些下不去嘴。玉华又道。
安心赞同的点点头,她这个身体的年龄才十四岁半,的确太小。
爷说的不是年岁。玉华目光落在安心胸前,意有所指的道。
安心脸上刚消退的红霞闻言又漫上了脸颊,侧目看了一眼玉华正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胸前的某处,一张小脸红如火烧,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嘀咕道,小吗?
玉华唇角勾了勾,看着安心眉头纠结,煞有介事的点头。
小巧玲珑,你懂个屁。安心叱了一句,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的受不住,手忙脚乱的穿好罗裙,不忘回头斥道,等姑奶奶长成波霸的那一天,定要闪瞎你的眼。
玉华挑眉,虽然对她嘴里蹦出来新鲜的字眼不甚明白却也猜出了大概,一本正经的道,爷拭目以待。
安心瘪了瘪嘴,扣好最后一个环扣,暗暗腹诽着,在她的认知里,十八岁才算发育完全,十四岁半的身材长成她这样,已经很好了。
玉华歪着头温柔看着安心撅起的小嘴,懒洋洋的听着她的碎碎念,感慨着这样的日子太过美好,但愿时间能一直停驻,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但愿长醉不愿醒,只羡鸳鸯不羡仙。
安心偏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眸光懒散的凝视着自己,心口突然如被注入了温泉水一般,暖的不可思议,笑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玉华想也不想的就道。
安心暖暖一笑,将身子靠在玉华怀里,小手圈着他清瘦的腰,蹭了蹭他的胸口,声音柔软,我也想你,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你。
玉华倏地一个翻身,将安心压在身下,泛着绵软情意的凤眸深深的看了她半响,温软的唇瓣随之覆上她的红唇,轻轻啃咬。
安心环绕他的脖颈,试探着回应,渐渐沉迷。
我刚穿。好。的衣服…安心抓住玉华不安分的手,断断续续的道。
等下爷给你穿。玉华伸手一挑,层层叠叠的衣物散开,温滑的肌肤少了衣料的阻隔,暴露在空气中,大手随即覆上,轻轻柔柔的抚着。
车厢内的温度顷刻间升高了。
耳鬓厮磨了不知多少时间,安心身子软的似乎化成了春水,直到在关键时刻玉华才住了手,神色苦恼的替她系着罗裙上的缎带,声音甚苦,爷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羞红着小脸的安心闻言扑哧一笑,可不是么,这人喜欢点火,偏偏控制力又极为强大,真是难为他了,每次都在最后一步刹车。
整理好罗裙,两个人偎依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静谧的情意。
车外的风扬冰冷的俊脸面红耳赤,唇角抽啊抽的,他耳力极好,自然听出了里面的动静,后来还是主动屏蔽了一切声响,才避免了尴尬。
突然,风扬感觉旁边坐了一个人,正是心宿,他看了不请自来的心宿一眼,语气不好的道,你来做什么?他还在那天在床上心宿不留情面的下手有些耿耿于怀。
我给你传音入密你为何不回话?心宿单刀直入。
闻言,凤扬脸一红,呐呐的不说话,他总不能说,不好意思听主子好事时弄出的动静,才隔绝一切声音吧。
你嘀嘀咕咕的不说话做什么?扭扭捏捏的真像个女人。心宿嫌弃的看着风扬红着脸的模样,叱道。
老子要你管!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风扬气不过,低吼道。
你是不是还不服气?心宿撇了撇嘴,咱们再打一场,谁的拳头硬谁说的就是真理,如何?
打就打,老子会怕你?风扬压低声音吼道。
好好赶车,将爷磕着碰着了去暗室关禁闭一年。玉华凉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两人立即闭嘴不言,愤怒的互相瞪了一眼。
安心干干笑了一声,想着风扬估计都听见了,饶是她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
下次注意点场合。安心实在忍不住的抱怨道。
他们都是爷的人,你就当他不存在就是了。玉华不以为然,抓起安心的小手,放在唇畔,啄了一下,欢喜的道。
安心翻了翻眼皮,没人存在,这车怎么会动?又不是灵异事件,这人…太会瞎扯了。
世子,世子妃,玄凌少主被云轻太子带来东凌了。心宿用传音入密向两人禀告。
安心一怔,玄凌的确是个问题,云轻估计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带来东凌,是想交给她么?
玉华恍若不闻,径自捏着安心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时不时将自己的手和她的小手对比一番,幼稚的像个孩童。
安心抽出了自己的手,嗔道,看什么呢?
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小。玉华眸中带着新奇的色彩,将安心的手又抓了回来,五指相对的道,你看,比我小这么多。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异,与生俱来的。安心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迫在眉睫的事儿他不关心,偏偏却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玉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爷就说呢,你手不如爷的大,胆子也就是老鼠胆,刚刚你就该杀了凌亦痕。
那么人在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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