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过去当土匪的丢人历史,若是公开出来,至少这个摄政王是干不成了,夏维光没有办法,才在天香楼另成立一股势力,瞒着夏维洛,以免给他知道太多的秘密。」
哈吉泰道:「所以我明着到天香楼去,对他是有好处的,夏维光知道七星坪的秘密也未能瞒过他时,对他只有容忍。夏维洛知道夏兄弟已经安然来到的消息,十分兴奋,所以他已经豁出性命来支持我们了,在后天的会期前,他就是死了,也一定会把夏维光扳倒下来的。」
夏志昌道:「我应该保护他的。」
哈吉泰笑道:「这倒不必了,他说他自己有保护自己的力量,而且他的安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安全,若是你有个意外,那才什么都完了,不管他掌握了多少的劣迹,夏维光也都能稳居鹰王府了。」
一丈青道:「这也好,七星坪虽在天香楼的后院,但是那儿的守备却很严,凭我们两三个人的力量,想要悄悄去救人,并不容易,哈小王爷能够带了人,大张旗鼓的从外面进行探索,也许可以方便我们救人的行动。」
哈吉泰道:「我差不多在一个钟头后到达天香楼,王姑娘认为我该如何行动呢?」
一丈青笑道:「到了那儿,最好把事情闹大一点,打起架来,别伤人命,但是每个上来动手的人都别放过,那全是他们的打手,最后你直接找到余铁生要人。」
「他会否认的。」
「哈小王爷不妨一口咬定他,说是你有最可靠的消息,七星坪的主持人就是他。」
哈吉泰道:「我懂了!」
一丈青想想又道:「哈小王爷如果要闹事,最好是从我的屋子闹起,吵架也由我开始。」
「这个我懂得,先把你的怀疑撇开。」
一丈青道:「那倒不是。你先找到我,我就可以利用职权,把里面的好手支出来。」
夏志昌忙道:「那不行,叫大哥怎么应付得了。」
一丈青笑笑道:「哈小王爷是带了人去的,你们有着十几杆长枪,到时候全亮出来就行了。」
夏志昌道:「他们也有枪的。」
一丈青道:「我可以不让他们用。」
夏志昌道:「事情闹大了你就压不住了,大姐,你要明白,夏维光虽然派你去监督他们,但是你没有实权的,你可以告他们的状,却管不了他们,要他们空手去抵挡枪杆,别说是你,夏维光也驱不动他们。」
哈吉泰笑道:「这话不错,他们是一批亡命之徒,为利所趋,才肯俯首听命的,真到性命关头,谁也压制不了他们的,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领着这一批族人,相信谁也不敢轻易惹翻我们,我不担心别的,只担心那挺水联珠。」
一丈青拍拍胸膛道:「那简单,包在我身上好了,管叫它打不响。」
哈吉泰道:「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那要出人命的,我总共才只十几个兄弟,不够一箱子弹打的。」
一丈青笑道:「我回去就把撞针给挫掉一截,撞不到底,那就成了废物。」
哈吉泰道:「你有机会吗?」
「有!那一直就由我保管的,库房的钥匙在我手里,我若是没机会,别人就更不会有机会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一个钟头以后见。」
他说完回到外面去了。
一丈青道:「少爷!我们也走吧,我是抽空溜出来的,可不能耽太久。」
两个人来到悬崖边上,一丈青道:「这儿下面就是那根树椿,你不清楚位置,还是绑了绳子下去吧!」
她弯腰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捞住一根绳子,直身却已不见了夏志昌。
一丈青实在很着急,悄悄的来,原是怕泄漏形迹,那知道在紧要开头上,夏志昌突然不见了,急得她正想拉开嗓子招呼的时候,底下却传来了夏志昌的声音:「王大姐,小弟已经下来了。」
一丈青这才吁了口气,放下绳子,也纵了下去,脚落在树根上时,看见夏志昌已经站在那儿等着了,树干为她落下来的重力一压,摇晃了起来,一丈青心中一惊,连忙伸出手去抓住他,叫道:「当心!」
夏志昌却稳当得很,只是不便负了对方的好意,让她抓住了手,笑道:「大姐,你放心,这上面宽得很,我不会掉下去的。」
一丈青却道:「我的少爷,你别开玩笑好不好!你对这下面的情况不熟,怎么怔着就往下跳呢?要是一脚踏空了怎么办?」
夏志昌道:「不会的,我看准了才落脚的。」
「看准了?你能看见下面?」
「是的!不过才四丈左右吧,再深些我也能瞧得见,在塔拉尔宫中,我足足练了十年的目力!」
一丈青道:「那要有灯光才能看呀,黑漆漆的,目力再好也不济事的。」
「不然,大姐,这下面并不黑,多少总有点微光,那已经够清楚的了。」
「除非你有夜猫子一样的夜眼。」
「夜猫子是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那是一种鸟,头长得像猫,专门在夜里出来飞动,捉小鸟、老鼠吃,叫的声音很难听,我们认为它是一种凶鸟,进了那一家,那一家就要倒楣。」
「哦!原来就是夜枭,俗称为猫头鹰,我小时候养过一对,现在还留在塔拉尔宫里。」
「什么,你养那玩意儿,可真有意思,你又不是武大郎。」
「武大郎,那不是武松的哥哥吗?跟猫头鹰有什么关系?」
「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这是一句俏皮话,大意是说鬼鬼祟祟的人,做不出正经事来,含有着骂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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