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年不胜惊喜,抢前两步,执手笑道:“怪道语音异常稔熟-……”忽闻窗外落足微声,不由鼻中低哼一声,右掌疾扬,三楼寒芒穿窗飞出。
只听一声阴侧侧冷笑中,一条黄影迅疾掠入,现出一个断眉秃发,五岳朝天,神态狰狞老叟,慑人目光朝房内三人望了一眼,道:“许宗原张秀芳何在?”语音冰冷澈骨。
余风云冷笑道:“他们人已离去了,阁下舆许宗原张秀芳何怨何仇,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何穷追不休。”
那老叟狞笑道:“老朽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三位将他们藏在何处,速实话实说,还可饶你等不死,不然休怨老朽心辣手黑。”
姜大年大-一声,双掌推出,一股排山罡力向老叟胸前撞去。
老叟狞笑一声,迎掌平胸横封。
两股掌力相撞之际,狄康迅疾无伦五指飞出,一把扣住老叟腕脉,只觉触指冰冷,一股奇寒之气循着五指玫入。
狄康不禁心内一惊,暗运纯阳之气逼迎攻去。
姜大年退了两步站住,两道目光似有点异样,望着那老叟满含怨毒。
余风云趋前两步,低声道:“姜大侠受伤了么?”
姜大年摇首轻笑一声道:“不妨事。”
那老叟腕脉虽被扣住,却面泛险恶狞笑,但须臾脸色渐变,额角沁出汗珠,目露悸骇之色。
忽闻门外传来大喝道:“放手!”
一股狂风卷入,灯火全熄,伸手不见五指,窗外涌入一片辣毒暗器,破风锐啸。
这猝然变化,狄康不禁呆得一呆。、
那老叟乘着狄康心神略分之际,腕脉暴涨,摔开狄康五指穿窗飞出
只闻窗外传来沙沉语声道:“三位何不献出许宗原张秀芳?”
狄康答道:“在下与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询知与雷总镖头结怨经过,因是非难明,在下不愿多事,任他们离去,难道有什么不对?”
“但许宗原张秀芳已不知去向。”
狄康冷笑道:“我等即无法过问,亦无法将许宗原张秀芳两人强行扣住,深夜之间,贵方虽布下严密暗举,但难免疏漏,与在下等何千,若雷总镖头执意为仇,我等当有十日之内前往金鼎镖局面谒雷总镖头。”
窗外似略一沉吟,答道:“尊驾之言未必可信,他们两人谅系三位藏起。”
姜大年忽哈哈大笑道:“窗外是那位朋友,伺妨现身出见,如执意为仇不如今晚解决,我姜大年无不接着。”
“原来是昆仑姜大侠,我等并无意成仇,但我等既奉命而来,岂能空手而回。”
姜大年冷笑道:“许宗原张秀芳我等未将他们藏匿,若朋友无事生非,今晚难免伤亡,贵方未必隐操胜算。”
窗外响起大笑道:“有姜大侠一句话,我等怎能不信,既然许宗原张秀芳不是三位藏起,谅他们插翅难飞,但愿三位言而有信,十日之内雷总镖头当在镖局恭候驾临。”
一道火光升起,余风云燃开了火摺,室内烛光重明,笑道:“姜大侠把事情揽在身上,恐将是不了之局,亦是盛名之累。”
姜大年道:“兄弟这区区微名算得了什么?舆两位一比,无异霄壤之别,两位嵩山之行必有缘故,兄弟本也打算上得嵩山一赵,但风闻少林闭开自守,严禁武林中人登山,才打滑此意,但不知二位……”
余风云道:“无论少林拒人千里之外,但老化子一定要去。”
姜大年道:“好,兄弟愿附骥尾。”
狄康在他们说话之际,目光凝注在姜大年脸上,突出声道:“姜大侠阴寒之毒已满布左臂,若不及早祛去,恐成无穷隐患。”
姜大年神色一惊,道:“兄台眼力如神,姜某将阴寒之毒尽聚在左臂,每日运用逼躯体外,四五日后便可无碍。”
狄康取出一丸丹药道:“此丸谨赠姜大侠服用,不到半个对时阴寒尽除。”
姜大年谢了一声,接过服下。
余风云道:“姜大侠……”
姜大年立道:“倘蒙不弃,望以兄弟相称。”
余风云呵呵笑道:“姜贤弟,你意欲去少林为了何故?”
姜大年微叹一声道:“相求灵空禅师解开胸中疑难!”
余风云不禁一怔,道:“许宗原也要恳求灵空禅师相助,难道灵空禅师近年功行日进,有片言解纷之能么?”
姜大年摇首答道:“这倒不是,灵空禅师昔年行道江湖时,“一身武功虽与余兄不相伯仲间,但有一项绝学,却无人企及。”
“什么绝学?”
“星卜神算!”姜大年道:“近年归隐太室雪-禅院,潜心修悟,更具心得,能推究过去未来,灵效如神。”
余风云目露诧容道:“灵空秃驴有如此之能么?姜贤弟究竟胸中有何疑难?”
姜大年目中泛出迷惘神色,太息一声道:“在下察觉敞派掌门人最近数月显得心情沉重,神态判若两人,严命门下勤习昆仑绝学,谓日后武林中必有非常之变,更命门下不得伸手江湖恩怨,掌门人累月难得一见,见着时仅寥寥数语便自返身入室,姜某只觉有一种不吉预兆,心知必有蹊跷,问又问不出所以然来,所以藉口返家为母作寿离开昆仑。……”
余风云不禁望了狄康一眼。
只听姜大年说下去:“姜某离山后,只觉身后有人暗暗蹑踪,赶回故里后为家母作七秩晋五大寿,所请宾客仅限乡里亲戚……”
余风云笑道:“谅姜贤弟命堂寿期一过即奔往嵩山来了?”
姜大年点点头道:“不错,姜某深夜翩然离家赶往嵩山,不料在此孝义镇竟有幸相遇两位,余兄素有料事之能,望能解开胸中疑难。”
余风云不作答,目光转注狄康脸上,只见狄康神色微微一变,道:“象以齿焚身,在下预料灵空禅师此刻已朝不保夕,处身生死难解之境。”
姜大年不禁大惊失色道:“兄台之话恕姜某愚昧难解。”
余风云微笑道:“贤弟现在无须问明,俟我等到了嵩山自然明白,天色已是不早,我等暂且坐息,明晨再作计议。”
姜大年深知余风云生具乖僻,在武林极是落落寡合,生平独来独往,犹如天际神龙,见首难见其尾,形迹飘忽,似此尤其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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