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燕青的剑太快了,他的剑始终落后一步,等到他追上燕青的剑,发出铛然一声响时,燕青的长剑已经在柱上留下三道剑痕,史剑如看了一下,居然与陶宏身上的剑痕深浅完全一样!
他不禁怔住了。
这年轻人的剑技实在出乎他想像之外的高明。
八臂神农裘梅风道:“燕老弟的神技的确叹为观止,只是此三式既然是救命之搏,应该是在险中求胜,刚才史兄是侧面救应,起手已慢了一步,因此未能见到此三式的威力。”
燕青笑道:“前辈是说让史前辈先出手吗?”
裘悔风道:“照道理应该是在这种情形下才可以见出剑招真正的威力,因此老朽想请老弟再试一次。”
尤俊道:“那就不太公平了,史老以燕兄为攻击对象,燕兄既要自救,又要发剑攻这根柱子,不是难以兼顾了吗?”
这几个老的似乎存心要一挫燕青,陈亮道:“三白先生创设此剑式,总不会只是为对付一人之用吧,否则在面面环敌之下就没用了,任何一种剑式都必须面面俱顾,三白先生一代高人,总不会留此败笔。”
他的话根牵强,但不为无理,可是马百平听不下去了,冷冷地道:“但现在是切磋,又是专为观摩此三式的威力,比决斗的情况不同,强敌环攻,自保的方法很多,并不一定施用这三式剑法呀。”
陈亮笑道:“既为切磋,当然没有凶险,以史兄剑上的造诣,出手自然有分寸,试试也不妨。”
燕育居然接口道:“是的!试试没关系;先师传授此式时,也曾想到了那种情况而有了应付的方法,再晚还没有机会一试,因为试不成的话,再晚就没命了,难得有这个机会,再晚也正好看看那方法是否有缺点。”
他自己如此表示了,马百平也无法再阻止,再者燕青这三式也实在令人动心,他怎么不想多看一下呢?
史剑如再度运剑作势道:“老弟,小心了!”
长剑挥出,若点光雨,他竟然一开始就施展了青萍剑中的杀手,“急流飘萍。”
浮萍是没有根的,生长在静止的小沟中,但如遇急雨,沟水暴涨,万点浮萍随水流动,不仅方向无定,而且前后相继,绵绵不绝!“急流飘萍”就是这个样子!
谁也没想到史剑如出手就如此凶狠的,尤俊竟身不由己地哎呀惊呼出声。
可是燕青却将身于一跃,倒翻了出去,落在圈子以外,四周有人墙挡着,史剑如无法追击,只好收住了式子。
陈亮哈哈地一笑道:“逆波三式也有无法出手的时候。”
马景隆却冷冷地一笑道:“陈贤弟!你先看看柱子上。”
众人抬眼望去,但见柱上又加了三道剑痕,深浅一样,就在前三道剑痕一寸附近。
这下子连陈亮也说不出话,倒是马百平叫出一连串的好来。
史创如大感脸上无光,再度出手,都未能破解这三式,前一次还好,他是后出手的。
这次他发出杀手在先,仍然徒劳无功,对他多年盛名来说,实在是一个侮辱。
因此他干笑了一声,道:“燕老弟剑术精妙,可谓无人能及,但这三式剑痕如能在老朽身上,就尽见高明了。”
站在最旁边的方天战薛依突然道:“差两寸,短一寸。”
史剑如一怔道:“老薛!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依笑道:“下半两剑差一寸的深度,所以只划破衣服,上面的一剑高了一点,只削下你一寸胡子,如此而已。”
史剑如一怔,连忙低要去看。
小腹胸前,各有一点破痕.再摸摸胡子,半尺来长的山羊胡于果然已短了一寸。
一张脸顿时泛得雪白,燕肝却笑道:“前辈请恕罪,再晚收手不及。”
史剑如道:“罢了!罢了!论剑艺之精,老朽认输了!”
陈亮忽然造:“燕老弟!如果在纵起的时候,老朽以凌空指劲发击,裘兄的八臂暗器齐发,你又如何解围呢?”
燕青一笑道:“前辈是否还要领教再晚一下?”
陈亮道:“高明当前,老朽等实在忍不住要讨教一下。"燕青道:“那再晚只有一个办法,预先拿一口棺材来,遗憾的是尤兄没说各位前辈要置再晚于死地,是以未能准备。”
这句话说得很重,场面立刻僵住了。
马百平见情势不对,连忙哈哈一笑道:“燕兄!你真会说笑话,来!来!我们喝酒去!”
燕青道:“希望陈前辈说的也是笑话。”
马百平道:“当然是了,本来这是一场联欢之会,谁会要你的性命呢,他们的酒量没你好.因此说笑话的技巧也打了折扣,听起来就像是气话了。”
陈亮的脸上变为铁青道:“总座……”
马百平脸色一沉道:“陈大叔!今天是小侄做主人,不得不委屈您一下,何况您的酒量小侄很清楚,是到了解的时候,不光是,史裘二位叔叔的酒也当不多了,林奇,你扶三位镖头回去歇歇吧,上了年纪的人,便不该喝很多酒的。”
他的目中厉光现射,使得三个老人都为之一慑,不敢再说话了,还是史剑如见机应变,打了个酒嗝道:“不错!上了年纪的人,是该少喝一点,我是真有点醉了;老裘、老陈,咱们回去躺躺吧。”
他装着醉,扶着裘梅风与陈亮的肩膀,就这样步伐踉跄地下楼而去。
倒是丁宏过来,一拍燕青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老头子真心佩服你!来!咱们再喝两杯,老头子要好好交你一下。”
燕青也笑道:“只要前辈高兴,再晚一定奉陪,喝酒再晚是不后人的。”
丁宏笑道:“老弟!你哪一点也不肯后人。老头子有个相好的粉头,在睡梦里还念念不忘你的名字呢。”
燕青倒弄得很不好意思。丁宏却笑道:“没关系,老头子绝不吃醋,看了你的风度人品,老头子打心里头认了,那个粉头如果不为你倾倒,老头子反而要给她一个嘴巴,那样一来,她只认得银子,简直没一点人味儿了。”
紧张的气氛,被他这一说,顿时轻松起来。连马景隆也笑了起来道:“丁贤弟!你还是那个老样子。”
丁宏大笑道:“大哥!小弟一生中只服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百平,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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