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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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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 邪恶用心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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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之约去饮酒小聚,原说好是今天赶回来的,或许是昨日阴雨,在哪儿耽搁下了。料最迟到明日午时势当归来。”

    花满楼心中暗喜——

    诚然,他绝不知道“陵峡隐士”屠一峰为何人,但听自己的生身之父需明日才能归来,正好有一夕之机斟酌见面后如何说话,心里尤觉高兴。

    庄户人家,非同城镇客店相比——极其肃静。

    尤其那位邱管家又极好客,晚饭时竟送来两壶酒、四盘菜,虽然酒是村缪。菜亦非佳肴,花满楼却吃得惬意。

    郑化成人称“黑妖狐”,为人极其精明,第二壶酒刚刚喝了一口,便觉有些异味,登时发觉酒中有毒,然而,他终究还是晚了一瞬,就在他一惊而起的瞬间,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觉头重脚轻,“咕咚”跌倒在地上。

    花瞒楼更甚他一筹——已先他一步昏倒……

    翌晨,两辆乌篷车驶出了白马山庄。

    驾车的驭手是两个身材、相貌极其相象的高瘦汉子,他两人虽然驾驭马车得心应手,却显然不是泛泛车夫;因为,他们非但目光炯炯、顾盼生辉,而且,身旁装着草料的麻袋下面都放着应手兵刃:前面的一个是根乌光铅亮的铁棒——哭丧棒;后面的那面铁牌同样的闪着乌光——索命牌!

    他二人正是红衣帮高手——西川江湖道上声名赫赫的黑、白无常陈永良。陈少良两兄弟。

    车后面的两匹高头大马上乘着一男一女。那男的是管家邱成。然而此刻,他却没有一丝管家的气派,已全然象个奴仆,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邱成在红衣帮中的身份并不低,是位外堂香主,他号称“铁算子”,临敌交手使一柄纲框、铜挺铁算盘,在川西江湖道上名声响亮。

    无奈,他现在侍候的是红衣帮礼堂的一位堂主——这位堂主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绿蜘蛛夏云燕,一副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神态;此刻,她正得意地冷笑着,道:“邱香主,你总算长些见识了吧。当初,我说来白马山庄走一道,咱那几个头儿却前怕狼,后怕虎的,说什么惟恐偷鸡不着蚀把米。嘿嘿,如今怎样?诚然,他白马侠隐不在家,我亦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我不但毁了他的窝——即使他明天回来,今天晚上白马山庄的这把火……”

    邱成陪笑道;“这还不算,夫人白拣的这四个雏儿,哪个都是上等货色;尤其是那个花满楼,在牡丹宫,他伤了右护法的老相好,等回到泸山,非把他点天灯不可。”

    “我带他回去可不是要送给鬼见愁。”

    夏云燕淡淡一笑,道:“你当时也见着了,咱红衣帮里除了两位长老和鬼见愁他们俩之外,其他的和他相比恐怕武功远逊非止一筹;咱们临出来的时候,帮主一再吩咐:红衣帮正值用人之际,非到万不得已,但凡武功高手都尽可能不杀,把他们带回总舵去,软硬兼施,总要他为帮主所用。”

    邱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若说那个姓耿的,我敢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上道儿,可是这个花满楼,却没那么容易了,在牡丹宫里,他举手投足间就杀了杨玉华和孟烨,虽说是厮杀交手须心狠手辣,可他也未免忒过份了点儿,说实话,就是鬼见愁和笑面阎君,我也没见他们这么狠过……”

    “你是说他或许和我们红衣帮有什么刻骨仇恨?”

    邱成默默点了点头。

    “不,红衣帮和他无干,只是,他显然受了东霸天夫妇的恩惠,见他们一死、一伤才痛施杀手的。”

    “而牡丹宫正是毁在咱们手里,这道梁子恐怕……”

    “你别忘了,天下无论什么事都有个转机,至于仇恨,便可能用一个‘情’字来化解。”

    夏云燕望着疑惑不解的邱成诡秘地笑了笑,又接着道:“扑天雕已经投靠咱们红衣帮,毫无疑问,车里的那个娇娃便当是帮主手下的一员媚将;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就在她临进总舵之前便立勋功一件。”

    “我还是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蠢材。你没见吗,我把他们一对少男少女放在一辆车里,而且还给他们服了点儿‘酥骨断魂散’,过一会儿,我再把他们弄醒了。嘿嘿,惨绿少年对怀春少女,还怕他们不缠在一块儿。花满楼是个重情义纳年轻人,等他们一对推鸳鸯成了双,难道还怕他不当扑天雕的乘龙快婿吗?”

    邱咸恍然大悟,诡谲地笑了笑,道;“难怪夫人没让那姓耿的得手。”

    “哼,他那种货,便是翠霞在我也不给他用!”

    夏云燕阴邪地笑了笑,道:“时候差不多了,该让他们俩……”她话音未落,身躯一拧,嗖地掠进篷车里。

    就在郑化成打开第二瓶酒的瞬间,花满楼偶然见窗外人影一闪即逝,虽然是白马过隙,但他确已断定其人是宫下庄招徕客店的那位老板娘——绿蜘蛛夏云燕!

    仅此一眼,进入白马山庄之后,因所见到的种种不近人情处而引起的狐疑都有了答案——

    白马山庄已经落在红衣帮的手里!

    然而,自己的父母又到哪儿去了?

    “听曹国夫人说,我父母隐居白马山庄多年,潜修武学,又得高人指点,如今已是江湖武林一个屈指可数的人物,断然不会栽在红衣帮的手里;何况,红衣帮刚刚离开曹州我便蹑踪跟下,他们没有摧毁白马山庄的时机。

    然而,白马山庄毕竟到了他们的手里!

    眼下这情势只有一个解释:我父母外出了,尽管他们去了哪儿仍不得而知。

    “夏云燕他们是由此路过,偶尔侥幸……

    “既然如此,我亦不妨给他来个将计就计,由他们帮着混进红衣帮总舵去!”

    便在此刻,郑化成发现了酒里有毒,花满楼几乎一瞬也没迟疑,便即倒在地上。

    花满楼原是伪装中毒——且莫说他还没饮下许多毒酒,即使饮了,他任督两脉既通,又何愁不能轻易把毒排出体外?

    然而,他既已伪装中毒,便只有“昏迷”下去,任由对方安排;于是乎,当晨时夏云燕往他嘴里灌“酥骨断魂散’时,他也只有捏着鼻子咽下。

    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竟会把他和一个姑娘放在一辆篷车里。

    那姑娘仍在沉沉的昏迷中,娇躯就倒在自己的身边——那股温馨的、脂粉和着异性胴体的气味仿佛故意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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