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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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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流云小筑有赌约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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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首先开口问我道:“老人家,你-人闲居在此,不感觉寂寞?”

    我对他笑道:“我老头子就是喜欢这种烟绝俗事,深居云山的生活,怎会有寂寞之感?”

    他又问道:“您老-日以何消遣?我答道:与之所至,踏三山访五岳,采奇花摘异草,提练丹药补益身心,偶而自吟几首诗,绘画几幅画,自下几盘棋以自-……”

    他低“哦”一声,毫无半点矫作主态,含笑道:“除了练丹药一项之外,小生颇和您老的志趣,来来,闲着无聊,小生陪您吟几首诗,画几幅画,下几盘棋!”

    “除了练丹药一项之外……?难道他真不是会家子?那么他能穿越“小三:元正反五行阵”找到“流云小筑”,这要作何解?就在我百思不解当儿,他又道:“您老人家有什么心事吗?”

    稍顿,他又接下去道:“哦,您老大概是怕我不是对手,所以在私下里思考,是吗?老实不骗您老人家,诗、琴,画、棋,这玩意儿,小生都是一等的佼佼者,不信您老一试就知!”

    他说得很真挚,为了不使他看出我的心意,我连忙摇手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老头子在想着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方法,以外加趣味!”

    他笑道:“那您已想出来啦!”

    我点头道:“正是,正是,这个方法根简单,你我各出三题,这三题包括作者,时间,背景,以及所有一切典故,若你羸了我老头子,我有一点赏赐给你,送你三粒‘小元丹’……”

    他听到这里,打断我的话:“什么叫做小元丹?”

    我微笑地向他解释道,小丹元就是我老头子穷毕生心血,集三山五岳的奇异花草制练而咸,它是疗仿祛毒的圣品,普通人吃了一粒年青十岁,增壮体格,常年不病,练武之人吃了,增加半甲子的修为,功力倍增,”

    他高兴地道,“它真有这么多好处,小生虽然不会武功,但在家里曾听人说过,说什么以前有位武功很高的和尚,叫什么‘万世圣僧’有一种灵药叫做什么‘九转返魂丹’能治百病,人死经他一诒吃一粒‘九转返魂丹’就能起死回生,老人家您这‘小元丹’与它相比,孰好?”

    他说得非常婉转,丝毫没有漏洞,我毫无疑心地对他说道:“两者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九‘转返魂丹’却稍胜‘小元丹’半筹!”

    他听了我的话,毫不犹豫地道:“小生也不愿平白受人恩惠,这些比完之后,无论胜负如何,小生也要回敬您老人家一点好处!”

    他除了那柄百摺扇之外,身无别物,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好处要给我,所以,我就笑问他道:“你除了那柄百摺扇之外,还有什么……?”

    他未待说完,急忙摇着那柄摺扇道:“小生要给您的好处,虽然不是那些什么丹丸,可是对您老人家是受益无穷,现在暂且-问我这个什么好处,等诗,画,棋三者比完之后,包管给您满意就是!”

    老头子一下子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指着小筑前一块大青石道:“那我们就在这上面开始I”

    于是,二人坐定后,由我老头子先出题,我头一个题目是:长安一片月,万户寿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开情。

    何日平胡虏,良入罢远征。

    这一首诗,出自何人之手?里面绝妙之句在何处?良人二字欲作何指,其典故安在?他静静地听完我这些问题之后,毫不犹豫地答道:“这首诗,出自唐代‘青连居士’李白之手,大意是描写妇人望夫征戌早归,其绝妙之处在‘秋’二句,良人二字是指称丈夫,诗曰‘于夜秋歌。”子夜者晋曲名也,晋,女子,名‘子夜,,其所作歌声颇哀,因而下名。”

    我点首道:“答得很好,换你出题!”他想了一想,道:“您考我的是李白的诗,现在小生也用李白的诗考您!”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蓬来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请将此诗的漏洞填满,把不对的地方改正过来,诗中的‘蓬来”和“小谢”欲作何解?”

    我暗骂一声:“死穷酸,比我还绝!”

    口却说道:这是一首‘宣川谢眺楼——校画权云’七言律诗,其中第三段应该是加上这么一句: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所吟的第五段应该放在第六段,第六段应该是第五段才对。蓬来是指海中神仙,仙府幽经秘录,都在这里。小谢是指当时的谢惠连,其人才思富捷!”

    其后,我俩又出三题,结果平分秋色,谁也没稍占便宜!童颜老者说到此处,倪有庆忍不住地道:“老前辈,说了半天您还没说到正题哩!”

    童颜老者“长生不老,人上人”白了他一眼,好象不大高兴地道:“急什么,我不从这些说起,你们怎会知道事态的严重到什么地步,要不是为了你倪家的公案,那穷酸也不会千里迢迢上我‘流云小筑’去敲我一记,耐性的听下去,不要打岔”!“稍停,他又回忆地道下去一一到第三天,他问我道:“您老如果发-的时候,都作何消遣?”

    他突然提出来,我眉头-皱道:“如果心神不乐之时,老头子只有借酒解问!”

    他颇为惊异地说道:“这么说……您老稳居在此好几十年,仍然不能消去一切杂念,而练到儒家所谓‘浑然忘我’之境?”

    这一句话恍如一把利刃插进我的心窝,的确,老头子百年来的稳居仍然不能排除一件心事,为了这件心事,我才给那穷酸敲得走投无路。

    当时我以为他是发了书呆子的豪气,没有考虑到后果,接口苦笑道:“老头子什么事都放得开,只有一事萦萦迄今未释怀!”

    他朝我看了一眼,正色道:“小生对于玄学一道,略有心得,观您老的颜色和听您约语气,莫非是给一个‘情’字所缠!”他——见血,当时我非常激动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

    他一脸正经地说道。“一个人的七情六欲,最难缠的就是‘情’这一字,一旦惹上了这一‘情’字,非得到心满意足解决之前,任你万念俱灰看破红尘啦,或是出家当和尚比丘尼啦,到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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