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照顾,养母之恩,天高海深……”
姚胖子忙道:“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相处时日虽短,却是生死之交,你的母亲就等于我的母亲,何况你与郎姑娘是同门师兄妹,我们都有奉养老母的责任,再说你家里还有几亩田产,老太太并不指望我们的银子去养活她老人家,按月送银子去,只是我们一点心意……”
说着已来到里面,郎秀姑搬出药箱,替他们两人都上了金创药,包扎妥当了姚胖子已迫不及待地道:“老弟!快说说你这半年中有什么奇遇!我实在熬不住了!”
李韶庭道:“大哥这奇遇二字从何着眼的?”
姚胖子道:“刘昆的神刀简直已超出他老子的金刀了,可是你的剑法更深进得令人不敢想像,刚才那场狠斗可以说是江湖上百年难有盛举,你如果不是有了奇遇,怎能把剑法练得如此精纯!而且我相信不但有奇遇,而且还有艳遇,刘昆拿来的那张拜寿笺,分明是大家千金的闺阁用物,你说对不对?”
李韶庭苦笑着又点点头道,刚要开口说话,史进急急地跑了进来笑道:“李大爷,我漏了什么要紧的话没有?”
郎秀姑道:“还没开始呢,史大哥,你都安排好了?”
史进含笑道:“伤者就医,死者恤殓。我都招呼下去了,幸亏李爷援救及时,我们还剩下不少能办事的人手一切都有人分头负责。我实在等不及想听李爷的奇遇,把不急的事搁下再说,李大剑侠,总镖头,快说您的吧!”
说完拉张椅子,迳直坐下,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紧紧地盯在李韶庭身上,李韶庭沉思片刻才轻声一叹道:“事情千头万绪,我也不知道从那儿说起才好!”_姚胖子道:“从您掉下北运河的那天开始,越详细越好,除了不便告人的,都应该一点不漏的告诉我们!”
郎秀姑不以为然道:“李大哥会有什么不便告人的事!”
姚胖子笑道:“我相信一定有的,胖子阅人多矣,善观气色,洞察世情,李老弟在这半年中养尊处优,着实的享了一阵子福,因此必然也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人秘密,否则他也不会躲这么久不来看我们了!”
李韶庭脸色微红,低下头道:“有些事,固然不足为外人道,但你们三位都不是外人,不见则已,见了你们,我自然要丝毫无隐地说了出来,那天我跟刘琮力拼,实在不足为敌,跟他一起堕河,虽然我略知水性,但已身受重伤,被冷水一泡,人已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睡在一间华丽的房子里,而且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郎秀姑道:“你昏了那么久?”
李韶庭道:“当然我不会昏那么久,可是教我的人,为了使我迅速复原,给我服了一种安神的药、整整半个月,使我都在昏睡中,等我醒来时,除了伤处还没有结巴,人已经完全康复了。”
姚胖子道:“对,外伤最忌劳动,唯有在完全昏睡的状态中,最容易康复,这个人一定是医道高手!”
郎秀姑忙问道:“你的人是谁?”
李韶庭道:“除了我恩师师姑,还有谁能在半月中将一个奄奄垂危的人,迅速康复呢?”
郎秀姑叫道:“原来是她们两位老人家。”
李韶庭道:“我恩师远出关外未返,救我的是玄真师姑,也是你的师尊!”
郎秀姑愕然道:“那天是我师父救你的?她老人家不是跟药师伯一起上关外采药了吗?”
李韶庭道:“两位老人家在关外发现一支成形雪参,是千年难得一的至宝,恩师留在那儿守护,师姑却回来采办一切应用器物,准备在原地制练成药,幸好遇上我们跟刘琮决斗这档子事。两位老人家有个规戒,不得插手江湖是非,所以师姑只藏在人群中旁视,等我受伤堕河,她才将我救起,送到她家中疗治!”
郎秀姑又愕然道:“我师父还有家?”
李绍庭道:“是的,她不但有家,而且还是京中显宦,可是她生性慕道,早藏离家,这次为了要购备练药用品,须要大笔的财物,才回到家索取,救起我后,也因为无处右送,他自己急于离去,保有她的侄女懂得医道,才把我带回家中交给她侄女救治!”
朗秀姑道:“那你这半年都在我师父家中渡过的了,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伤好后不来看我们呢?”
李韶庭道:“师姑没等我清醒就走了,留下一封信,说我的剑术虽然略具根底,但要胜过刘琮,非并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她留下一部剑册,说这是她家传剑谱,只能留在她家勤修,不许携走,叫我至少在半年内,不得过问外面的事,也不准离开她的家,所以我就一直留下去了!”
郎秀姑道:“刘琮中了我一镖,伤愈后人已成疯,被他的儿子弄成残废,根本不能再与人动手了,你也不必练剑去对付他了,为什么还要藏着不出头呢?”
李韶庭一叹道:“我可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被关在一座花园中,整天除了练剑外,就只有两个女孩子,是师姑的两个侄女儿,此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郎秀姑道:“你也不问问我们的消息?”
李韶庭道:“我怎么不问,是竹君把我瞒住了,她那一场战斗两败俱伤,由江湖同道出面调停,跟刘琮约好半年后重死一战,又说你们都到了南宫,住在我家里,她已叫人秘密送了一封信给你们,告诉你们我尚健全在人世,正在潜心练刻准备半年后重作交锋…”
郎秀姑叫道:“这简直是鬼话!”
李韶庭一叹道:“我可不知道,师姑留下的信要我半年不问世事,专心练剑,跟她所说的事情完全吻合,我自然深信不疑,何况他们两姐妹看得我很紧,寸步不离,我也无法分身出来探问确信,想不到会发生了这么多事!”
郎秀姑问道:“你说的竹君是谁?”
李韶庭道:“是师姑的大侄女儿,还有一个妹妹叫阑君,师姑俗家姓方,她的哥哥曾经出任黑龙江将军……”
姚胖子愕然道:“原来是这一家呀,方天爵军功彪炳,被封为义勇伯,壮年谢世,宅在铁狮子胡同,虽然人不在世,圣眷仍隆,依然是显赫世家,听说方二小姐是京师有名的大美人,今年才十八岁……”
郎秀姑却问道:“师哥!今天你是怎么来的呢?那个方竹君为什么要瞒住你,不让你知道外面的情形呢?”
李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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