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秋菊二人娇脸一变,颤声道:“婢女无能,有辱使命,罪该万死,恭请娘娘发落!”
软轿内冷峻的语音,道:“艺不精,技不如人没有话儿但春梅贱婢,心神不专,没有全力施为,不能不治以应得之罪,秋菊无罪,春梅静候回去领罚!”
侥有庆心头一震,暗道:轿中人好利害呀,刚才要不是春梅,地网八式,略让三分给我有机可乘,其后果已不堪设想,于今此事已被矫中人窥破,回去之后春梅不知要受如何处治?
他不禁在替春梅担起心来,这担心是发出他的正义感,并无其他成份在内。
他不禁然地向春梅扫去,刚好二婢受责后应声:“谢谢娘娘”站在一旁,春梅的睫毛滴下二滴泪水,也向他望来一一四目相接,各有不同的感受。
春梅只觉他那两道神芒仿如两把利刃,插进她的心坎,她那平静的湖水起起了一阵漪涟,心头有如小鹿乱撞。
而倪有庆却感她那娇面虽然泛白,但有如春天的梅花,白中泛红,俏丽绝伦,两道明眸似秋水般,清澈照人。
突然,-声清晰的冷哼,打破他的尴尬场面,心神一敛朝四宝软轿朗声道:“五招已过,在下失陪了!”
软轿内传出娇声,道:“且慢!”
倪有庆冷冷道:“尊驾是不是想要毁约自食其言?”
软轿内冷峻地道:“谁说的!”
倪有庆道;“那么何事?”
软轿-冷峻地道;“刚才你施展的那一招,是何处学来倪有庆心神一悚,不禁犹豫起来。
原来,刚才他正在危急万分,暗道一声:“完了。”的刹那,一道熟悉的语音,倏然传入他的耳际,道:“娃儿,真没出息,难道那穷儒没有传给你几式绝招?唉,唉,不但一生英名付之流水,连那稀世珍宝也快要拱手让人,以助长魔教凶焰,完了,完了……”
他被一语提醒,刚好发现“地网八式”有点空隙,“浩气三式”第一招“天地未开’用上九成功力,迎上秋菊“天罗七式”春梅“地网八式”幻起满天掌影,如翻江倒海般,袭来的掌幕一一他做梦也未想到只此一招的威力这么大,竟然使他僵立-场。
更不会想到轿中之人间起这话来,到底说不说?心念急转之下,暗忖!何不如此如此!
于是,冷然道:“难道尊驾认出这一招?”
轿中主人似平微感意外,沉峰了半晌,冷然道:“你再使一次给奴家看看!”
“不!”
“难道有什么……”
倪有庆冷笑道:“尊驾别费心机,待你识出此招之时,我再告诉尊驾,现在我要失陪了!”
音落,拧身欲起,软轿中。忽然娇声道:“小侠稍待。”
倪有庆冷冷道:“还有事吗?”
软轿中冷森森道:“明天之后,我们又成敌人,这点你要明白!”倪有庆傲然扬声道:
“在下不在乎,你们仅管放手找我就是!”
轿中之人,幽幽的道:“小侠成见既深,奴家也不勉强,但敝教开教那天,小侠和身后那位朋友敢不敢去参加盛会?倪有庆冷哼道:“尊驾放心,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敢去,何况区区一个太玄教总坛!”蓬发怪人冷冷道:“阁下不请,我也自动要去!”
轿中之人像是满高兴的道:“很好,到时奴家恭候大驾就是。”
话到此处,沉声道:“北极玄冰宫、西域千魔洞,太玄教本派听令,火速让路护送倪小侠离开熊耳山,不得违命!”
崖顶四周同时应道:“遵命一一”
声震云霄,回荡峰谷,矫中之人,又道:“总坛总巡察何在!”
“马天残候遣!”
应声中,马天残已经飘身来到软轿之前,轿中之人,威严地道;“着令马巡察为总坛护法,护送倪小侠下熊耳山,倘使有人存心不轨于小侠,勿论是谁,一律格杀不赦,若是小侠未离熊耳山之前有何差错,本座唯你是问!”
马天残应声道:“遵命!”
音落,-顶华丽的四宝软轿,由四个婢女抬着,冉冉袅袅而起,仿佛一朵彩虹般,冉冉飘去,同时,传来一阵柔和的娇音,道:“小侠前途珍重。”
四宝软轿已经消失在晨曦薄雾中。
倪有庆暗哼道:“-哭耗子,假慈悲!”
转身朝蓬发怪人揖手道:“前辈先请!”
蓬发怪人道:“老弟我们并肩走!’倪有庆点点头,于是,二人昂头阔步地朝山下走去,马天残忍受一口气,跟随在后,接着是那些各方赶来的高手,鱼贯离开。
碧血浮光剑,人人欲夺,但,事情变化得有点异常,想不到太玄教烦师劳众,势在必得,结果,剑得不成反当起护法来。所有想到熊耳山觊觎宝剑的高手,一时慑于太玄教淫威,谁还敢在虎头上捋须?倪有庆等一行人下了熊耳山,东方已经泛白,一-艳阳冉冉地爬上山头,熊耳山的-剑风云暂告一段落,但另一段惊险的风云,又要开始。
到达山下,倪有庆转身拱手道,“马当家,这一路辛苦你了,我们后悔有期!”
马天残冷冷道:“日后咱们是友是敌?全在你自己,你斟酌着办吧!”
手一挥,带了教下高手回总坛覆命去。
倪有庆目送他们的身形消失之后,转向蓬发怪人恭声道,“前辈二次施援,晚辈没齿难忘。”
蓬发怪人道:“-危不救,岂是我辈中人。”
倪有庆诚旦地问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蓬发怪人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交友贵在诚字,若是不见怪,我就称你一声‘老弟’吧!”
倪有庆急忙道:“高兴都来不及,那有见怪之理,那么小弟就称你一声老哥哥。”
稍顿,又接下去道:“听老哥首先二句话,颇与小弟的遭遇相似,可否道给小弟一闻?”
蓬发怪人幽幽叹道:“再回头已是百年身,伤心人别有怀抱,老哥哥我的惨痛,说出来徒增怅惘,以后有机会我们慢慢再谈吧。”
倪有庆心想这位老哥哥可能另有苦衷,不欲让自己知道,当下也不愿多问下去,岔开话题道:“者哥哥今后何往?”
蓬发怪人道;“天涯寻仇家,老弟你呢?”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