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不再危及生民,弟子绝不再找他们麻烦!”
药师想了一下乃道:“方小姐!你姑姑曾经为你论婚下嫁韶庭,我怕门第身分不同,没有答应,现在你的意思如何?”
方竹君含羞低头道:“全凭伯父作主!”
药师点了一下道:“现在你这千金小姐也做不成了,而且你开罪的江湖人大多,除了韶庭之外,谁也保护不了你,只是你家中的爵位必须放弃了,你肯吗?”
方竹君道:“侄女从来也没有把爵位之事放在心上,而且想到李大哥不是富贵中人,更不愿用富贵去沾污他的志向!”
药师道:“好!我这次见到韶庭的母亲。说服了那位老太太。同意认你为媳,因为你不会武功,正好长侍在他身边!替韶庭一尽人子之份,还有秀姑。”
郎秀姑听药师为方竹君作了主,心中十分失望,听见又叫到她,不知是为了什么忙应声而前道:“师伯有什么吩咐?”
药师看了看她道:“你祖父是我的好朋友,一再托我照应你,现在我也无法再照顾你了,只好委屈你也跟着韶庭吧!”
郎秀站心中暗喜,却不敢流露出来,只跪下叩谢。
药师道:“韶庭!本来一夫一妻,才是家室和美之源,但你的情形不同,这四个女孩子都因为际遇之故,都要归到你一人身上,她们都是心胸广阔的好女儿,不会有争风吃醋的无聊行为,但也要你一视同仁。”
李韶庭没想到师父一下子又给他弄了两房媳妇,在别人或许以为艳福齐天,对他却是件苦事!
但此时他能拒绝吗?药师又道:“阑君,阑娜,你们的身分已定。我又给你们添了两个人来,你们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李阑娜忙叩头道:“多谢师父,弟子感激不尽!”
药师笑笑道:“四人同心,其利断金,你们都不是世俗女子,相信不会争计立长幼之分,今后以齿序论长幼吧!”
李阑娜道:“师父指示极是,大哥的结发妻室是宝珠姊姊,我们都是继室,也都是姊妹,没有正庶之分了!”
药师道:“这也好,宝珠那孩子太可怜了,虽落了虚名,也略可安慰她泉下之灵。还有韶庭,你们即日回南宫,禀过你母亲由她主持成礼,小住半月,阑君留家待产,竹君就在南宫侍奉老夫人,其余两人从此匡助韶庭在江湖行便,我的话都完了,你们走吧,今后我会在冥冥中保佑你们的。”
众人都感到十分悲戚,李韶庭叩头道:“师父!弟子成婚的事不忙,还是先侍奉您老人家。”
他不忍说出归天二字,药师却一笑道:“我的死是秘密的,不能声张出去,而且我埋骨之所早已选定了,有玉贞送我就成了!”
玉贞子含着眼泪道:“韶庭!我跟师兄早已选中一处地方作为埋骨之所,那是谁都找不到的,今后我如非必要,就在那儿常伴师兄不再出来看你们了。好在师兄已把后事都交代清楚,用不到我来费心了。你们走吧。”
方竹君哭着道:“姑姑!至少总该把地方告诉我们!”
玉贞子摇头道:“不必,我会来看你们,不用你们来看我,你知道我也是为了承爵的事,无法跟师兄结合,你们的运气比我好,经过这么多的变化,皇帝再也无法用一个爵位来套住你们了,快去吧!”
药师也勉力挥挥手,看见了因在旁,乃道:“大师,今日多承赐援,小徒等人才能支持到我们来解围,无以为谢,只有麻烦你当个现成的媒人,为小徒与方郎二位姑娘主持婚礼!”
了因恭身道:“洒家荣幸奉命,李大侠,恭喜,恭喜!走吧!生死在天,闯江湖的人应该看得开一点,别婆婆妈妈的!”
李韶庭犹自恋恋不舍,还是姚胖子道:“老弟!走吧,药仙长在世的时间不多了,他与玉贞仙子还有许多话要说,我们不便在此打扰了!”
玉贞子含泪点头道:“是的,你们留点时间给我吧,我跟他几十年相处,却很少有机会好好地谈几句话,现在再不说,以后恐怕再也听不到了!”
给她这样一说,众人都不便再留下了,包括了因在内,每个人都朝药师叩头辞别,药师只对了因与姚脖子史进三人点头回礼,却没有开口,显然他要留下最后一点精神跟玉贞子谈几句知心的话!
一行人肃然而去,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沉重,但没有多久,了因就跟姚胖子史进三人谈得有说有笑!
天色向晚,他们楼宿在一家客栈中,了因与姚胖子史进三人一桌,大吃大喝,十分投机。
李韶庭与四个女的在另一桌都愁眉苦脸,食不甘味。
终于李阑娜道:“大哥!我敬你一杯,恭喜,你又得了两房如花美眷!竹姊温雅响淑,秀妹武艺超群,内外两边,你都添了个好帮手!”
李韶庭微一皱眉道:“阑娜!我那里有心情!”
李阑娜道:“大哥!你别以为我不难过,但难过有什么用呢,老师把我们遣开,不让我们送他归真,就是不希望我们太过伤心,所以我们应该遵从他老人家的遗志,打起精神来!”
姚胖子在旁道:“弟妹这话对练武的人,随时都得把性命置之度外,死固可哀,但死得其所,就无所谓哀了,今天我应该比你们伤心,罗世藩是我的结义手足,刘五爷更是我平生第一知心知己,他们也死了。我该为他们大哭一场才是,但我哭破嗓子也不能使他们死而复生、又何必折磨自己呢!”
李韶度一声长叹道:“姚大哥,我能像你这么洒脱就好了!”
了因笑道:“李大侠!酒家对你的胸怀见识武功都十分钦佩,就是你这婆婆妈妈的性情看不顺眼,你该跟令师学学,他老人家临死之前,语态从容,把事情-一交代清楚,而且没有一点痛苦,这是何等的洒脱的气度,你真不像他的门人!”
方竹君轻轻地道:“大哥!姚大哥与了因大师说得很对,师伯与站站都是修道之人。他们对生死另有一种看法。虽然姑姑也掉了眼泪,那不是伤心,而是为了不忍别离的悲哀而已,其实他们又何尝分开了呢,师怕在世的时候,他们会少离多,各人忙着自己的功德极少相聚,师伯一死她们倒是永远在一起了!”
李韶庭默默不语、方竹君又道:“师伯与姑姑从小就认识了,可是我父亲因为门第不合,不答应他们结合。师伯负气出家修道,姑姑也跟着作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