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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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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邪恶用心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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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孔里钻。

    初时,他只以为对方是招徕客店里,自己懵懵懂懂中把她当成盛素娥而和她邀游巫山的那位翠霞姑娘;当夜,由于郑化成赶来,自己竟没来得及……心里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涌而至。

    然而,及待仔细看时,才发觉此人实在比那位翠霞姑娘更加娇好,尤其是……

    他刚想到这儿,心里的愧意不禁油然而生,就仿佛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便是眼前这位美好的姑娘。

    他为那股愧意窘得几乎无地自容,直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车板上铺着厚厚的锦被,他却如卧针毡。

    幸好时间不大车就动了。

    他失神地坐着,他的脑海里一片茫然,心里没有一丝欲望,感觉到仿佛是一辆马车在池头顶上方“轱辘辘”地驶过。

    车篷遮得很严,便是两旁的小窗也放下了帘,阳光透过尘埃从车篷的缝隙里照射进来,迅速地转换着,波动着,显得光怪陆离,又仿佛在形成一个又一个旋涡。

    花满楼只觉得自己好象是置身于巨大的梦境里,种种幻觉恍若隔世。

    他终于稳下心来,默默地运功调息,虽仍侧卧着身体——他以为“昏迷”中的自己暂时还不宜移动身体——却如老憎入定。

    忽然,车子轻轻一颤,随之幔帘掀起,夏云燕溜了进来。

    花满楼连忙闭上了眼睛,他以为是其人要坐这辆车子,惟恐他发现什么破绽,更加不敢移动。

    岂知,那个夏云燕竟即刻开始一层层地解脱开他和那个姑娘的衣服,随后,把他们两个已经半棵的身体移放在一起!

    最要命的是,夏云燕把两个人的穴道解开以后——诚然,花满楼的穴道根本没被封住,但他已可以因之活动身子——竟津津有味地抚摸、揉搓他们身上那些性感的部位!!——

    这瞬间,花满楼恍惚意识到了夏云燕的目的。

    情势已经相当明显,如果想摆脱这种窘境,花满楼就只有奋然而起,击毙面前这个邪恶之徒——仅只当年因沈秀红那件事,以及她残害自己的母亲,她已是死有余辜——然后,拼力解教郑化成和跟前这位姑娘脱身,然而,这样一来,他势必前功尽弃。

    否则,他只有任由对方摆布,凭自己的定力控制局面。

    花满楼迟疑了一下,终于选择了后者。

    只是,情势的发展却出乎他的预料——刹那间,花满楼已忍不住心荡神迷,只觉整个身体仿佛腾地燃烧起来,他再也无能抑制自己。

    他知道这是晨时对方给他喂下的那丸药在起作用,却又表现着充分的无可奈何。

    更使他招架不住的是,那个姑娘在苏醒过来以后,竟千般温柔、万种妩媚地和他亲热起来……

    花满楼只觉得心里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登时产生了亢奋、羞涩、紧张、恶心、冲动……

    他被笼罩在一片烟云之中,云山雾罩,他感到自己已经迷失了,没有一点抑制力,而他内心渴望的仿佛就是这一刻。

    就在这时,他发觉夏云燕从车篷里消失了。

    几乎同时,花满楼呼地离开了那温馨的胴体……

    秦丽蓉惊异了一瞬之后,心思:“他说的也有道理——红衣帮行迹诡秘,我去找父母又谈何容易,如果就坐他们这辆车去,无疑方便了许多;只是……”

    她想到这儿,又不禁羞红了脸,偷偷瞟了花满楼一眼,接着想下去:“如果适才他……我显然没有御辱之力,只怕我已……看他一脸正气,却又显然是在为适才的事感到羞赧,他实不愧为侠义道中人;这样的人信得过,倘能得他帮助驱出体内之毒,嗣后或许得他保护,岂不胜似那个耿兆惠……”

    想到这儿,秦丽蓉迟疑了一下,喃喃道;“花大侠,你说你能帮我驱出体内之毒?”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只是……适才在下已对姑娘不敬,如今再……”

    秦丽蓉的脸又一红,迟迟道:“花大侠亦不必过于自疚,你我于难中邂逅,又是中了人家的毒,实在……我信得过你,只盼你及早把我身上的毒解了,即使为了迷惑他们,我……”

    她说到这儿,脸已羞得象块红布。

    花满楼登时喜上眉稍,抱拳深深一揖,正色道;“多谢姑娘原宥、体谅,花某钦服之至:日后姑娘但有用得着花满楼处,在下一定竭力而为。”

    花满楼右掌抵了秦丽蓉的后心,缓缓把内力输入她体内。

    秦丽蓉顿觉一股暖烘烘的气流由督脉进入躯体,无比舒适、受用。片刻之后,那热力逐渐加强,开始冲击体内务条穴道,逾时不久,她竟觉体内似有无数小虫向腋下集来,沿胳臂向双手爬去——渗凉麻痒、感受颇异,心中不禁一凛。

    但见花满楼长长吁了口气,道:“姑娘,你用件利物把自己手指尖刺破,好让毒质排出体外。”

    秦丽蓉从头上拔下一支银簪,递给花满楼,微微笑道:“花大侠,一事不烦二主,就请阁下代劳吧。”

    花满楼从她手里接过银簪……

    就在这瞬间,他蓦然注意到了秦丽蓉的手——天哪,这又是怎样的一只手啊!五指嫩如剥葱,肤色宛如凝脂,分明是既适合于爱抚,又足以控制任何男人的手——稍显柔弱无力,更加楚楚可怜。

    花满楼不禁心神一荡,倏地窘红了脸,忙从对方手里接过银簪,在她十指端各刺了一下;随即又把右掌抵在她背心上。

    秦丽蓉并不觉疼痛,只见殷红的血滴沁出。

    霎时间,那血色变暗,味显腥臭,亦觉渗凉麻痒的感觉捅向指尖,逐渐消失;几乎同时,血亦渐渐变为红色。她顿觉体内气血通畅,精力充沛。

    花满楼缓缓撤回掌力,吁了口气,道:“姑娘体内之毒已尽数驱逐了。”

    秦丽蓉见他额角隐隐汗津、头顶蒸蒸白气,心中感慨万千,向花满楼敛身一福,道;“多谢花大侠救我。”

    “区区小事,小姐何必多礼。”花满楼道:“还没有请教姑娘的芳名……”

    秦丽蓉微微笑道;“我叫秦丽蓉,江东卧虎山庄庄主‘扑天雕’秦怀德便是家父。”

    花满楼出道江湖未久,尽管听西安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镇关西张健云提到过卧虎山庄,但不知道在哪儿,更不知道扑天雕秦怀德究竟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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