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个燕老弟,小弟不轻易服人,但服了就是真心的服,不像那些口是心非的混账东西。”
马景隆道:“贤弟!他们也是多年的老弟兄了。”
丁宏道:“去他的弟兄,大哥,小弟只认了你这个大哥,因为你跟他们是弟兄,小弟也就只好称兄道弟,可是今天一看.连这点交情都可以免了,以后那三个主人如果再跟我称兄道弟,我就给他一个大嘴吧。”
马景隆正要开口,马百平道:“爹!丁大叔说的也是,那三位叔叔太过份了,我们本来是为了跟燕兄攀交联谊的,给他们横一拔,倒变成我们是存心生事了。”
马景隆长叹无语,马百平道:“燕兄!请你原谅,刚才是他们自作主张,兄弟绝对没有参予,更没有事先叫他们如此……”
燕青笑道:“我知道,马兄还一再拦阻呢,而且我也太过份了。”
丁宏道:“不怪你,史剑如那王人蛋,出手就是凶招,你就是杀了他,也没人会怪你的,你已经客气得很了。”
于是谈笑再起,这次可是融洽多了I
旋而花楼出来,燕青多少也有了几成醉意,他要回到金紫燕那儿去,尤俊却力加反对,道:“燕兄!不可以,咱们上花家去。”
燕青皱眉道:“干吗要上那儿去呢?”
尤俊沉声道:“杀了花惜借!”
燕青一惊之下,酒完全吓醒了,几乎是难以相信地高声叫了起来,但尤俊轻触了他一下。
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要杀了她?”
尤俊道:“这妮子的警觉性太差了,在睡梦里都会叫出你的名字,如果她在呓语中说出更多的秘密,那不是糟了。”
燕青道:“我想不会如此严重吧。”
尤俊道:“不可不多加防备,因为她的口太松,感情太脆弱,很容易吐露秘密,我早就认为她不稳了。”
燕青道:“绝不会有的事。”
尤俊一叹道:“燕兄,我知道有一个自己人会来跟我联络,却不知道是谁,花家两姐妹前来跟我以暗语连络时,我还以为是她们,一问之下,才知道不是的;从她口中,才晓得是一个叫浪子燕青的人。”
燕青道:“她们是九老会遴选的连络人,自然最清楚了。”
尤俊道:“兄弟只知道燕兄是前来工作的人,也是九老会派出的真正主事人,但却不知从孤剑林封开始,探查天魔令真相的六个都是燕兄的化身!”
燕青道:“尤兄既然是自己人,自然就应该知道这些。”
尤俊道:“不,照理我不该知道的,尤其是燕兄在长江峰房的小村中接受疗伤易容的事,兄弟更不该知道的。”
燕青道:“不错,但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尤俊道:“关系可大了,燕兄可知道为什么要你死了又复活,而且一再地变换身份,继续从事工作。”
燕青道:“不知道,也许九老会怕人多口杂,只指定我一人……”
尤俊道:“那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燕兄的武功源流很杂,可以融会贯通而别创一格,像今天演变三白先生的逆波三式,穷剑术变化之奇,寓天下精招于一招而不露痕迹,使人无从捉摸起,如果换了第二个人,一眼就让人看出了门户渊源而无以隐形了,对付天魔令这样一个神秘的敌人,不但要靠武功,而且还要靠掩护,否则永远都无法接近他。”
燕青苦笑道:“可是我六死六生,仍然无法摸到一点根由。”
尤俊道:“不然,燕兄六次死于穿心镖下,相信多少有点心得,比别的人了解都深刻得多。”
燕青道:“那与花惜惜有什么关系呢?”
尤俊一叹道:“当然有,而且太大了,因为她是熟知燕兄底细的人,如果这个秘密外泄,燕兄就没有第七次的机会了。”
燕青道:“我想也没有多大的机会了,肌肤上的创伤可以移植补合,心脏上的伤痕却补不了的,我现在已有咯血之症,而且为我疗伤的圣手医隐也说过;我再死一次,就可能是真的死了。”
尤俊道:“不错,但如若这个秘密泄漏,天魔令提高了警觉,对每一个新加入的人都加以怀疑,九老会即使想派别的人来代替,也没有机会了,即使是新派的人天魔令也可能想到是燕兄再一次重出,而加以防患了。”
燕青道:“不可能,天魔令要扩展天魔教,就必须不断地增加新人手,他岂能防范每一个人。”
尤俊道:“他不能防范每一个人,却可以避免跟每一个新人正面接触,不接触他,永远也无法消灭他。”
燕青觉得这倒是很严重,想想才道:“惜惜说了不该说的话,是因为她知道尤兄是自己人,她在那荒村中隐居六年,心情之寂寞可知,乍遇自己人,自不免会兴奋一点,但她是九老会选择的人,意志之坚定是毋庸怀疑的。”
尤俊苦笑道:“我没有说她的意志不够坚定,但她有说梦话的毛病,就不该知道得太多,更不该知道了最秘密的事。”
燕青想想道:“我不赞成杀她。”
尤俊庄容道:“这事不容燕兄作主,她非死不可,没有别的选择余地。”
燕青愤然道:“那你杀她好了,何必要把我也拖了去。”
尤俊道:“燕兄不去,就杀不成了,杀一个人很简单,但必须要不使人怀疑,而且要利用对方下手,才能天衣无缝。”
燕青一怔道:“利用对方杀她?”
尤俊道:“是的,兄弟已经安排好了,自会有人会杀她,但也需要燕兄住在她那儿,并且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燕青忙问道:“你叫谁来下手?”
尤俊道:“这个燕兄就不必问了,到时候燕兄装作不知道就行了,燕兄喝下了这么多的酒,正是一个绝好的掩护。”
燕青一沉声道:“来人是要当着我的面杀了她?”
尤俊道:“是的,燕兄装作睡着了也行,真正睡着了也行,只要不出手阻拦,这件事情就很妥当了。”
燕青道:“我不干,我不能亲眼看自己人被杀,何况这是我们安排的奸计,那太违背人道了。”
尤俊庄容道:“燕兄,行大仁者不能计及小仁,古时的赵氏家臣为了救赵氏孤儿,还献出了自己的儿子呢,这难道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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