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与玉龙等也素不相识,他为什么一再善意示警。”
玄清道长又哼了一声道:“这里面文章多了。”
司马玉龙道:“师叔能为我们指点一下迷津么?”
玄清道长苦笑道:“孩子,师叔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你知道不知道?”
司马玉龙有些感到失望。
玄清道长朝司马玉龙望了一眼,忍不住又笑道:“孩子,你失望了?”
司马玉龙怨道:“师叔都不知道的事,我们还有谁好去问。”
玄清道长大笑道:“你们将我看得这么重要?”
闻人凤嘟着嘴道:“您老不是‘羽衣诸葛’么?”
玄清道长笑道:“你们愈信任我,则我愈不敢信口开河了。”
司马玉龙闻言大喜,挺起上身,伸长脖子,恳求道:“师叔何妨姑予言之?”
玄清道长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向司马玉龙道:“玉龙;我问你,刚才你说过,昨夜你在城隍庙内窃听之际,内中有一个银牌身份,好像是银牌第四吧,你说那人的声音你好像在哪儿听过,现在我来帮你思考,那人声音是不是有点嘶哑?音调是不是极为浑雄?”
司马玉龙满脸惊疑,不住地点头道:“师叔真厉害,你猜得一点不错。”
玄清道长脸色也是一紧,同时点头自语道:“五个银牌中,银牌第四是可以确定了。”
司马玉龙忙问道:“师叔,那人是谁?”
玄清道长笑道:“那人是谁,应该问你呀!”
司马玉龙皱起眉头道:“说怪也真怪,那个声音熟极了,可是,愈追索却愈糊涂,心中直有呼之欲出的感觉,就偏偏说不出他的名姓来。”
玄清道长笑道:“好糊涂的孩子,难道一定要人家再赏你一颗舍利子,你才想得起来?”
司马玉龙猛然一拍桌子道:“对了,对。”
说完,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道:“唉,我真糊涂,糊涂透了。”
闻人凤犹疑地道:“伏虎尊者?”
玄清道长哈哈大笑道:“我穷道士这一辈子没有第二次入七星阵的机会啦,哈哈,衡山七老啊,七老这笔烂账,够你们向武当的道士偿还的了,哈哈……”
玄清道长开心至极,笑了足有盏茶光景,方始停息。
两小也很高兴,”这像猜灯谜一样,第一张的白条子算是撕下来了。
两小精神大涨。
司马玉龙高兴地又道:“师叔还能知道他们哪一个的真正身份么?”
玄清道长神秘地笑道:“还知道半个。”
两小齐声语道:“半个?”
玄清道长着笑点点头。
司马玉龙道:“哪半个?”
玄清道长道:“银牌第二位。”
闻人凤轻啊了一声。
司马玉龙吃惊道:“就是小到描述他声调阴沉,语气稍近嚣狂的那一个?”
玄清道长点点头,脸色突然有点严肃起来。
司马玉龙连忙问道:“此人为谁?”
玄清道长摇摇头道:“此人之重要,尤过于伏虎尊者,因为事关重要,在未获得真凭实据以前,实在不宜说出此人名姓,万一出了讹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你们两个都是聪明孩子,假如多花一点脑力应该能够想得到。想到了,记在心里,不必说出来。想不到,也别忙着追究,不用多久,事情早晚自会真象大白。”
两小见玄清道长如此交代,内心均感骇异不置,他俩尚没有时间去玩味道长的提示,但以道长在武当派中的地位,在武林中的声望,居然将此人看得如此重要,此人之分量也就可想而知了。
玄清道长既已如此交代人,两小当然不便再问。
店伙计奉召撤去残席,泡上香茗,三人开始喝茶。
玄清道长显得很是沉默,不时端着茶盅出神。
司马玉龙看在眼里,惊在心里。玄清道长是师门一子五清中的杰出人物,自他投入武当门下,武林中大事不知道出过多少,他就没有见他师叔玄清道长皱过一次眉头。而现在,他见师叔的心情异常沉重,便已知道天地帮的组成分子来头惊人。别的不说,伏虎尊者在衡山派可算顶尖儿的人物,衡山派全因了四尊者的缘故才以在当今武林六派中脱颖而出,伏虎尊者排名固在降龙尊者之下,但武功方面并不能依此做准,”老实说,四尊者,以及一瓢大师,均只在伯仲之间,纵有差别,也是微乎其微。以伏虎尊者那种身份的人,在天地帮里,只排在银牌第四,一那么银牌三二一的武功也就可想而知了。
银牌一三两人这次没有到场,根本无法推测,单是一个银牌第二,他师叔便已看得如此重要,那么银牌第一呢?
还有,金牌帮主呢?
对了,金牌帮主这方面,师叔为什么没说一句话?
司马玉龙抬头朝师叔看看,玄清道长也正好在这个时候朝他看来。
司马玉龙想开口却又不敢,这种神情早给玄清道长看在眼里,道长蔼然笑道:“玉龙,你想说什么?”
司马玉龙嚅嚅地道:“师叔,关于金牌帮主……”
玄清道长微微一笑道:“不是师叔不肯说,而是师叔纵或说了,你听了也是莫名其妙,假如从头说起的话,话又太多了。”
司马玉龙见师叔的神情已转轻松,便也笑道:“难道会有说不完的话?”
玄清道长道:“你现在尚不到二十岁,这是武林中多年前的一段轶史,因为这件事的本身并无取训之处,所以,自你入门以来,师叔们没有人和你提起过,因为需要从头说来,当然就麻烦了。”
武当一子五清中,除了掌门人上清道长,司马玉龙最敬的就是玄清道长,玄清道长对二三代俗弟子中最疼爱的也是司马玉龙,叔侄间情谊极浓,私底下接谈,甚少拘于长卑之礼,所以,司马玉龙见师叔一再顾左右而言他,便涎着脸耍赖道:“武林中有了一个天地帮,以后麻烦的事情多着哩,师叔现在连说几句话都怕麻烦,那以后怎办?”
闻人凤也笑了。
玄清道长笑得一笑,道:“孩子,老实告诉你吧,你不用挖空心思来激师叔了,师叔不肯说就是不肯说。”
闻人凤听了,也很失望,这时从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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