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刀杀了我为你的好孙儿报仇?安心神色淡漠的又道。
东凌皇,容云轻说一句公道话,起因的确是宁小王爷纠缠在先,再者长安郡主已经手下留情,东凌皇还是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当此事不存在吧。云轻看着一身白衣清傲孤冷的安心,一抹心疼在心口划过,在南云都城的初次见面,她就是如此,冷血冷清,没有一丝的表情,自从与玉华和好如初,她才总算回复到了灵动脱俗,率性而为的性子,他宁愿他和玉华一辈子厮守到老,也不愿意看到她如此绝情决意的模样。
皇上,云轻太子所言极是,此事的确是宁小王爷先起纠葛,长安郡主也只是被迫出手,实在情有可原,请皇上不要怪罪。乐正夕紧接着开口。
花园内是诡异的寂静,每个人都不敢擅自说话,生怕殃及他们这些弱小的池鱼。
安沐尘神情焦急的看着安心,他不能求情,因为他和安心是一母同胞,若是求情规劝,怕是会更大激怒皇上的火气,以为将军府仗着劳苦功高,变相的施加压力,威胁他。
皇爷爷,心儿姐姐和玉世子情投意合,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宁小王爷不甘心,不愿成全他们,心儿姐姐也只是逼不得已才会出手,皇爷爷请饶恕心儿姐姐。凌紫竹由始至终都在关注着安沐尘的脸色,见他心急如焚,却又不能求情,顿时鼓起勇气,起身跪倒在场地中间,大声道。
安心叹息,凌紫竹是真心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不能出声,便代替他说出了哥哥想说的话。
安沐尘惊愕了一瞬,看向脊背挺的笔直的凌紫竹眸中带了一抹暖意。
云轻太子和乐世子说的极是,请皇爷爷宽恕长安郡主。凌雨泽和凌染墨对视一眼,齐齐起身,下跪求情道。
老皇帝看着这一群连续不断冒出来替安心求情的人,怒极反笑,低吼道,你们一个个好的很啊,泽儿,墨儿,紫竹,你们都是朕的孙子孙女,却罔顾君王命令,帮一个大逆不道的人求情脱罪,还找了种种理由,你们该当何罪?
凌雨泽,凌染墨和凌紫竹心神一凛,垂下头,齐声道,孙儿(孙女)甘愿领罪!
老皇帝脸色刹那阴寒如刀刃,凌厉的视线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杀气若隐若现。
云轻摇摇头,叹气,乐正夕眸光明灭不定,变幻无常,月弦面色温温润润的,看不出心中想法。
安心眯了眯眼,为了给凌亦痕铺一条平坦无阻的帝王之路,武王府和平王府早晚会被老皇帝铲除,眼下事已至此,老皇帝估计会借题发挥,借由此事惩罚三人,为凌亦痕铲除异己,党同伐异。
皇上外公何必迁怒于人,宁小王爷是我所伤,你有什么不满的冲我发作就是,不必转移怒火,不然孙女会以为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打算呢。安心意味深长的道,话落,不去看老皇帝阴沉沉的脸色,对着下跪的三人道,你们起来,不用因为我给别人可趁之机,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皇帝暴怒,额头青筋冒出,却又发作不得,他刚才的确有一瞬间是想用大不敬的罪名惩罚凌染墨和凌雨泽,但安心的话却说的含糊不清,若他真下令了,难免会有处事不公,偏袒的嫌弃,压下滔天的怒火,沉声道,你们三人起来!如有下次,朕定会追究,决不轻饶!
凌紫竹怯生生的看了安心一眼,似乎在抱歉说她帮不上大忙,凌雨泽叹了一口气,拉着凌紫竹起身,与站起来的凌染墨回到了原位。
安心从袖子中掏出问情,按动机括,笑意盈盈的对着老皇帝道,皇上外公,如果你非要为宁小王爷讨一个公道,请恕孙女不能从命,事情有果必然有因,他会被我打伤也是因为他的无理纠缠,我自认问心无愧,宁小王爷是你的孙子,我也是你的外孙女,虽然男尊女卑,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你扪心自问,娘亲为东凌付出了多少,又是落到什么样的结局,我回东凌,是打算忘记一切与你和平相处,你为何总是动辄得咎呢?宁小王爷当真值得你如此对待?
朕不与你辩解,痕儿被你打成重伤,众目睽睽,岂是你可以抵赖的?老皇帝打定主意今日要治安心的罪,怒极过后反而平静了下来,老眼精光爆闪,杀意毫不掩饰。
安心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既然不能善了,那今日的宴会就免不了血流成河。
皇爷爷,的确是我不对在先。沉默了许久的凌亦痕突然开口,慢慢的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注视着神情漫不经心的的安心,声音暗哑。
痕儿,你还为她说话?老皇帝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怒气不平的道。
事实如此。凌亦痕淡淡道,即使浑身脏污不堪,也掩不住他天生的贵气尊荣。
明珠就是明珠,即便被污垢蒙尘,但夺目璀璨的光芒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老皇帝顿时噤声。
凌亦痕挥手让禁卫军退下,禁卫军的头领看了一眼亭子内的老皇帝,见他没出声阻止,就明白了他的决定,和出现时一般,悄无声息的隐匿于无形。
凌雨泽和凌染墨眼神冷芒闪烁,捏着酒杯的手带了一丝力道,玉质的被子承受不住负荷,碎出了几道裂痕,两人不动声色的将酒杯放下。
以前他们一直觉得天威难测,皇爷爷的心套的言辞,云轻含笑有礼的接受,歌舞再起,每个人都有点食不知味,兴致索然的观赏着歌舞。
一场宴会在少了安心和玉华两个主角,虽然得以顺利进行,但众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心思各异的人盼着宴会结束,即使歌姬舞女表演的再卖力,他们也生不起一丝尽兴的念头。
安心被玉华一路抱着出了九重宫阙,宫门口早等候了马车,驾车的正是风扬,见到两人出现,眼睛一亮,连忙掀开帷幔,让二人上车。
车帘刚放下,玉华猝不及防的吻就如细碎的雨点落了下来,安心迎合着。
撬开安心的唇瓣,轻而易举的攻陷城池,安心眸光瞬间就迷离了起来,丢盔卸甲的环抱着他,任由玉华为所欲为。
如玉的手轻轻一扯,月牙白的罗裙顿时散开,如九天之下铺开的层层雪白,清凉的指尖隔着薄薄的里衣摩挲着她滚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探索,乐不思蜀,流连忘返。
安心喘息着,玉华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带起阵阵麻痒的热潮,身子轻轻的战栗着。
玉华的脑袋埋在安心的颈窝,低吼了一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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