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这个情字缠得头昏脑胀,何去何从都不知!”
我对于他满肚子的书呆气,顿感兴趣起来,不禁笑问道:“依你之见,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消除我百年来一直不能释怀的这份心事!”
他低头想子一想,沉吟道,“您老请将百年来一直不能忘怀的这份心事,简单的说出来给小生听一听!”
于是,我对他说,“我老头子像你这样年青的时候,早就创了响当当的名号,名齐五奇之列,就在同时,我爱上了一位女人,很出名的奇女子,她对我也发生了爱的情愫……”
童颜老者“长生不老,人上人”说到这儿,忽然停下来,众人正听得起劲给他这一停,不禁然地朝他望去,这时,他的神情显得非常激动,野和尚忽然问道:那女子是谁?”
童颜老者“长生不老,人上人”两道湛湛神光一射,一字一字有力地道:“那女人就是‘九玄神狐’的爱徒‘玄魔女’姬小巧!”
众人惊噫“啊”的一声,童颜老者又接下去道:“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往,我终于发现她的一椿密秘……
……?野和尚不觉脱口道:“您老发现她的什么秘密?”
别看野和尚一生游戏三昧,但在童颜老者面前他却一本正经,童颜老者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就是那位穷酸听了这话,也没象你如此大惊小怪,干嘛?你这野货总是喜次打岔!”
野和尚连忙陪哭道:“是,是,您老骂得对,野货再也不打岔啦!”
童颜老者两眼望着满天星斗,又接着道:“这个秘密就是她有一-武林人物常犯的野心一一妄想独霸武林,被人尊称武后。
当时我多方的谆劝和义责,她不但没有打消此念,相反的暗中组织起‘太阴会’作为发展势力的根基。
与她真心相爱的我,对她谆劝的话都不听了,二人将来还会有好的收场吗?于是,衰牢山“五奇争夺会”之后,一气之下,我就与她断绝来往,再也不干涉俗事!”
以后太阴教为恶江湖,激起武林公愤,才会有谪仙三侠和环宇三仙联手对付玄魔女,解散太阴教之事发生。
玄魔女羞愤自裁,太阴教烟消云散之后,照理,我的心事也该随着消除才是,可是,一种谴责的意念,常在我的心海里浮起一一那穷酸凝神的听我道完之后,眉稍微聚,一本正经的面孔,对我道:“要解除您老的心事并不难,依小生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这种打哑谜的说法,我听起来不大是味道,有如堕五里雾中!什么解钤还是系铃?因此,我疑惑不解就道:“你这句话是指何而言?”
他岔开话题,微微一笑道:“暂时不要谈这些,来来,小生陪您喝几盅解解-再谈吧!”
我一时耐着性子,问他道:“看你一介书生气,也会来几坏?”
他哈哈笑了一阵,正色道:你可别看我一介书生态,老实说,除了武功一道之外,小生敢夸大话,什么都行得通,说明白一点就是,万事通只欠一门武功!”
他说到这儿,改变笑容道;“晤,晤,开口说话太多了,请问您老有的是什么酒?“想不到他一介书呆子也会发起酒兴,对于首先那句“万事通,只欠一门武功”的话,我把它当作耳旁风,没有放在心上,他话声一落,我皱了一皱眉头道:“我最嗜好的‘百花露’,因此闲的时候,就配制了一些贮藏起来,备作解闷之用,不知适不适合你的胃口?”
他笑着道:“适合,适合,您老的嗜好与我的胃口相同。百花露陈年愈久愈好,这些贮藏已经有几年了,一共有多少?”
我心里暗自好笑,口却说道;“这里有的是,而且都是贮藏五十年以上的陈年‘百花露’,你尽管放量下肚就是!”
他摇头道:“怕不够量!”
听了这话,我吓了一跳,暗骂道:“死穷酸,我这些‘百花露’非等闲可比,就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敢说这种话,况你一介书呆子,不谙半点武功,不用三杯下肚,你就受不了。
还敢嫌我不够量,真是书呆子读书读昏了头!”
他看我半晌没有回答,笑问我道:“您老不相信,是-?”
当然不相信,我正色对他道:“我这里的‘百花露’可跟别的地方不同,休别小视了它!”
他笑着道;“您敢跟我打这个赌?”
我莫名地问道:“赌什么?”
他问我道:您老现有的有多少斤?”
我想了一想,道:“大约三百斤左右!”
他笑着说道:“就赌这三百斤陈年‘百花露’!”我间他道:“如何赌法?”他笑着道:“三百斤陈年‘百花露’小生-个时辰之内能把它通通饮入肚里!”我一时昏了头,将他如何进入“流云小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以不屑的口气,对他冷笑道:“一个时辰内,只要你能喝下一百五十斤‘百花露’,我这‘流云小筑’就双手送给你!”
他听我这么说,连忙摇手道:不不,赌东道要以公平合理的方法来赌,双方才能不伤和气,又无半点怨言而输得心服口服才行!”
我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贴法才公平合理?”
他笑容一敛,诚恳地道,“小生倘若能在一个时辰之内,把三白斤陈年‘百花露’喝光入肚,您老得答允我一件事……”
我未待他说完,冷笑地问他道:“如果一个时辰内没有喝完呢?”
他正色道:“当然小生也要答应你一件事!”
我说道;“不成,我老头子已经不涉俗事,还用你答应我什么事干吗?”
他嚅嚅地道:“那么您老要跟我赌什么?”
我冷冷道:“你自己想看看什么好?”
他轻“哦”一声,笑道:“如果小生输了,就一辈子当您的侍童,陪着您老身旁侍候差遣,这样可以了吧?”
这穷酸有点像我年青时代,正合我的胃口,一个人埋在深山绝处,难免有时无聊,若有一个人陪伴在侧,至少也不会感觉空虚无聊!反正他已输定了,凭我普年号称五奇之内的“酒书生”,对于自制的陈年百花露能否喝上百斤而不醉,都没有自信,这穷酸怎敢如此大言出口?该你倒霉,我何不如此如此,也好让他愉得心服口服!想到此处,我对他道:“可以是可以,但这样的赌法有欠公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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