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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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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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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也用的这个法子,但这梁奉不知如何老是以双手护住胸口,使他一直无法抚摸一下,直到包扎好之后,仍然无机可乘。

    齐南山觉得很奇怪,心想这梁奉似是特意护住前胸,不让自己碰触,难道他便是凶手,而又晓得我布置此计,为的是查出胸口曾被火伤之人?

    但这个推想却很软弱无力,因为梁奉若是瞧出了他的用心,那就干脆拒绝让他敷药包扎,岂不是更可以保持秘密?何必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才用双手有意的护住前胸,以致启人疑窦,自露破绽?

    他为人十分沉稳持重,这时仍然沉得住气,谈笑自若地送他出室,两人走到门口,梁奉忽然停步道:“齐兄,恕兄弟询问一句不大应该动问的说话。”

    齐南山心中微感紧张,但神态平静如常,道:“梁兄既然问及,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奉沉吟一下,才道:“兄弟请问齐兄一句,你老哥当真对这金浮图之钥,毫无占有之欲么?”

    齐南山暗觉失望,道:“兄弟若是存有占夺之欲,干脆就不取出来公诸天下英雄了。”

    梁奉缓缓道:“那是因为齐兄明知这个消息已经走漏,万万无法独吞,才索性公开任人争夺。”

    他用极锐利的目光迫视着他,好像要看穿他的心一般。

    齐南山跟他对瞧片刻,双方的目光都不肯移避,齐南山却是想从他眼中找寻出一个秘密,也就是整个血案的关键,这个关键便是,是不是梁奉他跟踪自己到襄阳的?

    他为何跟踪自己?除非他便是昔年的凶手,怎会知道他到襄阳梁家有什么秘密在其中?

    他沉声道:“梁兄这话奇怪得很,兄弟一向不知此钥落在何方,直到最近的几个月前,才得到消息,又延到最近才取到手中,此举自问秘密无比,风声何从传出江湖上?”

    梁奉十分仔细的观察他说每一句话时的表情,这刻似是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当下才放松了凶猛紧张的表情。

    他皮笑肉不笑地露一露牙齿,道:“兄弟大约在半个月前,得到一个人的通知,说是金钥已落在齐兄手中,正想登门拜访,求证此事是否真确,那知紧接着就收到齐兄的请帖,在帖上证明了金钥之事属实,今日又亲眼所见,果然千真万确,至于是谁把消息告诉兄弟的,却不能奉告,还望齐兄原谅。”

    齐南山内心中大为震动,暗想这件血案已快到水落石出的地步,欲知凶手是谁,但须查出把消息通知梁奉之人,便真相大白了,他表面上保持淡然平静之容,微笑道:“或者是把金钥下落告诉我的人,早些时候已经被别人查出,这个兄弟懒得多管,兄弟却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当日得到这枚金钥之后,不禁失眠了数日,最后的结论是兄弟决计保不住这等绝世之宝,还是公诸武林,让武功最强之士取得,以后就不致于兵连祸结,杀戮无穷了。”

    霹雳手梁奉不能不信,但又不能全信,当下拱手道:“多谢齐兄指教。”

    转身大步出厅,齐南山独自站在室门沉思好一会,这才回到厅中。

    台上此时竟是武当派高手沙问天出战恶州官阎弘,那沙问天手中一柄长剑,挑抹之间,便把阎弘的钢斧招数完全化解,好像毫不费力。

    恶州官阎弘成名二十余年,乃是武林中着名心狠手辣的杀人王,凶名四播,武功得自一代魔星“毒厨子黎无畏”真传,极是厉害。

    沙问天的剑法看上去似是十分省力,其实他已经施展出武当无上内家心法,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借力生力,所以瞧起来好像很从容。

    那恶州官阎弘手中钢斧上下翻飞,尽是硬攻路数,配上他满腮浓须,外形当真十分凶恶。

    全厅寂然无声,凝神观战,齐南山出来之时,他们已拼了数十招,待他入厅后又瞧了数十招,那沙问天剑上威力越来越强,内劲绵绵不绝的涌出,渐渐使对方斧势黏滞难施,照这等情况再战下去,不出五十招,沙问天稳可取胜。

    恶州官阎弘出道至今,才算是碰上内力比他深厚,剑术又精奇无匹的敌手,杀得满头沁汗,胸口恶气越积越多,恨不得一斧砍落敌人头颅,但沙问天剑法稳健之极,没有一招用老了或者火候不及,总是恰到好处,这便是武当派威震武林的长处,凡是这一派的高手,总是气脉悠长,攻守兼妙,只要黏上了就无法脱身,终须被他们击败。

    蔡金娥突然间跃到台上,媚笑道:“阎老哥别着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厅中鼓噪之声大作,金明池道:“姑娘别忙着出手,咱们先讲妥办法才动手如何?”

    蔡金娥自恃是个女人,毫不畏惧金明池,向他抛个媚眼,道:“先讲妥也好。”说时,扭着腰肢走到金明池面前,又道:“你要我怎样才可以动手呢?”

    这话语带双关,蕴含挑逗之意,金明池笑眯眯的瞧着她,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他道:“金钥只有一枚,姑娘帮助阎弘出手,纵然压倒所有高手,但你们怎样分法?”

    蔡金娥笑道:“哟,你不是想插上一腿吧?”

    金明池摇头道:“我没有分沾的意思,这枚金钥送给我也不要,那里值得头破血流的争夺?依我看来,最好还是一个一个来,那一个技艺最强,就归那一个人,你瞧这法子可好?”

    她摇头道:“这法子对我可不大好,假如我插手的话,你如何对付我?出手拦阻?

    抑或教别人截击?”

    金明池道:“都不是,我连动都不动,也决不教别人插手,不过,你这样做毫无好处,只不知姑娘信不信?”他的神态一直笑眯眯的,好像对蔡金娥冶艳骀荡的姿色甚是垂涎。

    蔡金娥心想只要你对我有意,你武功再高强我也不怕,当下更加搔首弄姿,媚眼频抛,一面答道:“我这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总要做过之后,才能相信当真无益,再说,我实在想不透,为何如此做法对我无益?试想我人孤势单,论武功强不过此地任何一人,若不找个帮手,如何有夺得金钥的机会?”

    金明池笑道:“好吧,你不信就上前试试看,我却觉得姑娘找错了帮手。”

    这话不啻暗示她说应该找他金明池做帮手才对,蔡金娥骚艳地带笑道:“那么请金兄指点一条明路行不行?”

    金明池道:“时机未到,暂时恕难奉告。”

    蔡金娥暗感茫然,心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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