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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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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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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艰万难之事了,贪多何益?唉!想不到昔年一时偷懒,今日却因而送了性命。”

    齐茵收回短剑,回头向薛陵道:“你给他一剑吧,你的仇恨较重,应该由你亲自动手。

    薛陵见她忽又如此的体贴知趣,心想:“女人心实是难测,真可以称得上。”瞬息万变“四个字。”

    当下掣出长剑,厉声喝道:“朱公明,今日我要动手取你性命,为先父母报仇雪恨。”

    朱公明颔首道:“你尽避动手,我只有一句遗言,那就是请你们检查我囊中各物,方可离去。但你们不肯这么做也就算了。”

    薛、齐二人心中都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是己嗅由他这句遗言之内,暗暗蕴藏得有一件绝大的阴谋诡计。

    但他们却不答腔,薛陵仰天长叹一声,悲壮激越之极,紧接着手起剑落,当胸刺透,鲜血溅喷。

    朱公明身躯摇晃了几下,这才一跤跌倒,口中呻吟了数声,双脚蹬直,便自气绝身亡。

    一代奸雄,至此终于死于仇家剑下。

    虽然他的一死并不能抵偿如山如海的恶孽,但终究还是遭遇横死之祸,显示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

    薛陵跪倒地上,放声痛哭,他虽是终于能够手刃两大仇人,足以慰父母家人在天之灵。

    但他却遭遇到情感上的痛苦,天老地荒,此恨绵绵。

    他正是万感交集,趁机一股脑儿哭出他的伤心情怀,尽情发泄,齐茵当然也恸哭不已,无暇理会他。

    好在白、方等人闻声而来,眼见朱公明已尸横地上,于是一人劝一个,极力地设词慰解等到他们哭声略减,方锡才道:“这厮虽是作恶多端,该当暴尸荒野,可是此处邻近人烟,只怕会发生瘟疫,还是把他埋起来的好,也可免得有人无辜受累。”

    薛陵摇摇手,阻止他搬动地点,接着抹去眼泪,向齐茵问道:“他的遗言咱们理是不理?”

    齐茵方寸已乱,摇头道:“我不知道。”

    薛陵长叹一声道:“非是我为人固执,事实上咱们岂能为了一门武功,竟忘了亲仇血恨,让他活在世上呢!”

    齐茵道:“现在告诉你吧!我可是为了你将来打算,才想得到那”无敌仙剑“,如若得不到这宗绝艺,我瞧你怎生应付那金明池和万孽法师他们。”

    薛陵楞了半晌,才道:“对不起,那时候我倒没有多想,不过,即便是这个理由,在下也恕难遵命。”

    他沉声一叹,道:“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可知,咱们只能见一步行一步,将来被杀,那是将来的事,我也顾不了这许多啦!”

    齐茵道:“过去之事不用提了,现在谈谈他的遗言。”

    她转眼向方、白二人望去,道:“朱公明临死之时,说出遗言,却是要我们检查他囊中各物,此人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埋掉最是妥当。”

    方锡道:“对啊!假如现下再遭了他的毒计所害,实在太划不来,我宁愿忘去他的遗言。”

    薛陵还未开口,齐茵忽又反口,道:“不行,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因为他囊中可能就藏有那”无敌仙剑“的秘笈。”

    白蛛女道:“当真说不定,他也认为这么一说,咱们定然生怕中计,不去翻动囊中之物。于是我们一辈子也不晓得”无敌仙剑“秘笈的下落啦!”

    方□摇头道:“天下那有这等怪事?最好还是不要动他囊中各物。”

    薛陵朗朗道:“方兄太以谨慎啦,朱公明在生之日,尚且死在咱们手中。他目下尸骨将寒,难道咱们还要害怕不成?”

    齐茵也道:“对,咱们岂能被死人吓倒?”

    方锡道:“两位坚执要查看他的遗物,兄弟也不便多说了。不过兄弟却记起一事,只不知你们可曾向朱公明查问过?”

    薛陵道:“什么事呢?”

    方□道:“那就是梁奉之子梁克定,据梁奉说,倘得朱公明的指点,修炼无敌佛刀绝艺,那时咱们边说过非要到成都府一趟,以便斩草除根,对也不对?”

    薛陵道:“唉!我们虽是有询问及武功之事,却忘了问他可曾把无敌佛刀传授与别人。

    齐茵道:“假如那梁克定赋性凶恶,又学会了这等神功绝艺,咱们无论是为人为己,都得把他杀死,斩草除根。这件事不用多问了,咱们这就向成都府走,反正往大雪山也是要这么走的。”

    薛陵终究尚有戒心,掣出长剑,挑起朱公明的革囊中之物,但见囊内零星之物还真不少,如银两、金块、珍珠、几瓶药末、一块玉珏、一封密缄的信等等,齐茵突然一惊,道:

    “瞧!这封信写着阿陵的名字。”

    方□道:“不错,果然写着薛兄的名字,倘有亲启二字,里面定大有古怪。”

    薛陵深深吸一口气,收起长剑,取起那封信,撕开封口。这时,他已闭住呼吸,。衡得中了朱公明预放的剧毒。

    他缓缓抽出信笺,方锡和白蛛女搬移尸体,草草埋掉。

    回来之时,但见薛陵已变了样子,神情痴呆,宛如傻子一般,方锡大惊,又见那封信已经化为一堆灰烬。

    当下向齐茵询问地望了一眼,齐茵耸耸肩,表示不知。

    方锡扯住白蛛女,轻轻道:“薛兄敢是中了朱公明的毒手了。”

    白蛛女道:“奇怪,我看他倒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以致如此模样,假如是中了毒,便应别有徵象。”

    方□道:“也许在焚毁那信之时,才发出毒气,使他神志错乱。我且叫他两声,便可以知道了。”

    他吸一口气,抖丹田叫道:“薛兄,薛兄………”

    响亮震耳的声音,反而把白蛛女和齐茵两人骇了一大跳。

    薛陵缓缓转眼向他望去,道:“什么事?”

    方□道:“恕兄弟直言,你的神情似是有点不对劲。”

    薛陵振起精神,笑道:“没有什么,我只不过在读信之后,不由得想起了一些旧事而已。”

    齐茵突然插口道:“你想起的人是谁呀?”

    口气冷峭,妒意分别,薛陵却没有想到她已不该对自己发生呷醋的情绪,毫不思索的应道:“便是家母。”

    齐茵歉然地哦了一声,方□也略感放心,因为他刚才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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