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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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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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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强笑之客,可见得必有心事。

    但如若是关涉到他的亡母旧事,当然开心不起来。

    他们再上征途,直趋成都府。一路上他们已放出那朱公明和梁奉两恶都已授首伏诛之事武林中的反应不一,但竟是毁多于誉。

    薛、齐等人虽然没有时间打听,可是从各地武林同道对他们都十分冷淡,甚至纷纷回避不见这等情形下,方可推测出一个大概。

    他们乐得无人罗唆,谁也不把这等情形放在心上。

    在路上走了七八天,大家都注意到薛陵时时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而且寝食不安,以致精神萎靡,形容憔悴。

    只不过几天工夫,竟显出苍老得多。

    这天晚上,方锡私下向齐茵道:“姑娘可瞧出薛兄的情形有异么?”

    齐茵道:“我发觉啦,他是活该如此。”

    方□道:“姑娘可猜想得出其中原因么?”

    齐茵红唇一撇,道:“我才不管他呢!”

    方□也不理会她的负气话,沉吟片刻,才道:“兄弟有一句话,但望姑娘不要见怪,薛兄这般并状,你瞧会不会是因姑娘你而引起的。”

    齐茵怔一下,竟说不出狠话了。过了一阵,才道:“方兄何以作此猜测?”

    方锡道:“只因薛兄的痛苦烦恼发自内心,除了男女之情外,倘有何事足以如此?”

    齐茵定一定神,冷笑道:“我猜我还没有这种福气。”

    方锡寻思顿刻,才道:“他这样下去,别说到金浮图求取绝艺,只怕再过个十天半月,便得把自己折磨死了。咱们得想个什么法子,探出他内心中的隐情,并设法助他解决才行。

    齐茵应道:“是啊,我倒想知道他内心中,埋藏着什么隐情………哎!难道竟是这等缘故么?”

    方锡忙道:“姑娘快快赐告你的猜想。”

    齐茵道:“也许朱公明的信内,提起一件使他极为耿耿不安之事……例如……”

    例如什么她没有说下去。方锡道:“姑娘何妨坦白赐告?”

    齐茵迟疑了一下,才道:“你知不知道朱公明用他的美妾引诱薛陵之事?”

    方锡道:“知道呀!”

    齐茵道:“假如朱公明说那个美妾有了儿女………”

    底下的话,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方□惊骇地忖想了一会,才道:“兄弟决计想不到如此曲折的道理,不错,假如朱公明这般留言,则不论他有否言明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也足以令人大为烦恼不安了。不过……”

    他又想了一会,才道:“不过以我愚见测度,恐怕不是这回事。理由有二:一是薛兄似乎不会做出那等糊涂的事。二是即便有这等事,最多亦不过心中烦恼,不至于到了这等地步齐茵听了这话,顿时心平气和得多,回想一下,薛陵果然是不受女色诱惑之人。当下道:

    “如若不是,我可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了。”

    方□郑重地道:“为了天下安危,兄弟拜恳姑娘尽力打听出来,但望姑娘答允?”

    齐茵见他十分郑重真诚,倒是不好一口回绝。想了一想,也觉得此事值得探问个。瑚白,看看他是不是为了别的女孩子,以致如此。

    她颔首道:“我尽力一试,假如不成功的话,你也得试上一试。”

    方□道:“兄弟自当遵命。”

    两人谈罢,各自归房就寝,一宿无话。第二日,他们已踏入陕境。

    这趟前往成都府,须从剑阁栈道南下,是以他们顺着官道西行,横越陕省,从汉中转入川境。

    大道上风沙扑面,地旷人稀,西北风光,迥殊东南。方锡一骑殿后,前面由许平御车。

    快到中午时分,方锡忽见薛陵身躯摇摇,似是要从鞍上跌坠,连忙一夹马腹,抢将上去。

    两马并驾齐驱之时,伸手抓住薛陵胳臂,问道:“薛兄,你不舒服么?”

    薛陵生似是梦中惊醒,瞿然一震,转眼道:“啊#夯什么,大概是夜里没睡好,有点困倦。”

    方□笑一笑道:“这儿还不要紧,到了南北栈道之时,可就得当心了,否则坠落深谷绝壑,以薛兄这一身武功,也是难以禁受。”

    薛陵苦笑一下,道:“多承关注,兄弟自当小心。”

    方□因与齐茵约好,所以在她未进行以前,虽然明明见他体力大有不支之象,也忍住不问,含笑退下。中午打尖之时,薛陵只食用了半碗面,便推筷而起,他似是须得避开他们,以便沉思,自个儿走出店外。事实上,他连日来朝思夕想,连觉也不睡,如何有这么多的事可想呢?此是方、齐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大困惑。

    齐茵放下碗筷,向方、白二人道:“我待会拉他上车走一程,你们骑马吧!”

    许平目送齐茵也出店去了,不禁瞠目道:“方叔叔,他们是怎么啦?薛叔叔好像还没吃饱就走了,齐姑姑干吗也不吃呢?”

    方锡道:“你齐姑姑乃是去劝解薛陵兄,这事你别多管。齐姑姑既肯出言劝解,想必不成问题。”

    白蛛女道:“奇怪,薛兄为何怀着一肚子心事?”

    方锡道:“他的身世遭遇都很奇异,实在怪不得他怀有沉思的心事………”

    他说了这两句,自己也陷入沉思之中。

    他虽是出言解答白蛛女的疑惑,其实他自家却一点也想不通薛陵为何会心事重重?

    他们匆匆用过午餐,恰见齐茵便把薛陵推了上车,于是依照她的嘱咐,方、白二人乘马,许平到前座驾车。

    走了一段,齐茵眼见薛陵一直呆望窗外,闷声不响,实是忍耐不住,便推了他一下,问道:“你在瞧什么?”

    薛陵猛可惊醒,道:“我……我………没想什么?”

    齐茵道:“这几天,你的情形好像有点不对。”

    薛陵挺一挺腰,道:“多承关注,但我并没有什么不妥。”

    齐茵随时随地都会记起他拒婚之事,如逢想起,总是心如刀割火焚,怒气上冲。

    她已暗暗发过毒警,永远不会原谅薛陵,永不给他好面色看,也决不与他好言好语的说话。

    连日来她果然是这样子对付他,这刻她又记起了这件使她心碎肠断的事,怒气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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