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晋中大侠,也来太原地面上混吗?”
来的正是金刀无敌陆祥。
打虎太保陈永泰、鹰爪王靳鸿飞等都在他身边。
花满楼把盛素娥尸体轻轻放在墙角,冷冷道:“你来得正好。劫掠西安威远镖局的镖银,至多是将你划入江湖黑道一伙,尚不致死,但你抢盛姑娘、欠华山紫凤林女侠的那笔帐却必须用血来还——你恶贯满盈了!”
陈永泰、靳鸿飞等人均把狐疑的目光瞟向陆祥,
但见陆祥仰天打了个哈哈,道:“竟把这种污水泼到在下头上来了!你是谁,居然敢替林珊那淫妇张目!”
“在下花满楼,江湖上人送匪号‘蓝衫客’。此来晋中正是要扯下尔等的假面具,将尔等罪恶公诸于世!”
陆样心中一凛,却仍冷笑道:“血口喷人,你说在下劫掠镖银、可有证据!”
“有!”
喝声中,一人由屋脊上飘落下来。他向场中众人抱拳一拱,道,“诸位同道或认得俺西安威远镖局张健云。只在前天,便是这位金刀无敌陆大侠伙同老君三杰劫了在下十万两镖银,且把那位盛姑娘掠来,所幸这位蓝衫客花大侠赶到,在下才侥幸没死在他陆某人手里——姓陆的,你也算是条汉子,竟然当面……”
陆样不待他把话说完,向身旁众人一摆手,喝道:“并肩子上,废了他们!”
万胜镖局打虎太保陈永泰等人虽不完全相信张健云的话,但其人言辞凿凿,何况这种事儿,人家亦无中伤陆祥的必要。一个个满腹狐疑,迟迟不动。
信义镖局鹰瓜王靳鸿飞等众原是陆祥一伙,当即和陆祥的属下联声呼啸,挥舞兵刃扑上。十余人把花满楼围在核心,劈劈啪啪打了起来。
花满楼正值悲愤之际,不吝痛施杀手。但见他双手上下翻飞,或掌或指、交替击出,每一式无不挟风带啸,平生所学发挥得淋漓尽致。
刹那间,掌指如林,搅起如山风柱,痛嚎、惨叫此伏彼起。兵刃脱手、落地,“呛啷”声响不绝于耳。
万胜镖局陈永泰等众早已开溜。
交手只十几个照面,几位晋中武林称雄一时的英雄豪客大都躺倒地上。只是,已不见陆祥踪迹。
花满楼看出鹰爪王靳鸿飞也算是这伙人中的首领,缓缓走到他面前,道:“阁下,威远镖局的镖银在哪儿?”
“……只怕还在老君山上。”
“陆样那厮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
“你果然不说?”
“……”
“你但能忍得住,我便不问了。”
花满楼说着活,伸脚在靳鸿飞后腰上轻轻踢了一下。
靳鸿飞穴道受制,原已疼痛难耐,此刻忽又“哈哈’大笑起来,遍地滚动不休;只片刻便满身大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
“我还有一手,管教你全身抽搐,不死不休!”
靳鸿飞原已忍耐不住,听他说话,更觉心寒,于笑声间歇时叫道:“我说、我说,快请……”
话没说完,又疯狂大笑起来。
但听“嘿嘿”冷笑,一只脚在他身上踢了两下。
靳鸿飞笑声倏停,他亦觉环跳穴已经解开,猛地一翻。跃起身来,不及掸拂身上的污垢,便抱拳一拱,道:“多谢花大侠手下留情。
“陆大侠极少在江湖上走动,这儿出了事,他很有可能去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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